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脸上骤变,摘下沉心泪握在手心,怒喝竹妖的名字“青衍青衍”
竹妖在深山里百无聊赖地叹气。
修行是不可能修行的,他这几十年来都是靠吸道长的仙气修炼元神,从来没有自己修行过。
深山里的活物太少,没有毛绒绒的小动物可以撸,也没有会酿酒的猴儿可以欺负。
连那些死在天劫中的妖魂都不肯搭理他,一个个离得他八丈远。
竹妖在深山里赌气赌了不到两个时辰,就后悔了。
怎么说也是他一巴掌把道长的师弟打重伤了嘛
道长总不能把师弟扔在地上自生自灭。
道长已经修炼一千年了,和同门师弟一定感情很深。
啧,感情很深。
竹妖磨着牙,又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虽然师弟是个混账师弟,但道长是个好道长。
竹妖站起来,对着清澈的湖水整理衣冠,手中短笛化作折扇。竹妖对着倒影微微一笑,好一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的佳公子。
竹妖自言自语“道长如果不向本公子道歉,我就在他窗外吹上三天三夜的十八摸。”
他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他走到哪里,林中的妖魂就纷纷退开,竟有几分惊惧之意。
竹妖摸摸脸,五官清俊皮肤细滑。
他再张开手,纯正的仙门功法。
这些妖魂怎么见到他就哆嗦呢
竹妖百思不得其解,边走边用折扇轻轻敲着脑门。
前方忽然狂风大作, y 沉晦暗的林中碎叶乱飞,林中妖魂恐惧地嘶叫着,转眼间消失在了暗林深处。
黑色诡异的雾气笼住了竹妖在狂风中飞舞的青衣乌发。
竹妖心中涌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恐惧和震颤“是是你”
雾霾中的魔物黑衣长袍,长发和雾气交融在一起,脸上带着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具。
竹妖喃喃自语“做梦做梦,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他拿折扇敲着自己的脑袋,手心汇聚妖力猛地向魔物攻过去。
魔物轻轻抬手,冰冷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腕骨,巨大的力道让竹妖几乎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闷哼一声,清俊秀雅的脸上浮起痛楚的神情“不”
魔物蛮横地把他拉进怀中,冰冷的面具重重磕在竹妖光洁的额头上,手臂上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勒断竹妖纤细的腰身。
竹妖在魔物怀中又记起了那日,被魔物压在身下的滋味。
若有若无的酸麻从不可描述的地方泛起,他不由自主地腿一软,呼吸落在了魔物颈间。
魔物喉中溢出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喝,蛮横地撕裂了竹妖身上青衣,露出白玉般的腰身和屁股蛋。
黑雾急不可耐地钻进了粉嫩的 xue 眼中。
竹妖周身战栗眼角含泪, xue 眼痒得直冒水,哭着瘫软在魔物怀中。
深山之中黑雾弥漫狂风肆虐,无处可逃的妖魂们躲在山洞里瑟瑟发抖。
魔物把竹妖压在山石上,胯下巨物狂乱地狠命进出“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竹妖委屈得不知所措,手中弟子拿也不是扔也不是,哽咽着一声声哭求“道长救我呜呜救我道长道长呜呜”
他细细的腰肢在魔物手里扭也扭不动,跑也跑不了,屁股被魔物的大鸡儿日得开了花,又疼又害怕。
他怀念道长冷冰冰的脸,怀念道长一尘不染的白衣和温暖的拂尘。
竹妖被日得摇摇晃晃上气不接下气,边吞吐着魔物的大鸡儿边哭,一张温柔俊秀的脸上挂满了泪痕“道长啊”
主要被日得奄奄一息,哆嗦着趴在石头上继续吃魔物的大鸡儿。
他神智有些模糊,呜咽着握紧了手中的笛子。
那是他灵识初现那日,道长送他的礼物,要他学习天地音律,好好修行。
可他却天天用来吹艳曲,孜孜不倦地想方设法打扰道长修行。
竹妖闭上眼睛,一滴清泪缓缓落下。
道长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
魔物把子孙精灌满了竹妖的屁股,抽出大鸡儿,拿过竹妖手中的笛子,狠狠插进了 shi 滑的小嫩眼里。
冰冷的硬物入体,竹妖哀叫一声,哭着颤抖了两下。
魔物 y 森森地说“你不是会吹笛子吗再吹啊用屁股给我吹十八摸”
竹妖被日迷糊了,哭着夹紧笛子,用力一吹。
一股白白的液体喷进碧绿的笛子里,沿着笛孔流出来,滴滴答答流了满地。
魔物胯下一热,鸡儿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和笛子一起日了进去。
竹妖哭唧唧地摇着白屁股,那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再也保持不住,殷红的眼角溢出泪水,又痛又爽又委屈。
竹妖不知道自己被日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
他趴在石头上喘息哆嗦,屁股里还插着那根笛子,委委屈屈地沙哑低喃“道长”
魔物冷冰冰地说“你还在叫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物”
竹妖喘了口气,那点云淡风轻的坏心眼又开始冒头,他沙哑着嗓子轻声说“道长品 g 高洁,和你这种 yiacuten 魔是不同的。”
于是,魔物狠狠地向他展示了一番何为 yiacuten 魔。
竹妖被 yiacuten 魔关在了山洞里,每天都被日日日和日日日日。
魔物很凶,还有一根很大很大的鸡儿。
竹妖每天都被日的哭唧唧,可他天生爱面子,只要魔物不日他,他都要收拾好衣衫发髻,做出一副仙气飘飘的风雅模样来。
魔物裹挟着满身黑雾而来,冰冷苍白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 y 沉的语气听不出是怒是悲“你总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