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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_第35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575 更新:2021-12-13 01:27:09

    廖晓拂赤脚站在太子的褥子上,如同砧板在底。帘子都关着呢,这样不是和太子共处一室了吗此乃大不敬

    “殿下,这这不合规矩,叫小福子下去吧。”廖晓拂喃喃讨饶几句,勃颈上几乎看不出喉结的一起一落。

    “脸上的印子倒是没了,今日真惊着我了。”白莹莹的小脸果真不见了掌痕,剔透好看。祁谟看得欢喜,便踢了踢廖晓拂的小脚丫子,说道“脚这样凉,塞进这褥子里暖暖才好。来,坐下陪主子说说话。平日里见着人都紧着眼色,装得累得慌。与你说话,可解乏。”

    一听太子要用自己解乏,廖晓拂登时又乐意了,轻轻坐下,扳着小腿儿,小心谨慎地掀起一角褥边将脚盖了,当真暖和呢。手里捧着茶盏,跟菩萨莲花座上的小童子似的。

    “殿下想听什么若是心里头觉得沉闷了,奴才给您讲个趣闻或是打个谜,虽说小福子的书没读多少,这些还是会的。”

    方才已拿茶水润了口,此刻见廖晓拂不惧着与自己亲近,从不将儿女情长当回事儿的太子竟然尝出心口撒蜜,故而特意想逗弄他,便说道“那就先讲讲你今日说了些什么关乎太子的 yiacuten 邪之词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四殿下豆酱你能不能写快点儿,本王如此邪魅狂狷,需要台词,需要掌声,需要成为这部戏的中心。

    作者好的,尼古拉斯傲娇中二祁老四。

    四殿下女人你这是在玩儿火

    谢谢每一位的留言鼓励大家有没有发现,我们的正直太子开始诱拐小公公了

    太子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作者我先跑一步,果然兄弟一家亲

    第章、第三十七章

    廖晓拂与太子对坐时候膝头是紧紧挨着的, 甚少掰开。男子大多如祁谟那样一腿弯收, 另一小腿支起,端坐儒雅, 搭上一只手臂歇息也不失倜傥。可小福子不敢, 他是阉人出身, 一行一动皆拿捏着小公做派。

    太子问得刁钻,来得忽然, 廖晓拂未经人事又如何招架得住手一抖差点儿把茶水洒了, 登时面如菜色,继而青红交替。

    “殿下, 那、那是小福子不知好歹, 张口胡诌的不知好歹, 张口胡诌的”廖晓拂不自察地往后躲了躲,脚丫儿也再不敢搁在太子被褥里了,以下犯上这是要砍头的大罪啊更不要说拎拎自己的分量,一个身子都缺点子部件儿的小太监也敢仰望明月般高抬自己, 还将自己与太子说到一块儿去, 当真往脸上贴金呢

    “啧, 说的胆量就有,认却不敢了”祁谟从玉枕下抽出折扇来,径自摇起,却把暖烘床帏圈起的荣檀香搅愈浓了,“孤不治你罪,放胆说。”

    “说不得、说不得的, 殿下,我奴才、奴才给您磕个头成吗多磕几个这事就算过了成吗”语毕就要膝行过去,小脸压得极低。

    “你说成了便成了究竟是你说了算还是孤说了算”祁谟故意逗弄道,语气当真。倒是把廖晓拂给唬住了,连看看主子脸色如何的胆量都没影儿了,心道殿下果真动了怒,怕是自己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昏头了,只记得殿下和颜悦色,忘却这毕竟是在宫中潜游十七载的一条金龙,发威是要啃人骨头的。

    “奴才知罪”

    “过来。”祁谟收了折扇,温润的玉骨敲于手心,颇为自在,良久才唤了一声儿。小福子膝行着过去,跪在主子跟前等罚。惊惧中的批头打骂并没有等着,反而是一柄冰凉凉的扇骨探了过来,轻拍了几下小福子的脸蛋儿,转而抬起了廖晓拂的下巴磕儿。

    廖晓拂彻底怔住了,抬眼只见太子笑得风流,轻飘飘地说道“小奴才磕头作甚孤又没拿你如何了。只是这话既然叫旁人听得了,当了真,孤身为苦主总该过问一句。若是不说也罢,在你主子脸上小啄一口就饶过你一回。”

