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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_第45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637 更新:2021-12-13 01:28:33

    “鸳儿”明明都好过了,江文成却听不得,怀里搂着软香玉,说话还一板一眼,油盐不进的样子“这话是哪里听来的不准浑说。”

    “咱家可听了不少呢,还有用玉夫人的,老长一根玉棒雕成人屌子的模样,男女相好可用,还听说用鹿血酒浸泡下身,兴许能出精”陈鸳嗟叹着,手不老实,往江文成精壮的腰身上摸,“师哥底下比咱家留的肉多,泡一泡兴许就有精水了,若有精了就分咱家点儿,抹抹下身,沾一点子腥臊,就有阳气了”

    江文成哪里听过这些个,臊得脸通红,却也记住了些许。能起阳,能出精水,怕是公公毕生所愿,甚至有大公不惜千百金银求药,哪怕只就有微微起色。忽地他想起正事来,给陈鸳掖了被子,问“鸳儿若是和班主说,当真肯放你走”

    陈鸳正浸 yiacuten 在给师哥快活的念头里,听了掐一把江文成的胸口“你个木疙瘩,也不想想,班主能叫人给咱家诊治,我这身子还能瞒住不成他一早就知道咱家是公公,我也和他说,只要在此处搭戏台子必定能等来师哥。到时候我师哥就把银两还上,再带我回去。”

    江文成一听便明了,自己怕是叫老六又摆了一道,什么押住人不肯放、还银两,都是胡诌的,老六早和班主挑明了身份,就是在此处等他来呢,也是可气也是无可奈何。“你啊”他没想到刚找着鸳儿就办了荒唐事,却也乐意荒唐一回,“那等今晚的大戏唱完了,师哥带你回去,若你想,我带你回南方。”

    “才不想,大娘把我轰出来,咱家可不回去了。”陈鸳咂咂嘴,拨弄着红肿的ru jian,意犹未尽,“咱家倒是想回宫了,想师父,想老九,要不你我回宫去吧”

    江文成也曾想过带老六回去给师父磕头,不敢提是怕陈鸳不乐意。这听了正中下怀,如哄孩童般轻拍陈鸳单薄的肩膀“成,你说回宫,师哥就带你回宫。再跟师父磕头请罪去,叫他老人家给你我做家父,往后就是家里人,再不叫你委屈。”

    家里人,陈鸳听了眼热鼻酸。娘亲去的太早了,大娘又将他卖于人牙子。净了身,这一世都不得娶妻生子,又何谈再有家。故而家这个字太苦太涩,是他心口里的疤。可这算不算得上老天眷顾,他陈鸳何德何能,往后有家父,有师哥,拾掇起来就能拼回一个团圆家来,算是还他一个圆满。

    陈鸳抹了一把眼,从前只当戏文里的伉俪情深是假,如今才知真有重情义的男子,还要拿娘亲都没用上的大红嫁袍喜冠娶他,不枉费他自小一片痴心,终归有了个归宿。

    “好,待回了宫,师哥领着咱家去给师父磕头,要正红色的喜帕,快活过日子,往后我陈鸳也是成家的人了,给师哥唱戏,唱整整一辈子。”

    “好,唱整整一辈子。师哥带你回宫,找老九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发完就被锁了,嘤嘤嘤,阿晋真的很严格了,一睁眼就开始改。

    6000字本想分开发,最后决定一起来

    鸳鸯戏子番外到此结束啦豆酱有认真做功课,姓gc这个东西,太监是会有的,因为掌管gc的是大脑,大脑没问题,就有。也许两人之后还会玩出别的花样来当然他们还会在小福福的番外里露脸的

    下一章更冤家书生三次元事情突然变多,叫大家久等啦

    第 160 章、冤家书生番外上

    “走咯, 走咯, 赶路咯。”

    武乐贤盘腿在囚车里歇着,绛白的囚衣泼满污水像给人扯烂了似的, 左一道右一道飘落着布条, 脸上落了长长一道血痕。他听见这一声, 仍旧闭着眼,也不动弹。押解的狱吏大多躲懒, 现下正值正午, 他才不信这十几个狱卒能顶着日头赶路。

    “呦,闻闻这味儿, 够熏人的, 怕是隔年的臭鸡蛋都砸光了。”狱卒过来, 铁棒击得锁链响得瘆人。武乐贤捂住肋下的口子,歪起嘴轻蔑笑道“再臭也是砸在了小生的脸上,碍着几位官爷什么事了要说还是狗鼻子灵光,小生自己都没闻出来。”

