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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_第15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646 更新:2021-12-13 01:28:11

    祁谟只看人袅袅立于面前,哪里知道小福子的心思已经绕出了九道回旋,也无法去琢磨,眼目皆被他襟口袒露的一段肌肤占据了,平且直的锁骨,雪白白的颈窝,没凸出来的喉结,就差些将他的心从胸口揪出来。

    “拂儿生得真白。”说完祁谟直想拿扇骨敲碎自己的天灵盖,这话说得毫不君子,简直是禽兽不如了。人家小福子乖乖儿地问好不好看呢,自己回得算什么,还不是自己心中起了歹念。可他越想挪开眼,眼前就越是被小福子挽起的袖、没系上的襟扣、苦苦散着的青丝撑起的魔障往里吸。

    一个冬天,叫小福子在大帐中捂成了藕做的雪娃娃。

    廖晓拂还未得着铜镜一照,根本说不清这衣裙的样式,更猜不出自己穿上的模样。只是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和鞋袜,两条光溜溜的腿在裙扇底可怜兮兮地戳着,膝头沾不着衣料就如同没穿,竟有光着下身的错觉。太子不回他的问,只说他生得白,听得自己心里头惴惴不安,索姓转过身子,不给太子瞧了。

    “诶拂儿这是怎么了为何转过去”

    这身衣衫是春夏交替时候穿的好料子,与往常的戎装相比软薄了不少,且贴身舒适。廖晓拂的两只手好想不听使唤,急着想将襟口的扣子系上,可无奈扣眼比从前穿过的那些都小,扣子也就是一颗不值几个钱的白珠,滑溜溜不肯入扣。更不要说太子急急地扑过来,从后腰将人揽住,鸳鸯交颈般将下巴搁在了他的锁骨窝里温存。

    “我、我系这扣子,这女儿家的扣子就是难穿,扣眼小得找不着。”廖晓拂一边继续与那颗白珠奋战,一边胡乱地往前躲着。此刻若是裙角被太子踩住,不留意便能扯下一大半,绊住他足尖,哪怕小扇窗早已封上了,也不敢想那景色该多么羞人。

    香软软的颈子,祁谟忍不住在颈间缓缓蹭一蹭,怀中人比初见时挺立了不少,肌骨好似白玉竹,节节拔高就变得瘦长,又仿佛拥着一捧海棠,明知用力三分易碎,却恨不能使出十分力来将人摁进怀里,忍不住感叹道“从前只知道你穿戎装比旁人标致,今日一见当真是个小祸害。兴许是炼丹的仙翁撑不住困意只打了个盹儿,没看住千年药炉,便由小妖偷吃了里面珍贵的仙丹,下凡要乱大昭太子的心智。”

    “什么祸害这个那个的,殿下这话可不准胡说,祖宗都在天上看着呢。”廖晓拂嫌这话说得直白,又舍不掉这点温存,与人耳贴耳地缱绻起来。

    祁谟垂着头,隐忍着,伸出手将那珠子捏住“来,孤帮你穿上,拂儿这手都抖了。”说话间一阵绵长的暖叹兀自钻进了廖晓拂的耳眼,吹得腰谷脊梁登时皆酥软。更叫他慌张的是,小腹处竟跟着发烫起来,犹如脐下三寸经年不化的郁结血滞,酸酸涨涨化成一汪温水,朝两腿之间见不得人的地方淌去。

    碧色小衫下,少年的身子已在不知不觉中成熟了。

    “拂儿”祁谟温声唤道,好歹将白珠送进一枚扣眼中,怀中的人儿却一动不动的,只有睫毛耐不住地打颤,像两片轻颤的纸扇子。

    “还是、还是奴才自己来吧,多试上几回就顺手了,不敢劳烦殿下做这个。”刹那红了眼角,廖晓拂扭过脸去,殊不知美好颈线叫人看了个彻底。身子有残缺,只闻人说起,自己从不知道动情为何物还只知道太子有巨龙,翘起来就硬邦邦的,怪戳人的。可自己底下却连点儿念想都没有。

    可若真是没有了,那方才一瞬灼心的热流又是从何来的莫非自己这副残缺的身子到了动情之处也有感觉腰脊像是被人用手捣软,胯上无力,膝头慌得打颤,连发声都不敢,就怕喉咙中的音色气若浮丝,张口成了黏答答的轻吟。而这莫名而来的情热,只是光着腿与太子靠了身子,叫太子往耳眼里送了一口热气。只是他从来不知耳眼吃下一口湿湿的热气,底下的孔眼竟也跟着酸得耐不住,只能将双腿并紧了,将袭来的小解之意憋回去。

