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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_第10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783 更新:2021-12-13 01:27:29

    廖晓拂原本躬着身子,听了垂下手摸摸膝头, 道“殿下仁厚奴才不是故意吵殿下好眠,往后睡前必定用被褥裹得紧紧的。叫殿下给小福子盖被子罪过了,罪过了,奴才并非有意,殿下莫怪。”

    “孤怪你作甚”祁谟故意不看苏青松铁青的面庞,继续道“可知自己为何夜间踹被”

    小福子歪着脑袋迷茫起来“莫非是殿下的褥子打得棉花太厚实了奴才福分薄,压不住这样的好物。”

    这下连苏青松都忍不住笑了,原本还气着太子太过假戏真做,看小公公不是个狐媚惑主的也就勉强略过了,笑道“哪里就是热的你想想近日是不是膝头发酸痛,小腿偶有无力之感”

    “回苏大人,确实确实有几回。还望苏大人给小福子指条明路,奴才这腿这是不是生毛病了啊”登时廖晓拂的小脸煞白,心道可别叫他出点子毛病啊。奴才平日给主子跑腿儿,双腿不禁使唤可还了得且看宫中哪位主子肯养腿不能走的下人

    太子见他脸色慌张,啧了一声埋怨起了青松,哀怨瞪去一眼。这小奴才自己欺负欺负就得了,旁人可得当爷供着,遂而赶忙揉了廖晓拂的官帽一把,答道“莫怕,只因青松与孤都经历过了才知晓。你这也不是生毛病,是好事,是身子抽条要长个头儿了。”

    “长、长个头儿”廖晓拂抬起脸,羡慕看去太子和苏大人英姿挺拔的身板儿。原来自己这是要长个头儿

    太监偶有身姿英挺的,宛如他师父或大师哥,但那是千里挑一的材料了。大多数的公公都不大高,肩膀略窄,就连胸口的肋巴骨也扩不开。原因无他,这公公的身子缺了一块儿肉,男儿体征就不止少一星半点儿了。旁的不说,殿下脖子上的喉结就叫廖晓拂痴迷不已,时常听殿下说话就出了神,看那凸出来的东西上下滑动着,甚至想象着指尖戳上一戳是什么滋味。

    而他颈上就少了那么一块东西,摸来摸去都平平的,女儿家一般。原本个头儿还和殿下差上一头,现在也忽而惊觉竟长过了殿下的肩。莫非真如苏大人所说,自己要蹿个头儿了是不是也能像个俊朗男儿一般了

    “是呢,你这是长个头儿。”祁谟仿佛有一双能看穿小福子的眼,低声稳住他杂乱的思绪,说道“男儿身子抽条儿时候皆会如此,膝头酸疼不说,偶有夜间踢腿也是常见。孤那时候夜夜如此,你莫怕,无碍的。那时候还是王过福太子殿当职,王公公待孤如同亲生,每每都亲手再给孤将褥子盖上,后吩咐厨娘日间添一碗羊乳酥酪,补了几个月便好上几分,膝头的不适一散,个头儿眼瞧着就蹿上来了,一年就叫针织局裁了两回内衫。”

    “真的殿下也这样”因殿下往常拿自己打趣儿多了,廖晓拂看了太子又去看苏大人。这苏大人行为端正非常,绝不会驴小奴才开心。

    “诶,孤又不是歹人,当真是如此。”祁谟口中如同咂醋,回想那日廖晓拂于正殿不错眼珠地盯着青松,握起他的腕子就说“这必定是真的,孤心疼你才叫厨娘添了每日的点心,还加了一味磨干的鱼骨粉,去了腥气可养骨头的。你吃上几个月便知我一片苦心,这法子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青松也不知。”

    苏青松差些又去想摸砚台砸太子了,见两人呈分不开之势,忍了忍便道“廖公公安心,这法子确实是太子的好意,微臣资历尚浅,还是殿下见多识广。如果廖公公方便还请上一旁用些点心,眼下微臣还有正事,失礼了。”

    廖晓拂方才听说要长个头儿就美滋滋,又听殿下专为自己吩咐了厨娘更是掉进蜜罐儿,听苏大人下逐令也不难受,捏着自己的小银勺就去食盒找酥酪吃去。小福子这一走倒是苦坏了太子,上一刻手里还攥着人家小腕子呢,这一刻手里头空空,没了。

    “殿下还请自重些,若不是对廖公公真心实意,用戏太过怕是要伤了那孩子的心。”苏青松拱手劝道,瞥一眼小福子,那人在竹窗下小口口地尝着点心,面色养好了,眼下的泪痣更分明了些,又道“听说三皇子禁足崇坤宫,此事可当真”