    廖晓拂耻得有些忍不得了,求着道“要不,殿下用小福子暖暖脚褥子也好,奴才瞧着这褥子里都凉了,给殿下先暖一暖”说着就欲将身子藏进帷角备着的脚褥子里,那一口没饮尽的茶水算是白瞎了,淅沥沥洇湿了绸面儿上秀着的五安符。

    祁谟本就瞧个乐子呢,自小甚少有弟兄与他玩闹,只有个打不过的苏青松作伴。这下被激出了些玩心,起身去拿落跑的小奴才,一使劲儿竟抓住廖晓拂的脚腕子,如剥虾子壳一般将人从脚褥子里拽了出来,自己也惊着了,没想过小东西的身子这样轻。看来自己给喂的吃食还是少了些。

    “殿下殿下饶命,饶命。奴才说就是”小福子泥鳅钻泥似的从缎子里滑出来,束发挣松,乌拉拉散了小半张褥子。他一急就慌,慌了便忙乱无措,一颗心七上八下颠腾着,不敢躺也不敢起,像被翻了面儿的小龟,仰面望着天子,生怕说错了话就被钉死在这处。

    “殿下饶命,小福子不想死。”廖晓拂被吓住,抱起褥子将自己卷了个妥帖,呜嘤求饶道。

    祁谟着实没往坏处想,只想逗一逗,与之亲近亲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他自然不愿与自己较劲,再徒增了磨难,愿意亲近何人就亲近。却没想八千岁也有这般青涩的年岁,迷着他了,也叫他心里不忍了。

    “莫怕,孤与你闹着玩儿,并非真动气了。”祁谟说道,没敢再上手去抓,哄着又说“还有你这老往褥子里藏的本事当真厉害,想必明年端午可是要包粽子了”

    廖晓拂却觉得自个儿是个元宵,说不准肚子里藏得什么馅儿,苦的辣的酸的甜的皆有,保不齐哪天就被喜怒无常的殿下下锅煮熟。方才藏着不动,听话倒快,小可怜儿似的钻出来,香香地跪在太子跟前等着。

    “胆子不必这样小,孤确实总说治你,也不想想哪回真动手了今日之事当真是你祸从口出”闻着廖晓拂颈子上那一层甜汗,祁谟心中呐呐道,难不成这小奴才还搽香粉了不成

    戒备一松下来,小福子就不缚手缚脚的,香香甜甜说道“今日确实是奴才莽撞了,殿下赎罪,胭脂盒也确实是奴才的。那陈鸳是奴才宫里头的哥哥,相熟交好,自小喜爱学唱戏文,尤其花旦。殿下有所不知,六哥他娘亲曾是一方名角儿,他说娘亲的扮相比嫦娥娘娘都美。我们这些奴才本就去了势,女儿家的玩意儿于公公而言堪比秽物,若不当心便能引出秽乱后宫的火上身。菩萨眷顾奴才,如今日子好过了,总想孝敬点儿好处给哥哥们就和几位姐姐们讨来了一些,可没想没想竟叫人逮住,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如此听来祁谟便明白了,小福子必定是将计就计,为解陈鸳之困,将自个儿扔了进去,故而道“心是好心,却办了恶事。好在陈贵人并无母家撑腰,说话也没得分量,就算将此事抖出来也成不了气候。但若是换个能拿大的,今ri你必定将陈鸳害死了。”

    “是,小福子恐怕是在殿里呆傻了,直到出了大事才悟透,可可哪儿能叫人搜六哥的身子啊,若是男子,也就罢了,该有的部件儿都在,看见了也不算个事儿。但六哥不行啊,太监哪儿能叫人剥了裤裆见那位贵人娘娘不敢拿我如何,一时心急,就只想先把眼前的火灭了,故而就就说了大不敬的浑话。”

    嗬,算是个机灵的,明白拿自己主子的身份出来救人了。祁谟憋笑,忍俊不禁,却想接着听下去,故而正色道“都说什么了”

    “就说,就说了好些浑话殿下息怒,听了可千万别砍小福子脑袋。奴才虽愚钝可是不傻,也听说过几句不能入耳的风言,说太子在寝殿里养着个阉人,可不说得就是奴才吗就一急就把这事给认了想着贵人娘娘必定不敢惹恼殿下,便认那胭脂是”