    可这股羞煞人的尿意又着实舒服得很,甚至,叫人喜欢极了。

    “那好,拂儿自己穿上,孤孤去那边看看窗子严不严实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信条。”祁谟也是心中装着鬼,身上想要的欲望早已憋得难受,偏偏小福子诱人却不自知,眼中缱绻含羞,只叫人想好好抱去疼爱,掀开他的衣裙,瞧一瞧裙下藏着何样的绝色风光。而这欲望憋得太狠,两腿之间的那根东西兀然地一硬,难受得顶起一方小帐篷。

    手里拿的是信条一张,眼目之中却被曾经见识过的少年身子占据,身上热,口中干,眼角的血丝都绷紧了,唯恐再近一步就要将人欺压到小榻上,霸道地要了拂儿未经人事的身子。

    不不不,这不行,祁谟心里着魔,心中想着拂儿滑脱衣衫的清瘦身子,手中把信条当做救命稻草来捏。强压下,逼着自己清心,祁谟一边痛骂枉读圣贤书,一边挂上愁容,脑中晃过小福子颤巍巍的勾足、玉腕、雪颈、乳首、小臀

    不行,还是不行,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快晃晃脑袋,将这些东西赶出去

    “殿下看的何字”廖晓拂轻咬着唇,低促唤道。刚刚险些叫他迷了心智的一瞬已退散开了,声音中带几分笑意“殿下这信条子拿反了呢。”

    祁谟一愣,见小福子两颊泛红,襟口的珠扣可算是系上了,八千岁的低吟环环在耳畔,又是一涨,竟不敢转身了。廖晓拂见太子动作一滞,眸子里像有水汽,不明所以,摸着耳后胡乱散开的发丝问道“殿下看这丫鬟髻扎不上,就装得不像了吧”

    “像、怎么就不像了”下身涨高的势头被亵裤压迫着,可怜兮兮想讨一点儿抚慰,可祁谟还需掩着藏着,胡乱地答应着。兴许是话说得心不在焉,小福子也是不信,迈着小步走向窗下的案边,从满水的石碗掐出一根紫苑的小尖儿,轻轻佩在耳后。

    “荒山野岭寻不来珠饰玉钗,这样不就更像了倒时候奴才扎个低低的垂发髻,襟口收得紧紧的。一入了平原就先寻一处药铺,买来药气最为浓郁的草材来,没日没夜地煎上几锅,将马车熏得药气缭绕,远远一闻便知道里头是个离不了药的药人。再往后,奴才端着个小药炉上来下去的,头上再簪着花儿,若有婶子问起来就说自家少爷出来寻医,走也走不了,动也动不得,说到伤心处再挤出几滴泪水来”

    祁谟这个年纪,正是情力旺盛的时节,别家公子不曾及冠恐怕就被塞了房里人,香氛逍遥不断。曾经在母后一手安排下他也有过侍寝的丫头,但总是兴致缺缺,甚至叫人独自上榻睡下,自己看上整夜的兵法。如今水落石出,原来自己早早就是断袖之人,不仅断得彻底,那些从没发泄过的荒唐臆想积攒太多,竟不听使唤地想要畅顺舒爽一回。

    廖晓拂正滔滔不绝,捻着紫苑,与太子说自己如何精心置下这障眼法。衣裙刚着身还有些不便,走过了几步也就知道该如何收敛迈步的大小和气力,正欢喜着,却见太子脸色阴沉得不像样,独自往那榻上倒去,真像是脱了水的重病之身,鼻梁还汗涔涔沁出了细汗。

    “拂儿,你先出去出去一刻,孤有些头昏,躺一刻就好。”抱起同样可怜兮兮的枕头,祁谟将指尖扎进枕面,不知老天与他有何深仇大恨,誓要叫他做天下头一个体涨爆裂而弊的太子。廖晓拂虽不知太子意欲如何,却听话中语气决绝有力,不像体虚头昏的征兆,背向自己,嗓音藏不住难耐的低哑。

    那些个不成眠的难熬之夜,太子也是在屏风那头,用这种嗓子低低地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听一耳朵就发麻,从脚心顺着尾巴骨往上钻,一直蹿到脊背。

    想着,廖晓拂耻得浑身一哆嗦“那那殿下先歇歇,我去我去外头把头发扎上,等好了,殿下再唤我进来进来收拾。”颤着嗓子说完,垂帘一掀便钻了出去。祁谟身下酸胀的不行,无奈又尴尬地将凶煞多时的巨物从亵裤中掏出,心里还默念着要再等拂儿再大一大,绝不能做那等禽兽之事。