    “必定当真。”祁谟换上不近人情的脸色,冷眼说道“孤设计叫他害了番邦的马匹,哪怕郡主之事不出,西番使节必定饶不了。番人皆是马背上长起来的,不将马治好了绝不肯罢休。但此局并不仅为了害他,还有别人的用处。只是叫他惹个大祸而已。”

    苏青松原先还怕此举甚险,怎料真叫太子算出一道,番民当真爱马如命,不得不佩服道“殿下英明只是禁足的时期还未定下。若是皇上一时兴起,数月后又将三皇子的禁足解了,这恐怕”

    祁谟接道“宫中禁足就是活下狱,可长可短。你可知大宝殿西侧的郡王府邸为何常年把守森严,并有僧人封门封窗对外皆道是阴宅夺命,故而晚间罗刹现世,哭喊不绝于耳。嗬,哪里有什么夺命罗刹,那可是我父皇的心病。实不相瞒,那府邸里锁着孤最小的皇叔皇叔当年还小就被父皇陷害,足足禁足十一年。莫不是父皇登基大赦天下不敢对皇叔下手”

    竟还有这样的天家秘闻苏青松凛然一惊,迅而平静几分,又道“那依殿下所言,三皇子岂不是关不住太久”

    “确实关不住太久。”祁谟道“然而我求得就是他关不住太久。孤现下问你,若是这人闯了祸,头一个想做的会是何事”

    苏青松答道“闯祸之人必定要平复埋怨,故而头一事应当是发愁如何将功折罪、戴罪立功。”

    “诶,你就不能装作糊涂,多思虑一刻再答不好吗孤知道你脑子好使,往后当着小福子也要赏太子几分薄面。”祁谟叹气道,眼刀扫去一瞥,道“三皇兄捅了马蜂窝,父皇大怒,必定是要与冯贵人商讨如何立功。眼下和亲是作废了的,郡主不日就将原封不动送回去。但这立功的机会也送到眼前了。”

    苏青松低声问道“殿下莫非听说了什么”

    祁谟从书斗取出一纸白信,偌大一张镇纸空着大块,只在最上端的纸沿上用朱砂点了个红点“看看,这是我义父王过福从养心殿送出来的。你可看出端倪”

    “殿下义父的消息当真灵通。”苏青松接去一看,皱眉想了想,瞬而山根蹙起大道“不妙怕是北辽边境异动,辽兵要反”

    苏青松这话说得急了,声调一高惊得廖晓拂慌忙要过来伺候。祁谟看着心里又是不悦,怎得就不喜见小奴才伺候旁人呢故而声线也低低的,挥手叫小福子退下接着吃点心去,说道“太子书房,慎言懂不懂没瞧见廖公公惊着了食不言寝不语,噎着了怎么办”

    苏青松显然顾不得其他,盯住白纸回道“殿下可是与义父商讨过以此种信纸做我大昭版图上北用朱砂点缀,取其砂之谐音,恐怕辽兵杀了我军一员猛将仍旧不肯收手,这是要反啊。”

    “是,孤原本算计三年内必反,如今怕是伙同了西番,一举南下要攻我大昭了。将士出征,除却兵草先行也要有天子坐镇可历来就没有皇上御驾亲征之先例,必定由皇子代劳。三皇子必定要抓住这时机,妄图戴罪立功。”祁谟回道,眼神却定在廖晓拂身上,心中已有不舍之念。

    若是出兵最少也要二年,虽说将人留在母后宫中万无一失,绝不伤分毫,可不拴在自己身边儿,当真如割肉般舍不得。

    “既然如此,太子此番如何应对”苏青松问道。

    “应对不用应对,他要去便叫他去,孤随后便到就是。”说着祁谟招手将廖晓拂唤过来,柔声问道“孤现下问你,若有朝一日太子亲征,你有没有胆量随孤行军”

    廖晓拂摸不透殿下怎得问这个,可早早打定主意要追随了,痛快点头道“要的要的,殿下去何处,奴才就去何处只是只是殿下要容奴才先习骑术这恐怕还要些日子”

    祁谟听了不禁痛骂自己莽撞,怎得当着苏青松就问出这个了小福子他是个小公公,不可与男儿相提并论,这走马上鞍的本事旁人习得会,公公却要遭受非人磨难,底下非磨肿红了不可,解手都不敢一时咬住舌头,苦苦应道“莫怕,从明日起你就随青松习骑术孤再叫人打一副打一副好马鞍给你,不叫你吃苦就是。”

