动。
时湛阳放慢些节奏,贴在邱十里耳侧,“怎么了”他去捉邱十里的手,“这里这么僵硬。”
邱十里正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的,愣了两秒,听明白不是在说自己别处僵硬,他的心又放了下来,“我不知道,啊,”他呼呼地喘着,把那难以启齿的烦恼说给大哥听,“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
他是因为太喜欢了,他全部的喜欢都在这儿,都被用出来了,所以全部精力也都集中在被进入的地方,还有进入自己的这个人身上,所以忘了动,也不知道怎么动,又怎么拥抱,只会呆呆地承受。
这好像太傻了点,他不好把这说出口,可时湛阳听懂了,还笑了,一边在他里面研磨着,一边耐着 xing 子拎起他的手腕,教他抓着自己的大臂,又捞他的小腿,教他缠在自己腰上,好好地夹住。
邱十里学会了,用力把大哥抱好,把自己挂在他身上,随后时湛阳就又开始提速,双眼一眨不眨地仔细瞧着他,眼神深得好比一片在午夜汹涌的热带的海。邱十里不知道,在大哥眼中,自己就像簇新的竹枝一样鲜嫩柔韧,他烧红的耳尖,雾气蒙蒙的神情,都是喂进大哥口中的烈酒。
但邱十里知道自己的感觉,那是种全然陌生的舒适,粗悍滚烫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他刚刚疼过,虽然润,但那疼根本就不是磨得而是撑得,他就像要裂开一样。适应到现在,他还是有即将被干穿的错觉,可更多的是种体贴的交付。他觉得大哥把身体交给了自己,而自己也把身体献了出去用信任,用熟稔,用冲动用什么词都不合适。
只有用两情相悦,邱十里又被撞到了最敏感的那个点,他努力含住呻吟,默默地想,这个词太美太好了。
时湛阳刮掉他额角的汗,亲吻他黑得像被水浇过的眉头,又去吸吮他的耳垂,牙尖就着那小小的耳钉打磨,轻轻咬着那点软绵绵的肉,有酒气,烟草气,有他独一份的味道,邱十里大口大口地呼吸,想把那气息全都咽下,酥酥麻麻地缩起肩膀,“力度可以吗”他又听见大哥在问自己,声音干哑得吓人,还是沉稳的,尾音却带了点颤,“ナナ,顶到了吗”
“到,到了,”邱十里感觉到,屁股里流出的润滑液已经淌到了尾骨上,从热乎变凉,却又被磨热,他不自觉地想把时湛阳搂得更紧,便攀住他的肩膀,两只手勾在他颈后,“哥,兄上”他断断续续地问,“你舒服吗。”
“舒服啊,里面很柔软,很热,还会吸我,”时湛阳熠熠地笑了,扶了扶他,让他屁股踏实地放在自己大腿上,又连着顶了好几下,“ナナ呢有没有舒服到,感觉你快化掉了呢。”
邱十里听了这么赤的流氓话,还是被这么温柔地说出来,连床板晃动的吱呀声都让人脸热,他害羞地忽闪着眼睫,往大哥 xiong 膛前躲,“舒服。好舒服。”
“那就叫两声,让我听听。”时湛阳不让他躲,直起一点腰杆,还变本加厉地抓揉起他的 xiong `脯,薄薄的,抓不起来,那就下手去捏去掐,去用掌根压磨,脆弱的头很快就被欺负得红了也肿了,时湛阳又弯腰去吮,“让我听听好不好。”
邱十里猝不及防地哑了半天,拼了命才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他记得第一次在飞机上,大哥就不让他乱叫,还说会想杀人。加上方才他再次面临手无处可放的境地,可 xiong `部又疼,又同时舒服得吓人,屁股也越来越敏感了似的,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见大哥压回来,是汗流浃背也触手可及的,他就赶紧搂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别人,别人听见了”
时湛阳对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还是很有信心的,更何况这层现在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这是你家,放松,想叫就叫。”
“呀,”邱十里听话地放松了一点,就不经意叫出了声,“哥,哥哥”
“哥哥最喜欢你。”时湛阳接住他的话说,又满意地笑了,比荧幕里的大明星还要生动好看,却又这么笑着,狠狠地攥了邱十里的 xing `器一把,它方才随着两人的韵律甩动,现在却被密密实实地握在一只手里,快速地撸动。
他这么撸着,不但把邱十里的叫给撸了出来,听见那副清澈嗓子像忽然被泡了酒,醉迷迷地带了颤音,他自己身上也窜起更大的一股邪火,发着狠往里顶,哪还管什么敏感点,反正他胀得这么硬,动一下就能实实在在地碾上,就这么用力抽`插着,每次都到头,还快得跟打桩似的,他用空余的手捉住邱十里的,和他十指相扣。
邱十里眼圈都红了,眼泪被逼了出来,眼尾,眉头,都是茫然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身体里的感觉,“哥,哥好深,唔,好大太快太满了”他的叫声被撞得时大时小,时高时低,飘飘荡荡的,惹人疼得不行。
“忍着。”时湛阳的小背头已经散乱下来,只说了这么一句。
说罢便低下头,不由分说地把邱十里亲了个透,含着他嘴唇不放,侧耳听他隐隐的抽噎,还有下咽口水的咕嘟声,下面那张湿软的嘴也是一样,那么窄小,那么脆弱,瑟缩着把他接纳进去,往外一抽,又仿佛黏着他不让走,滋滋水声同样动人。
邱十里的确被操狠了,他已经不再疼痛,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散架,那种永远也不能被割裂的相连感,皮贴着皮,肉贴着肉,入侵他的四肢百骸,他好像今生都只能闻见时湛阳一个人的味道,这让他觉得无比安全又无比满足。
已经不再是媚药驱使他心跳过速,浴室里不能 she `精的慌张也烟消云散了,他头脑空空的,倘使闭眼,就能看见一大片亮白,他又睁眼看着时湛阳,有光芒照在眼里,同样的令人目眩。
他迷瞪着想,屋子里是暗的,夜晚很黑很冷,可是大哥,我的大哥,很明亮。
然后他 she 在时湛阳的手里。
那种从骨缝里渗出的,动荡不安又极端刺骨的愉悦感,过电般通遍邱十里全身,和以前每一次 she `精都太不一样了,以前他是紧闭的,现在他被从里到外打开。
他近乎惊恐地把额头抵在大哥下巴上,啊啊大叫,抽搐般扭着腰,屁股也跟着收紧,呜呜咽咽地,急声叫着哥哥,时湛阳却仿佛听不见,烧着了一双原本沉着的眼,持续地往他最深处钉,好像他随高` chao 而缩紧的穴`口也是种绝佳的助兴。
“啊啊,我”邱十里打着难堪的哭嗝,软下手臂,抱在大哥背上,乖乖承受起每次失去理智的顶撞,忽然间,他又勾起痴缠的笑,目光入迷地追着时湛阳逐渐空泛的眼,小动物般眷恋地望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放肆的男人,这个平时自持又自傲的兄长。
他又开始舒服了,心理带着生理,生理又填满了心理。 yin `茎没有完全疲软下来,端口还在流汗般淌着液体,和精`液混着抹在两人之间,时湛阳的汗也滴下来,比刚才滴了更多,邱十里就环着他的颈子,把自己提上去,凑近了 tian 掉。
汗是咸的,有一点点胡茬的痒,邱十里蹭到大哥的唇边,又去接吻。
糟糕的一天,现在是完美的一天,他被绵绵地回吻着,稍有迟钝地想。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时湛阳支起腰跪了起来,他还是一言不发地,从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