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泉洗好澡出来,面色白里透红,身上弥漫着好闻的水蜜桃味,他头发全湿着,水滴从耳畔滑落进衣领里。
太刺激了。
我鼻腔里一热,感觉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无法控制地流出来,鸡儿又梆硬,怎么都消不下去,江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越来越紧张
“你流鼻血了”
我听着总觉得江泉什么都知道了,手忙脚乱的飞快伸出一只手揪了一张餐巾纸就往鼻孔里怼,一边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掩饰我的狼狈。
“天啊,天太干了啊哈哈哈哈。”
我清楚的听到江泉轻轻的笑了一声。
然后他给我倒了杯水,在我紧张到爆炸的状态里,看着我,微笑着亲自给我喂水。
我眼前全部都是江泉纤细白净的手腕,还有他关节处刚出浴时的一抹绯红,还有他领口处白皙的肌肤和晦暗不明的 yin 影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我
这他妈喂的不是水,是春x药。
奇怪的是,我一回到房间,下面自动降了旗,然后我开始觉得有点累了。
这事儿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还年轻,不会就这么不行了吧
然后我的思绪诡异地转了个弯我要不行了江泉还能喜欢我么周浩听说这方面挺厉害。
我没实践过,不会真的不行吧
我吓得背后一身冷汗。虽然我认为搞生 zhi 歧视很不好,但是这事儿要是栽我身上我得哭死。
我还没跟江泉搞过,我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我赶紧锁了门拉了窗帘,钻进被窝,脱下裤子开始用功。
完了完了,我想着江泉,特别有感觉,但是总感觉很累,勉勉强强和谐了一次,效果较以往显著下降。
而且我撸完更困了。
门外面管家喊我,好像是周浩回来了,我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又觉得很丢脸,不想出去,就吼了一声表明我要睡了。
我羞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眼睛半睁半闭的时候,我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楼下江泉对周浩说“可能是太累了,就先睡了。”
我直觉有哪里不对。
但我终究抵挡不住强大的睡意,磅礴的梦境一下将我从现实冲向遥远的彼岸。
第8章 床底的抑制剂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周浩和江泉都不在家。
准确点说这都快中午了。
我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而且睡了这么久,脑袋还是昏昏沉沉。
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那杯水的问题。
但是我很冷静,甚至有点说不上来的高兴。
江泉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只要对他是有利的,我就没有任何顾虑。
周浩没有让江泉睡他房里,江泉自己住在一楼的客房,那是个微妙的位置,既把他排除出这家人,又让他靠得很近。
我窝藏着一点不足为人道的私心,正大光明的进了江泉的房间。
他的房间和他外表看起来一样冷淡、规整,物品少而整齐,哪怕是床头零散的书也一丝不苟的贴着桌角线摆放。
我的爪子已经伸向了江泉的衣柜,打算来个偷天换日。
突然,床底下一条细线猛地摄住了我的目光。
原本一条线头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这是江泉的地盘。
那是一条摆放的很随意的线,歪歪扭扭,只露出一点线头,藏在床底下。
“藏”本身带有一种暧昧的暗示。
任何与江泉有关的事情,我都不会放过。
我锁好门,俯下身低头撩起床单。
我的瞳孔猛地大睁
下面的东西虽然少见,但我很熟悉,我曾经在黑市里见到过,它就和枪械摆在一起。
床底下,一只用过的拇指粗细的迷你针管静静地躺在地上,抑制剂的玻璃瓶上的吊牌撕掉了一大半,露出的线头就是吊牌线,吊牌上沾了灰,看不出是哪种型号的抑制剂。
看起来是有人在用它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发现了,匆忙中只好随意踢到床底下,而且没来得及收拾就出门了。
需要用抑制剂的只有oa和aha。
江泉很可能不是beta
但是他想做什么抑制剂明明可以从市县级以上的医院里免费领取,黑市交易的抑制剂价格并不便宜,而且还要承担质量风险。
有一个答案呼之出,但我有点不敢承认。
我咽了口口水,鬓角的汗水滑落到地上。
我紧张的找容器取了一点残液。
不管江泉想要做什么,我都需要知道全部的信息,我不会放任他暴露在危险中,在我一无所知的时候粉身碎骨。
我把东西小心翼翼摆回原位,铺好床单,像江泉一样抹平每一个褶子。
“喂,是老三吗我这里有点小东西需要你帮我化验一下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哥也不行。”
第9章 江泉的秘密
我认真观察了江泉一段时间。
他一定有事情瞒着我,瞒着周浩,瞒着所有人。
周浩把江泉接回家这件事让我觉得出乎意料,但是周浩找他的过夜的频率却很低,江泉在家里并不像个情人,反而像个秘书,每天跟着周浩上下班。
每到周末,周浩会在外面留宿。周日的中午十二点,江泉会准时出门,然后下午两点左右回来。每月十号他会找各种理由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包便会变鼓一点。
十号以后的三天里江泉总会身体不适,我以前就有所耳闻上学时候隔壁班学神江泉就是请假精,一个月起码请假三天。有一次请假时间撞上大考了,江泉没法请假,结果直接昏在了考场里,这事儿当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论,全校都知道。
以前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在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老三把残留液体给我拿去做化验,验出来果然是oa抑制剂,成分倒是没问题,是从医院里流出去的。
那三天应该就是江泉的发情期,他出去应该是去取抑制剂了。
这三个字跟江泉似乎搭不上边,江泉就像山顶终年不化的积雪,干净又冰冷。
我见过周浩的oa情人发情。
那个小情人的名字我早忘了,只记得他脸颊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人美声甜。小情儿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以为那天周浩在家,给自己打了药物,然后把自己打包送到老宅。
结果那天周浩根本不在家,只有我在家。
我那时候只有15岁,成年的发情o 别但是还没觉醒 xing 别的时候,被他红着眼睛压到沙发上差点骑了。
幸好他神志不清,我趁他不注意打了电话给周浩,周浩赶回来把我救出魔爪。
我因为正处于将要觉醒 xing 别的临界点,激素水平原本就很不正常,被这个oa的过高信息素水平搞得aha信息素水平畸高,当晚高烧送医院,住了一个礼拜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