    “这那奴才就先谢过殿下,谢过苏大人了。”廖晓拂堪堪答道,羞得不敢抬头。

    祁容睡了两日马车,如同睡了砧板,一直腰酸背痛的。昨日终于睡上了客栈,虽说只是个上房却难得褥子平整,可算补了个囫囵觉,睁眼就过了午膳时分。平日里习惯了,四皇子一抬手就唤廖依依的名字,半天也不见人进来伺候,这才分明原是不在太师府了。

    他竟然走出了太师府,十七年头一回出了方寸之地。

    洗了头面祁容披起墨黑狐裘大氅出了院儿,老远就瞧见大将军飞上了马厩正对天高鸣,像是心里头憋闷久了正痛快呢。别说,物随其主,大将军的姓子倒是和廖依依相似。那丫头虽说嘴里吐不出象牙,伺候祁容倒是用心,一下子找不着了还真叫他闷得慌。

    正想着人跑哪处撒野去了呢,就瞧廖依依散着半边青丝,双眼憋得兔子般通红从客栈大门进来。一入了院儿就再也撑不住,直直蹲在土里竟闷头哭了。

    真的假的怎得哭了这丫头还能叫旁人欺负了祁容不屑笑道,大摇大摆走过去,必定要看看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中的基友文文推荐又更新了哦都是天天一起憋小黑屋码字的兄弟

    话说太子当真是宠我们小福福,只不过这一出皇宫,是否能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毛手毛脚呢太子请自重啊小福子亲妈党正提着四十米大刀在赶来的路上

    尼古拉斯看笑话祁老四哎呦我去不错哦,哭了啊

    廖依依我现在是技能冷却时间,等我憋够了大招就去秒了她们

    尼古拉斯不信邪祁老四本王吃瓜围观。

    大将军咯咯咯

    尼古拉斯怕鸡祁老四好了本王帮你帮你,你把大将军先收好。

    第章、第六十二章

    祁容挪着尊贵步子过去, 缎面儿的靴尖点了点廖依依的腿, 问道“丫头,大清早哭甚人家女儿是凄凄温婉莲下珠, 你这可是震耳欲聋鸟坠地, 哭都哭得这般聒噪。”

    廖依依垂散着半头青丝, 手上必定是沾了土,才哭得抹了个花脸, 还觉得头皮火辣辣疼, 没好气地回瞪过去,道“什么珠啊泪啊的, 和你也说不通”

    四皇子眼睛毒, 一下瞅出廖依依头上的发髻开了, 那柄日日佩戴的水沫珍珠金镶玉的发梳不知去向,再看她满脸的哭相悲恸,眼珠子一转就已猜出个模样来,故意说道“本王还当怎么, 无事就好。哎呀, 廖姑娘今日这头发可没梳呢, 散着多没脸。还不快进屋将发丝绾上,再将你那柄好发梳簪上,出去遛遛给小凉庄子里的人开开眼。”

    廖依依自从得了发梳就没离身过一刻,不是看那把梳子多金贵,而是三哥哥的心意非比寻常。女儿家最看重的当属是梳头的日子,想也想得出。一个个散着发满地乱跑的小丫头眼瞧着身旁的女子出落水灵, 于是盼着年过十二,也同姐儿们一般绾髻簪饰,廖依依自然也是,只是不说罢了。只因为她明白自己没有爹娘,到了那日是不会有人记得给准备一套好头面,家里也没有闲钱干这个。

    那日齐大哥亲手将发梳簪与她,还说这是三哥哥在宫中省吃俭用攒下银钱来给自己梳头用的。廖依依当时接了就已是欢喜得一塌涂地,后又听二哥说三哥哥进宫的缘由,恍然大悟过来这梳子何止是金贵,简直是三哥哥融进了血泪的宝贝。

    爹娘没了,大姐没了,嫂嫂也没了,廖依依原本就没指望有人能给她置办头面,天可怜见的,离家久年的三哥哥居然没撇下她。这份心意和齐大哥的恩一样贵重了。如今倒好,三哥哥的心意和齐大哥的恩一同没了,竟是被人生生在街上抢了去

    想至此处廖依依两腿一踹,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路过行人皆驻足观望,神情无不鄙夷甚至气恼,几乎是一眼认定眼前这霸道的高门公子将人欺负了,就差挽袖子而上。祁容原先是想调侃一番逗乐打趣儿,没成想落了个下不来台,赶忙将人拉起,当着人面劝慰起来,道“你这一哭倒好,旁人皆当我是歹人了,瞧瞧你哭得满脸黄土样,还不快跟我回屋洗洗头面去。”这才堪堪解围,四皇子只道自己头回出门就碰个钉子,忙不迭带着廖依依回了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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