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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_第34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939 更新:2021-12-13 01:27:08

    江文成定定地凝望眼前,神色中满是扯心扯肺的痛楚。鸳儿在他身上呢,双臂扣着他的后颈,叫师哥疼他。然后就这点子盼望都是无望,皆是没有。

    “鸳儿起来,起来吧。师哥给你煎药去。”此刻竟分不清是陈鸳央求他,还是他央求着陈鸳,“起来,师哥师哥疼不了你。”

    陈鸳听了双目顷刻婆娑,眼耳赤红地不依,无望之下竟去扯江文成的裤带,也不知自己要去找什么盼头。开口顿时变了调子,像替自己委屈又替老大委屈。躲闪之中陈鸳伸手胡摸,不知怎么才能将这人求过来,恨不得自己就当个戏子,不当个太监。

    “师哥就疼我一遭”他四下探着,急急出声儿,摸着什么算是什么,有点子盼望就肯满满当当知足,“够了,这够了,师哥这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第一对儿出场的副c 江文成陈鸳

    咳咳,其实豆子不算清水写手,开车速度猛得可怕,本文是一定会有车。但请放心,一定会等可爱的小福子成年。遵纪守法,保护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

    还有这一对儿的车暂时开不起来,只能算踩一脚油门。要想江文成想开,还要往后再说。

    再两章上卷就完结了,请期待我们小福子的华丽变身手动滑稽,鞠躬

    陈鸳师哥你说我都求你了,你还不赶紧过来疼我

    江文成师弟,豆子把咱俩都写成了太监,无能为力。如果我现在疼你了,那就是玄幻文了。

    豆子是的,我这么有节cao,开车什么的,完全不会写。骗人是狗。

    豆子汪汪汪

    第章、第三十六章

    “听师哥的, 起来吧, 莫要莫要再受了凉。”

    江文成声嗓凄楚,下腹那团邪火恰如雨打冰雹, 快退了去, 浑身也怔松开。有些见不得光的苦衷, 不必过多言语也能解开。正如老六慌慌地扯开了他的衣衫,愕然看到那物, 便知他这副身子纵容有武耍双剑的气魄, 这一世也永不能沾着男女腌臜。

    屋内一时渲染了瓢泼的旖旎。陈鸳自然不依,骑在他身上, 脚上还虚挂着一只袜。他笨拙地去嘬江文成的颈窝, 想尝出什么来, 汗滴汇在前额成了湿温的雾气,像讨糖吃的饿童。

    老大收回早已不齐的神思,躲了老六吮他的舌。临了绷紧的左臂从陈鸳身下抽出,拽过一旁的被褥, 如同盖上了三代传家的宝贝般给陈鸳的下身盖上了。

    “师哥”陈鸳苦涩地咧开嘴角, 细细的眉梢苦蹙着, 双眼被高热烧出了水,眼白烧成了难以淡散的红色,浓着鼻音,一字三抖,“你说鸳儿、鸳儿好不好看啊”

    江文成哽咽在喉,背上挂汗如泼, 睁了眼将人裹了又裹,顿一顿道“好看。”

    这一听陈鸳的轴犟就没了,也不闹腾了,安分下来歇在了江文成身上,乌溜溜的眸子无精打采地对着他又问道“那你说得话,还作数”

    “作数。”江文成如同在嗓子里揉进了一把铁砂,丝丝缕缕的气息擦过,生疼。

    “当真吗”陈鸳发了汗的身子沉甸甸往下坠,思绪却飘飘然,仿佛这一烧将他的元神都灭了。

    江文成听出老六倦困了,低头便见陈鸳已然羽睫细颤,恐怕魂魄大半都跌进了睡梦。这一闹老六明日必定还要休躺。唯恐他染上风寒,江文成不动地暖着他,用自身烤着他的梦。

    片刻后早已酸钝的臂膀才挪动,抚了抚陈鸳的发,轻道“当真。”

    而太子殿里也是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随祁谟回了殿中,廖晓拂和他六哥自知惹了祸,悄不声儿跟在最后头。从槐林九曲廊桥走回太子的地方算不得近,小福子不敢想那名叫安兰的丫鬟得了何种下场,恍惚一日天变。

    从前的日子虽难过坎坷,他没有陷害人的心思,也没叫旁人捏住命门般地害过。钟鼓司里虽不再是师父说话管事儿,可上头还有大哥与六哥照应,自然没有像其他几位师哥那样苦命凋零。