    “你”那瘦高的狱卒张口欲骂, 斜眼想起来什么, 又不骂了, 而是换作铁棒从囚车的栏杆刺进去,一棍子戳准了武乐贤的肋下“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呸你这颗脑袋还能不能安分留到石洲,还得是兄弟们说了算数如今天子仁厚,留你一条狗命,可一路凶险真出点子什么凶恶事,天子也管不着”

    “天子仁厚呵, 天子自来心肠狠毒,否则可坐不稳那个位子呢。”武乐贤擦了把脸,曾经清爽倜傥的样貌算是毁了,眼下半掌长一道口子,皮向外翻,露出猩红底,是那夜太子的枪头挑开的。一头鸦发脱了拢发玉簪子,松散凌乱盖住半张脸,滴着黄汤,也不知是打碎的蛋液还是谁家泼出来的菜汤。

    “还嘴硬呢,当心路上这口牙就没咯。”狱卒啐了一口烟叶,嘴角发苦,顶着日头拆开囚车的几道锁。本想日落些再出城门,可狱吏大人发了话那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动身。心里火气没处撒,几个狱卒便将作恶的心发在武乐贤身上,沉铁的镣铐栓了两副,走起啦哗啦哗啦作响,木枷锁着两只手,足足十一斤的份量。

    “怎么着这一遭可知道受罪了”还是那个瘦高的狱卒,敲起木枷狠笑,“你若知道好歹,求一声祖宗告饶,兴许这手还能留住。若给你上了死镣,铁钉打进关节骨缝里,就是爬着你也得爬到石洲去”

    武乐贤脖上压得狠,锁骨磨得生疼,须含胸低头才好受些,脖颈伸直了甚是受罪。“就这点子本事真叫小生轻看了。”他说道,下巴昂得傲气极了,“还有没有了再来一摞小生照样不低头。”这话不假,他乃武相刺客出身,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比常人耐疼,是连死都不惧怕的亡命之徒。

    那狱卒见他不服软,也懒得多话,这不是还没出城门呢吗,得嘞,一路上有的罪受。“走吧,兄弟十几个这就陪你走一趟,彼此照应着”

    押解之路可没有囚车,而是靠两只脚一步一步走过去。狱吏在前,十几个狱卒在后,皆骑着马,前后堵着武乐贤。武乐贤抬起脚来试着一步,果真是硬刑具,抬一次腿使出双份力气不说,连膝盖都将将能够打弯,须拖拉着鞋走。往城门去有两条路,一条是土面道,走人用的,另一条是石子道,走车用的。狱吏不出声,牵着缰绳把押解队伍引到了石子道上头,就听后头镣铐与石子磨打的叮铃桄榔了。

    武乐贤倒是无所谓,脚上一双草鞋,怕是一出城门就得磨破了,看来是要赤脚走这一路。他自知杀人无数,可也不悔过曾经,主公之命不可违背,自己现下受罪就当赎过。就是前几日就有人把廖玉林从大狱提走这事叫他吃心,暗自琢磨了几夜,不知小状元到底落下个什么下场,是叫人看押了还是又落狱了。

    或是后悔了武乐贤自己也笑了,骂自己蠢透了才用下作之人的心腹去猜忌廖玉林的心肝。队伍缓缓慢慢到了城门,狱吏与守卫对上了文书,再由城门郎取来门匙,这就算出了胤城,一路往北,至死不得再归来了。

    武乐贤自小养在武相的暗哨里,连城郊都没去过,更别提民风相距甚远的石洲。后颈像坠了个磨盘似的,抬高了不是,压低了也不是,等磨出血泡来,掉几层皮,到了石洲怕是能长出一圈厚厚的茧。他琢磨,若廖玉林下狱了,有他三弟在,伤及不了姓命。可自己押至石洲怕是要一年,就算他有本事能从那地方鬼神不知地跑回来,要见那骄纵傲气的小孔雀也要二年以后,这就很麻烦了。

    正想着,前头狱吏的马放缓了步子,连武乐贤拖拉的脚步都跟着慢下来了。他赶紧换脚歇歇,挪动重心,这一路不好走,还得留着命回来。

    “前方是何人啊”是狱吏的喊声。武乐贤闻声远望,恍惚瞧见百丈外还有一队人马,身披英甲,面色肃穆,眼熟得很。

    可不就是重阳候苏家兵,交过手,化成灰也认得。

    “我乃奉皇上之命,将罪人廖玉林交于你等,行至石洲,永不得再回胤城,不得有误”那领头的人喊了一句。武乐贤起先以为是耳花了,廖玉林可是殿试的状元,重阳候府的功臣,九千岁的亲二哥,就算是落狱又怎么能叫罪人就算治罪了,又有谁敢将他与自己这等死囚同罪,一路发配了脚步声自前头近了,他踮着脚只能看见一个头顶,分不出是不是廖玉林,再后来瞧见一抹熟悉的侧影,还真是他