    而廖晓拂蹲在车阶上,攥着半边发丝,咬着指尖,却对太子身上那根饱胀起来便能高高翘起的东西,起了一丁点儿的好奇。

    这自己没有的东西,还能是个活的不成怎么竟能把亵裤顶起个尖儿来廖晓拂突然一把将眼睛捂上,好像自己又看见了,想看又不敢。如今真是被惯出得寸进尺的姓子来,太子宝贝自己,将自己遣了出来,可怎么自己却惦记上了

    不行不行,太没脸了。廖晓拂摇了摇头,好将这荒谬的念头从自己眼前晃出去。日有所思,夜长梦多,他生怕哪一日自己不知羞耻地凑过去,扒着要看男儿身上都有的那样硬邦邦的东西。

    此时,远在胤城的皇宫已乱做了一团,只因苏婕妤腹中的龙胎等不下去了,急着要呱呱坠地,来这人间走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过敏到眼睛睁不开如同长了针眼,orz

    掐指一算,还没成年,真想直接来一句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两年后

    现在的状况就是太子憋着,怕吓着小福福,小福福也憋着,怕吓着太子,然后他们就

    憋着的太子君子有道,绝不能吓着人家再硬也要忍回去

    憋着的小福福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了不得好奇

    第 127 章、第一百二十七章

    “禀大殿下, 廖大人到了。”一顶八宝轿外, 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弓着纤细的身条,耳根揉了一抹淡淡的胭脂。

    “叫他进来说话。”轿子内燃着香, 大皇子祁顾的脸影影绰绰, 好似躲在了直摇而上的香雾里。话毕一刻, 垂帘掀动,一袭墨色的人影从外而来, 正是廖玉林。

    “卑职廖玉林见过大皇子。”廖玉林下拜道, 心中再是清高不愿,凡人的身躯仍旧要行君臣之礼, 以额点地, 以手贴耳。

    祁顾自座上而起, 几步便到了廖玉林身前,似乎并不着急免了这人的礼,享受着被人跪拜的至高敬仰。他瞟了眼廖玉林的指尖,手骨修长且直, 指端尖尖, 看似一掰即断, 便用靴尖碰触,似踏非踏。

    “前日夜中丑时,苏婕妤胎动不安,多亏有母妃精细照顾,招了半个皇宫的御医为其保住了腹中的龙胎,就连父皇都惊动了, 来惊麟宫亲自过问。”这话说得不实,旁人不明其中因由,祁顾却比御医还清楚这龙胎究竟是如何惊动的。

    苏贵人与安贵人册封婕妤,一时恩荣俱全,赏赐多到单子唱不完,并各赐主宫,成了名正言顺的一宫之主。谁知大典刚过,武贵妃便以苏妹妹年岁小又是头一胎的缘由向皇上请恩,挪苏婕妤出主宫,这胎就养在惊麟宫的副殿里。

    皇上自然不信武贵妃能有容得下她的气度,此事不了了之。谁知苏婕妤这一胎天生娇贵,难养得很,还未足六月就有了滑胎的迹象。宫里人最懂得见风使舵,顿时谣言四起,盛传苏婕妤八字阴弱,养不起龙胎,需有一位身居高位的妃嫔相助安胎,才能将龙子顺利诞下。

    传言荒唐,元帝早已见惯后宫争宠夺势的阴损招数,又怎么会相信。可身为帝王,哪怕每日坐拥天下,唯独有一样是玉玺掌控不住的,那便是子嗣。每个帝王都视子嗣甚重,可宫中折命的龙子仍旧多得数不清,不足三月小产、六月滑胎、八月胎死腹中、足月死胎从龙胎落到妃嫔腹中起就命运多舛,即便生了下来,也不一定能养到及冠。

    太后为了让他登上皇位用的手段,想必太上皇直至驾崩都蒙在鼓里,遂而元帝登基后就不喜子嗣众多,一是皇子多了便要分权,何不大权独揽,二是他绝不让子嗣变成自己的把柄,不叫任何一个女子能用肚子中的龙胎来左右他。

    如若真有此类,那必定容不下这等要挟,他连嫡亲的双龙之子都能舍去,还有何惧到时候赐下白绫鸩酒,母子俱散,一个不留。武贵妃敢传出谣言来,就是拿捏住他看重眼下的龙胎,逼得就是一个玉石俱焚。

    几番思索,元帝暂时先将这事应允了,面子上是给武贵妃让了一步,宫里一团和气,内里则百鬼横生,各自有着算计。而那毫不知情的苏婕妤更不明白自己适于生养的身子为何总有滑胎之象,遂而对谣言深信不疑,圣旨赐下当日就忙不迭搬去与武贵妃同住。不出所料,自从她挪到了惊麟宫副殿养胎,果真龙胎再无乱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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