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衣的我看着毛衣心动了,是什么牌子的
20笑死,我们弟弟怎么发个自拍还能带货的
21毛衣没找到,不知是小众牌子还是年代久远,我回来专心 tian 颜了。
24会不会是没上市的新款啊,弟弟最近有什么新工作事业粉解解来解答一下
29上衣应该是最近要上的秋冬新款吧,看着像 chao 牌或者高街,应该不贵,大家可以过一阵再搜搜看,说不定就找到了呢
补一句,他穿着真好看啊,本金发小揪揪爱好者要爱上这个褐色小卷毛了怎么办
31给小卷毛满分好评,和毛衣很配啊
33话说他今天怎么有心情在教室里自拍了,平时顶多拍个笔记糊弄我们一下,突然这么有诚意好不习惯啊1551
34不是说了嘛,“午饭吃到了好吃的芭菲”,所以心情好8
38是妈妈的可爱弦弦了,我流下热泪
40弟弟果然是甜党,本甜党心满意足地去转发了
41楼上解解快醒醒吧,弟弟只是个小吃货罢辽,你看他什么时候说吃到不好吃的东西了
45整天吃这个吃那个,他一个模特都不用控制身材的嘛
46看看他的腿和胳膊,我觉得是真的不用上次拍那个什么来着,目测腹肌六块起步惹
48其实这个小卷毛好像是做了造型的啊,他是不是刚工作完赶回去上课的鸭
50新工作站起
51我为弟弟的美颜哭泣
54新工作站起
60看来大家都和我一样操着当妈的心,每天都盼着他有新工作可惜弟弟仿佛沉迷学习好久了,看他这副跟学习谈恋爱的样子,过段时间xx时装周不知道去不去。
63查了一下,这次xx时装周男装秀还挺多的,希望他去走啊
67时装周的话各个品牌早都开始面试了吧,他要是去的话应该已经面试过了没有的话就是不去惹:3
易弦难得地有点呆。
杨子琛说了那句话后,他站在原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了,又像是怕杨子琛反悔似的,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他一阵风似的直直撞上来抱住杨子琛,因为身高臂长,一伸手就能把杨子琛抱得严严实实。那束还带着水珠的花委委屈屈地挤在两人 xiong 前,被穿过缝隙挤进来的风吹得摇头晃脑。
“你怎么不跟我说就过来了”易弦抱着他不愿意撒手,把脸埋在杨子琛肩上蹭了蹭,这才在他耳边小声问,“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呢。”
“不是给你一个惊喜么。”杨子琛知道他又在撒娇,安抚 xing 地拍拍他的背,温声道,“好了好了,先把我放开,要挡路了。”
火车站出口很大,他们俩站在旁边其实挡不住什么,但考虑到有些话确实也不方便在这里说,易弦还是乖乖地松了手,带他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
“你吃午饭没有”他一边走一边问杨子琛,见对方没有带行李,又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准备住哪里我们先吃东西再去酒店可以吗”
“酒店没订,一会随便找一家就行。”杨子琛上了他的车,见他一副什么都想问又小心翼翼地克制的模样,忍不住笑,“这样,你先带我吃个饭,我们边吃边说好不好”
易弦当然说好,带他往自己熟悉的店去了。杨子琛坐在他身后,一手扶着机车,另一手也没避嫌,直接搭在易弦腰上,态度和他们上一次分别前没有两样。
他来得确实匆忙,两手空空什么也没带,也没有提前预定酒店,揣着钱包手机就上了飞机反正有钱不愁吃住,他也没怎么在意。比起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杨子琛更在意别的,例如易弦是不是真是他想的那个小孩儿,以及他今后应该怎么处理他们俩之间的关系。
一味逃避不是办法,冷处理对易弦没有效果,他继续晾着对方也不像话。
而且说到底,是他自己没认出来,问题不在易弦身上。
易弦家不在g城,自己住的也是学生公寓,不方便也不想把杨子琛往那边带,于是边吃午饭边给他预定附近的酒店。杨子琛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吃得差不多,托着腮看他忙活,觉得有点可爱,像只忙着搬运食物的小蚂蚁。
“不先谈谈吗”他问,“不怕我来跟你摊牌,然后就要走”
“”
易弦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他。
“你会走吗”他试探 xing 地反问杨子琛。
杨子琛和他对视两秒,见他好像真的有点怕,没忍住,破功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热饮,借此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来都来了,当然不走,你继续。”
易弦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往预订页面输信息,订好酒店以后说“我下午还有课,一会可能要先送你到酒店休息,下课再来接你吃饭。”
杨子琛有意调侃他“真的这么乖在上课啊”
“我有发微博啊。”易弦有点委屈地看他,“都是发给你看的,你没有看吗”
看是看了,但看的都是过期消息,没什么即时 xing ,权当看了小朋友的日记,还是公开给数以亿计的网民看的那种。杨子琛没好意思说自己跑回家以后像鸵鸟似的窝了好久,连带社交网络都被戒得差不多,只好说“看了,这不是在夸你么。”
近两个月没见,易弦剪短的头发又长了些,新长出来的头发也是褐色的,和染的颜色几乎没有差别,看起来倒是很乖。杨子琛顺手 o 了 o 他的脑袋,觉得手感不错,又多揉了几下,见易弦一脸无辜地看自己,顿觉心情好了不少。
“那我先送你回酒店”易弦问。
“不用了,”杨子琛摆摆手,“在火车上睡了一会儿,现在也不困,我就在附近逛逛吧。”
这一带是商店街,正好他什么也没带,得买几件衣服和一些个人用品,也省得之后再多跑一趟。
易弦被他说服,依依不舍地上课去了,临行前嘱咐杨子琛就在附近走走,他下课就过来接,有事记得打他电话像个怕小朋友走失的焦心家长。
“我不会走丢的。”身份颠倒的感觉有点滑稽,杨子琛好笑地向他担保,“你快去吧,别迟到了。”
等易弦走了,他才扭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那束花,拿起来打量了一下,从花束里头抽出那张浅灰色的卡片。
因为笔迹没干就被插进了花束里,沾到一点花瓣上的水珠后,浅蓝色的墨水痕迹洇湿了卡片,自上而下地流出一道有些突兀的痕迹来。大概易弦赶时间也没留意到,这时已经干在了纸上。
杨子琛又把花放回去,卡片留在桌面上,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易弦也没在卡片上写什么特别的内容,简简单单的“y drea”而已,而且看得出来写得匆忙,连笔迹都有点飘。可看着这张卡片,他不由想起对方在拍摄现场唱的her d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