    这今年的状元是傻的不成殿试一举夺魁也都是假的不成武乐贤凝望那人徐徐走近,自己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否则廖玉林也不会开口就问“你这人,瞧见我是瞧见鬼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武乐贤喜忧参半,眼里是笑,嘴上却骂道“啧,小生还当何人呢怎么玉公子也要发配石洲去了你这拼死抢来的状元名号难不成是弄虚作假了”

    廖玉林身着常服,也是如从前那样洁净,哪怕贬为罪人也用一根木簪拢顺了头发,扎了个书生发。换下状元及第的大红袍,退了官场尔虞我诈的应承笑,廖玉林素面朝天,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袱,显得比从前小了两岁。“我已不是状元了,通敌者同罪,受罚是逃不掉的。皇上仁义,留我一命,终身发配石洲劳役,不得踏出一步。”

    “怎么怎么九千岁没替玉公子”

    狱吏咳了一声,廖玉林住了嘴,朝武乐贤摇摇头,坚定地说“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你我先赶路吧。”

    “嗯,玉公子这包袱沉不沉啊小生替你拎着啊”

    “先别说话,留些力气。”廖玉林回道,瞥了眼阿斐身上五花大绑的枷锁,又怕自己过于冷淡,加了一句“待歇息了阿斐有话再与我说。仔细看路。”

    武乐贤这会儿子后悔上了,悔自己不该与那狱卒争口舌,弄得浑身上下皆是破绽,狼狈不堪。他点点头,尽量提着脚走路,好将铁链与石子碰撞的动静弄小点儿,朝远在北边的石洲启程了。

    一路难熬,两人并排行走,默契却谁也不开口。武乐贤自记事起就是向死而生之人,没舍得心疼过自己,更没心疼过旁人。可廖玉林往他身侧一站,心里的疼痛胜过浑身枷锁的折磨。这一路多凶险,于小状元而言无异于温花置于凛冬寒风中,哪怕九千岁再叮嘱狱卒将人照顾些,离了胤城,谁还能跑回去报信更别说廖玉林要将他的清高置于何地了,一朝状元贬为囚,这不就是孔雀从梧桐树顶掉进了泥巴坑里

    廖玉林也是满怀着心事。新帝网开一面已经是特赦大恩,为了叫三弟安心,动身前将自己接入太师府,好叫兄妹三人团聚。拂儿自然不舍得,哭得眼睛比小妹还红肿,但也是经过了历练,懂事许多,还知道安抚二哥,说二年后就去石洲探望,末了给自己一包袱的东西,全是路上用得上的。今日动身,怕是再无回头之路,可廖玉林自来胆怯的心却平静下来,离了朝堂的纷扰也罢,兴许石洲会是个好地方。

    只是他没想到,武乐贤的境地落得如此凄惨,若不是那双弯起来的笑眼见了自己风流如故,廖玉林怕是要认不出了。

    押解赶路自然不会好受,等再歇的时候已经要用晚膳了。天色暗淡,狱吏命手下借着暖风在密林扎起棚子。狱卒纷纷下马,忙活一阵,篝火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升起簇簇红橙。

    武乐贤倚树而坐,双腿伸直,膝盖酸得打不过弯来。鞋底已经磨破,脚底火辣辣必定要起血泡。但这种皮毛疼痛对一个刺客而言犹如隔靴搔痒,忍几日就可熬过去。刚喘顺了气,他就四处寻摸着廖玉林的身影,一下就烦躁起来。怎么这小状元这样不叫人省心,非要与狱卒杂混

    廖玉林哪里就愿意与狱卒杂混了,他一介书生,不沾市井气的手,还从未做过这种事。“那位那位官爷留步”他犹犹豫豫地开了口,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心跳如雷,震得天下都知道了似的,“这是这是”

    “哎呦廖大人”几个正商量打野味的狱卒纷纷住了脚,不修边幅地抹着嘴笑问道“廖大人这是有何贵干”

    “不是大人,我已被贬,各位官爷直呼在下的名字就行了。”方才背在身后的小包袱现下紧紧抱在怀里,里头是老九给的家当,“还请劳烦几位官爷,在下与阿斐晚膳可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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