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aha。
受“你是攻还是受”
攻“攻。”
受“那体外生理构造为女 xing 的aha应该更适合你吧”
对gay圈其实并不太了解的攻被绕懵圈了“好像是吧。”
受就津津有味地看起女aha来,还细心地点选了“接受对方形婚”的标签。
攻一脸痛苦“”
然而被喜欢的人撺掇着看交友网站的痛苦并无法覆盖攻的躁动,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暗恋的人就穿着浴袍挨着他趴在床上,两截细但不失力量感的小腿从浴袍底下露出来,翘在空中。
那是十分可爱的一幕。
攻眼神发飘,根本没看屏幕,而是在受身上扫来扫去,越来越压不住。
女aha都是些威武雄壮的小姐姐,受指着一个aha小姐姐的照片“这位怎么样,带点儿胡茬我觉得挺 xing 感的。”
攻一脸痛苦地看着那个网名叫dybeared的小姐姐,艰难地用声带挤出声音,敷衍道“我觉得一般。”
受嘿嘿一笑,用胳膊肘怼怼他“口是心非吧你”
攻“怎么”
受眼中闪烁着“都是男人你和我装个屁”的光芒,吸吸鼻子道“信息素都浓成这样了,还一般呢”
老子的信息素是为你分泌的攻哑声道“那怎么办我可能要发情了。”
受探出小爪子,在枕头下面 o, o 出一个xxxx号的飞机杯塞给攻,面露慈爱道“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知道你们aha动不动就硬。”
攻做了两个深呼吸,试探道“你闻着我的信息素能受得了吗”
受笑笑“我前天刚吃完抑制剂,血药浓度正高着呢,放心吧。”
攻躁动地拿起飞机杯去浴室。
皮皮受还在门外给他助兴“想想dybeared”
攻差点儿痿了。
受在结婚前服用的抑制剂是他的最后一支合法抑制剂。
为提高生育率,当局严禁已婚oa私自使用抑制剂。
抑制剂的流通管控极度严格,贩卖抑制剂在受毕业的半年前被列入联邦重罪的范畴,刑罚力度极其恐怖,所以即使在看似无法无天的黑市,抑制剂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
可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oa强烈的购买需求与联邦重罪带来的震慑的夹层中,有一种新的现象在这半年间诞生了
那就是卖假抑制剂。
卖真抑制剂是重罪,卖假抑制剂则是可以从轻发落的欺诈罪,况且已婚oa私购抑制剂本身就是犯罪,往往被坑了也不敢声张,更无法采取暴力手段报复,软柿子十分好捏。但这样的变化是在半年前才渐渐开始发生的,尚未来得及在oa群体中扩散开。
也就是说,受和攻对“黑市抑制剂有很高的坑爹率”一事没有切实的了解
攻受形婚后,攻满肚子不情愿地去黑市给受买抑制剂。
第二章
攻把黑市买来的抑制剂交给受,受如往常一般服下。
转眼就是十几天过去,无事发生
攻虽然躁动得搞坏了两个飞机杯,但刨除aha发情时的生理 xing 暴躁,攻骨子里是一个温柔且有同理心的人。
他揣摩受的心理,觉得受身为一个不能装b的oa来说苛刻又压抑的社会中,难得有机会接触真正喜欢又有天赋的事物也就是机甲自然会全情投入,将生命中一切被压抑的热情都注入到机甲事业上,无暇他顾。
机甲是他热爱的事业,也是他对世界的抵抗。
攻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黑市赛场被受锤爆时的画面一通凶悍利落的操作结束后,受掀开防护罩,从驾驶舱一跃而下,靴底敲击地面,发出喀喇一声脆响,循着那紧绷的靴筒向上看去,是受被机甲服收拢得劲瘦有力的腰身与四肢。他一步一步朝他的机甲走过来,毫无贵族风度地抬起一脚踏在机甲的膝盖上,明明是仰视着离地高度三米的驾驶舱,却满脸居高临下的神气,双眼灼亮得像只小狼。
“你输了,叫爸爸。”
如果没有被强迫叫爸爸的话,攻想自己一定会瞬间就爱上他。
不过叫了爸爸也没太大差别,只不过是爱上得稍微晚了一点在攻习惯了流畅且没皮没脸地呼唤爸爸之后。
攻决定慢慢等待,耐心培养受对自己的感情,他会暗示他,但绝不会强迫他,他控制不住时隐时现的、对受不开窍的怨念,但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只要他们两个不要同时同地发情。
他希望自己的小狼可以永远拥有一双那么灼亮的眼睛。
所以
在每一个饥渴难耐的黑夜,攻都会偷偷溜到浴室,对飞机杯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
攻“爽吗宝贝儿,说话。”
智能语音飞机杯立刻咿咿呀呀嗯嗯啊啊起来。
调的是受的声线。
不过每次用完都要调回aha小姐姐的声线,避免露馅
这天,攻惯例和受去地下赛场玩机甲。最近地下赛场举办了机甲争霸赛,获胜者的奖品是黑市机甲改装王者的一次全套 xing 能改装服务。这位改装王者的设计思路异常疯狂,但操作手段却稳如老狗,每一个沉迷机甲改装的aha都想给他生孩子只要他愿意出手为自己改装。
受对这次改装服务志在必得,为保稳妥,攻也决定上场参赛。
经受长期调教锤炼,目前攻的机甲操作水平与受不相上下,两人在地下黑赛场叱咤风云,人们都尊敬地称呼他们为机甲爸爸和机甲妈妈
在攻的强烈抗议与受惨绝人寰的狂笑声中,机甲妈妈被改为机甲父亲。
两个高手上场,夺取冠军的概率就增大了不少,攻和受事先商量好了,无论两人谁拿到冠军,王者机甲改装的服务都让给受,因为比起各种新奇的改装,攻对各种新颖的操作流派更感兴趣。
比赛开始,两人各自大杀四方,一路晋级,并果不其然地在决赛场上碰面。
也就是说,这场决赛他们瞎几把随便打打就可以,反正冠军不是攻就是受,奖品肯定落不到别人口袋里去。
每场比赛开始前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两人在选手休息区喝着功能饮料聊着天,气氛轻松愉快,可受的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
他呼出的气息沾染着信息素的味道,这是攻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受的信息素,那清冽微苦的气味令他想起细雨过后的森林,风拂过滴水的草叶与湿润的泥土后,就会变成这个味道。
攻震惊莫名“你”
受额角青筋暴凸,咬牙道“我上次吃的抑制剂是假的。”
攻发自肺腑地惊呆了“假的”
很快,攻就意识到作为买抑制剂的人,自己是存在一定嫌疑的,如果受怀疑他,他很难自证清白,鬼知道那个卖假药的黑市商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