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摩擦了两下,“是不是要放进我的屁股里啊。”
他明显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那根兴致昂扬的大东西又顶了自己一下,却听大哥扑哧一声,暖融融地笑了,“那是一种,但是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邱十里抵着鼻尖,眼巴巴看他。
“那种”时湛阳思量着合适的表达方式,“需要用一种润滑的东西,把你打开,否则你会很疼,流很多血。”
邱十里歪着脑袋,那神情好像在说,这有什么可怕的。
“马上不是要去救老四吗,不能提前负伤啊。”天知道时湛阳认为自己马上要憋爆炸了。
“我以为是因为没有安全套,”邱十里垂下眼,“可是我也不会怀孕。一定要戴吗”
“安全套谁和你说的邵三他们”
邱十里一脸疑惑,忽闪着睫毛,“学校食堂旁边有柜子可以自己领,网上也说安全 xing `行为需要用它。”
时湛阳回过神来,不知第几百次为自己神经质般的过度保护感到无语。他在邱十里肩头捂了捂脸,却听邱十里又提议道“那我用嘴吧,应该比手好兄上,我肺活量很大,不会喘不上气。”
“ナナ。”时湛阳默念着饶了我吧,却又想着我忍个球,忽地放下沙发椅的靠背,仰躺下去,邱十里毫无准备,差点一个趔趄扑在他身上,多亏了多年练出的底盘还比较稳。
“往前面一点,坐在我肚子上。”时湛阳又这样嘱咐。
邱十里乖乖照做,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软趴趴的小东西,还蹭了粘液在大哥身上,他脸就红得又快滴血了,支起腰杆,膝行几寸,把自己汗得湿乎乎的屁股放上大哥的小腹。
随即,他感到股缝被什么东西戳上了,意识到那是什么,他张大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大哥格外耐心的提醒,“再往后面一点,用屁股肉夹住它。”
“别说”邱十里羞得去捂时湛阳的嘴,眼睫也跟着乱抖,“我知道了。”
他小心地腾挪着角度,退了一点,终于正好抵上,他反手扶了扶,又掰开自己的臀缝,滚烫坚硬的 xing `器就嵌进去, gui `头黏答答地蹭上他的尾巴骨。
结果,当邱十里试着松开掰屁股的手,“咕”的一声,那东西又弹出去了。
“哥,我,”邱十里咬了咬唇,也不知是否在为自己欠火候的贫瘠身材懊恼,“我夹不住。”
时湛阳想,这很正常,我本来也没有妄想你可以啊,那得是什么夸张的屁股
可他还是想逗逗邱十里,“那怎么办”说罢就捂住自己的嘴。
“你现在,可以说了。”邱十里去拨他的手,眼圈都急红了。
时湛阳满意地笑了,飞机钻出云团,阳光一点不差地泼洒在邱十里身上,从仰视角度看,他想聚光灯下价值连城的象牙雕塑,却只为他一个人出展。
“我刚才是想说,你可以扶着它,不让它滑出来,然后试着动一动。”他解释道。
这种宛如教学的语气,循循善诱,不紧不慢,和以往他教授用刀用枪的时候太像了,也不知是刺激了邱十里的哪一点,前面那根又有了挺立的意思,咬着唇照做,把那根大东西按进臀缝,手掌在后面贴着,邱十里上下摇起腰肢,带着臀肉摆动起来。
时湛阳头脑“轰”的一声,他看得出,邱十里已经磨没了理智,可他的又剩下多少呢还不够似的,他握着邱十里细溜溜的腰杆,顺着他的力气往上猛顶。
他一顶,邱十里就喘得更急,眼见着不谙世事的小弟,就这么在自己身上浪荡地颠动,脸上泛起更加氤氲的 chao 红,时湛阳就腾起更加巨大的冲动,匀出一只手,抓住那根随着它主人上下颤动的小家伙,快速地打。
“哥哥”邱十里努力沉着嗓子,尾音都颤了,手也慌慌张张地打滑,一不小心松了劲儿,赶紧又把那东西夹回去,“我想叫,我能叫吗。”
“不许叫”时湛阳竟这样说,把他后背压下来,贴着脸,又去堵他的嘴,亲吻间隙,他又低声说“隔壁听见,我会想杀人。”
邱十里再挡不住那些呻吟也是枉然,他被亲了个透,好不容易被松开些大口喘气的空档,又被大哥逗得咯咯直乐,“又说这种话唔,嗯坏蛋”
“哈哈,就是坏蛋,我早就承认。”时湛阳伸了只手到他身后,帮他把腿开得更大,又把自己的东西夹得更深了些,肉贴着肉,这让邱十里有种正被进入的错觉,加上前面的刺激,他竟然又 she 了一回,量和速度都让他又惊又羞。
一小滩精`液黏在两人小腹之间,邱十里其实还有力气,但一琢磨大哥怎么还不 she ,他就忽然想撒个娇。于是他无骨般软乎乎地趴在时湛阳身上胡乱地扭,让大哥自己往他屁股上顶。
终于,那些黏滑触感中平添了一股热意,时湛阳吻他吻得也更疯狂了,邱十里心满意足地背着手,把那液体在股缝里抹了抹,趴着不愿动弹,肩膀随着呼吸一颤一颤,被他哥哥这么 she 了一屁股也让他激动得发抖。
“ナナ,擦一擦起来穿衣服了。”时湛阳拍了拍他的腰,如是道。
“那些我可以不擦掉吗”
时湛阳讶异道“不卫生啊。”
邱十里红彤彤地望着他,“我想留在我身上。”
时湛阳反应了一下,不禁失笑,抬手拨开小弟粘在额前的湿发,“以后还会有的。”
邱十里把眼睛睁得圆溜溜,惊喜到无以复加似的,不说话,响亮地亲了他脸蛋一口。
“好啦,起来穿。”时湛阳笑着揉他的耳朵。
“还有一件事,兄上,”邱十里伏在时湛阳耳边,像在说一个秘密,“我不会在回学校了,我以后一定要,永远在你身边,”说着,他去找时湛阳的手,也不看,只用指肚轻轻触碰虎口处的一个利器留下的伤疤,“上次你 o 我的时候,它还不在这里。你不能一个人受伤。”
第二十四章
纽扣系好了,温莎结还得再打一遍,邱十里紧挨着时湛阳坐,又被环抱着搂上,陷在那副温暖的臂弯里,看着 xiong 前那条绸带在两只修洁的手中折叠翻飞。
他拱了拱,枕上时湛阳的锁骨,扬脸用鼻头蹭他的喉结和下巴。
“痒。”时湛阳笑。
邱十里还是蹭,边蹭边“哥哥哥哥”地叫他,跟唱歌似的,好像揣了什么天大的开心事。
于是这结就难免打得有点乱,时湛阳拧了他鼻子一下,开始专心给领结整形,刚把两条尾端对齐,隔断门忽然响了,是有人在敲,敲得很急。
时湛阳自己倒是穿戴整齐了,反正他本来也没有脱裤子,他又瞥了一眼自家小弟白花花的大腿,看了一下地上皱得不成样子的西裤,至于鞋袜什么的则在更远的过道另一侧。
“有事对讲机里说”他提高声量。
门后似乎更急了,“老大”是邵三的声音,“是视频呀大老板在ca你”
邱十里已经从时湛阳怀里钻出去,手忙脚乱地要去捡裤子,可他内裤也是不知所踪,最后模糊的印象是它挂在自己脚踝上,大哥好像又把它提溜着拨了下去。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