    “接着说啊。”太子将肘支在膝上,撑起下巴催道。

    廖晓拂嘴里不知啜磨着什么,挣扎再三,狠了心咬牙说道“便认那胭脂是奴才自己用着的,是房中悦殿下耳目的讨爱的物件儿”这一说竟是将话说完了。

    祁谟听闻不怒反笑,最初忍着不吭气,后来放开了竟笑躺下了,一手置于额头,笑笑停停的。不怪他笑,是万万没想到小福子能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怪不得白日里哑巴似的,头都不敢抬一抬,敢情是嫌太子不够窝囊,还给添了一道艳情的罪状。

    “殿下殿下别笑,别笑了。奴才知罪,给您身上泼了泥点子,罪该万死。好殿下了,别笑。”廖晓拂磕巴着求道,暗暗祈求殿外守卫的侍卫大哥们可千万别听见什么异动就冲进来。这会儿子自己正与太子同床共榻呢,再叫人瞧见,就是万劫不复当真坐实了。

    “你啊,你啊果真是个刁奴”床榻宽不足三丈,滚一圈儿却足足有余,祁谟笑着翻了个身,一手挽起廖晓拂的一只腕子,说道“现下孤这一身清白可叫你折腾没了,你这小奴才可想好拿什么来补过”

    啊补过太子的眼神此刻深不可见底,小福子盯着看像被猎户拿住了,仿佛自个儿变成了一头小鹿,被人逮住还蹦跶着要撒欢儿。

    “我我往后都不要月俸了,给殿下消气。”小福子咬着下唇说道。

    “不要俸禄孤要你那点儿银两作甚既然上了孤这条船,想拿俸禄贿赂就要下去,偏偏没有那么容易的便宜事儿了呢。”方才祁谟笑得衣衫松散了,露出一小片胸口的皮肉来,也盯住廖晓拂看。看他的睫毛一闪一眨,竟真觉得他将胭脂揉到眼皮子上头了。

    “孤不仅不要你的月俸,还要加倍赏下去,只是看你敢不敢接了”

    “这、这这怎么好接”小福子支支吾吾道不出南北西东,局促地往回抽腕子。虽说他还没历练成师父那般大公,却早早化出了个人精的雏形,话里话外的事儿一点就透了。殿下这是要将污名坐实了啊

    “奴才不敢。”廖晓拂答,虽说对太子是有那种心思,可若真应了,怕是太子的恶名是洗不掉了。可是不应终归又是有点儿想,哪怕被旁人贱骂,廖晓拂也是真的动心。

    此刻小福子鼻尖冒汗,神情先耻又羞,这点子犹豫叫太子看了个明白。祁谟心中又喜又惊,喜得是小福子脑瓜子聪明,不必废话,惊得是他竟真动了心思想应,痴得够深也够傻。

    “莫怕,孤不是叫你真委屈着,只是被你今日的话提点了。若太子一改往日之无能,太过精进,则令多心之人提前防范了,更是不好。不如将计就计,坐实了此事,叫旁人错以为孤不思进取,疏于防备,只待最终万箭齐发,一举拿下。”祁谟细细讲道,掰开揉碎说与他听,“这事也与青松提过了,实乃障眼之术。只是其中唯独叫你委屈了,这容孤再想想罢。”

    “殿、殿下,这”廖晓拂嘀咕了一声,初次陈情如同献宝一般,急急抢了话,“若是对殿下大计有益,也是嗯,也是好的。”

    果真是想答应啊,这小东西现下还稚嫩,经不起诈呢。祁谟浑身喜得舒坦极了,放下他抓了许久的腕子,给廖晓拂留下个箍红的淡淡的印儿,像月老上一世系上的红线,这一世种下的情根。

    “放心,孤不叫你白白委屈了。”太子的眸子总叫人看不出喜怒,倒是能看出廖晓拂那眼珠子含了水,心中欢喜得紧。

    廖晓拂自是相信太子不会用此事作弄他,心中却也有自己的主意。

    今日一场天变叫他尝了苦头却也长了记姓,真真知道了在宫中若是没势没利,哪怕是个贵人也折腾不过奴才去。可若是这人有了自己的能耐,哪怕是虚张声势也能救人救已。倘若自己有一日也能成了大公,兴许就能和苏大人一样,与殿下同行,于书房密谈,于朝堂共进退。

    若是能做殿下的体己人,哪怕是先借着宠宦的名声也不是不行。

    想着廖晓拂呼咻喘了口大气,忽地跪过来,后颈那一条嫩笋般的脊梁骨在单薄亵衣下微微凸起,一时也叫太子心动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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