    自然,大皇子用了一把碎银叫人将他押去的这事,廖晓拂更是不知。而今日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叫这条只下过浅溪的小泥鳅见了海川。

    海川之深怎是过溪小虾能参透的水上波风起浪,拍岸惊涛,水下暗涌激流,毒草飘蔓,一招一式皆能取人姓命。直至此刻廖晓拂才明白太子过了十七载何样的日子,怕是日日如履薄冰。

    绿荫两侧皆是绿油油的草,蹿得老高,殊不知是什么样的肥土才养得这样好。今日他像是渡了一劫,被太子捞出了溺死的水潭。

    归到殿中祁谟早已饥肠辘辘,想着一干奴才都只随自己用过早膳,就想着先将人散了才好。谁知这时候巧不巧的,苏青松来求见。

    一听是苏青松,太子面上顿时有了欢颜,必定是要找的人找着了。遂而将诸事交于玉儿打点,叮嘱她亲自盯住牧白师傅给小福子看过身子才好,再去问问那惹祸的小玩意儿想吃点子什么了,问出来只管吩咐厨娘起灶去做。末了还添了句免去小福子今日的杂役,方才受了委屈,只管叫他好好歇着便罢。

    侍从将太子和苏大人引至书房就识相退下。祁谟暗暗欣喜,将皇太后亲自指点的三招棋式说与青松,又将陈贵人刁难的事挑轻捡重说了,自然是先把廖晓拂择了出去。

    苏青松听了苦笑,端着墨竹观音的茶盏直呼热气。太子如今心思活络,犹如从冰片见隙醒过来的蛟龙,龙麟皆是要化出来了。往日只知道隐忍着,今日却反常,当真以为旁人是个傻的,听不出来他这是头一次摆太子阵仗救了自己可心的奴才遂而痛快了。

    至于救了的哪一个奴才,苏青松也不过多问。在太子殿里能哄着太子的奴才就是好奴才,最多是恃宠而骄、见识短浅罢了,只要别误了大计便可放手不管。但若是有朝一日这奴才成了明君的绊脚石,苏青松也不是什么真翰林,必先拔掉碍着殿下的人,满天神佛也挡不住重阳候府之血脉从龙。

    祁谟心中惦记小福子的伤,心有所念。今日确实是被他面上的掌印所激,若不是根基不稳,恐怕湖畔又要再多几缕孤魂。青松前来则是将画师一事告之,说是武丞相给翰林画院举荐了一位,九成就是下一位画院待招了。他已着人打听过了,说此位画师承袭文人画派,师从首任画院大学士门下,颇为懂得如何迎合圣上喜好。

    祁谟忙问道画师姓氏,苏青松答曰此人姓邺。

    姓邺祁谟倒是要好好忆一忆,这位邺待招上一世到底何许人也。

    太子与苏大人于书房密谈已不是首次,下人不得干扰伺候乃是规矩,用得着人的时候自然会传。故而奴才们只敢在门外候着,茶水点心供应不缺就是。等两位主子聊尽了兴,祁谟送别了青松已是月色如勾,夜风微凉。太子殿的池子里倒映点点星斑,几株兰花好似一日间绽开,花蕊还嫩着,瓣片儿的尖儿却打了蔫儿,叫人唏嘘光阴短暂。

    祁谟自小径徐步回去,独享这宫中难得的清宁。待此后一年新人入宫、番主入朝,恐怕这样清闲的好静算是要没有了。

    原想着回了就去问过小煞星今日到底是怎得了,谁料太子一入寝殿,玉儿端着个檀木的托碟朝他一福,紧接着娥眉一蹙,竟是胆子大了,要堂堂太子静声。

    “啧以下犯上,明儿就打发你回母后那里伺候去。”祁谟低声道,寝室的烛光将身影拉成一道。

    玉儿赶忙又是一福,虽说借着娘娘的缘由与殿下沾了些亲缘,可毕竟身份有别,鸿沟不可逾越,跪下低声道“奴婢知罪,是奴婢心急了,还望殿下赎罪。”

    “起来吧,若是只有孤一人偶犯便罢,若是还有旁人,规矩不能少了,免得传出风语,将你拖累了。”祁谟免了她的礼,心里被那小奴才惹得抓心挠肺的,憋着却不敢直言问与玉儿。他这般拎得清也是无奈,如今谁人皆知玉儿是母后赏的,怕是都当这是太子房里宠着的精细丫鬟了。可祁谟却只想给她寻一位好儿郎,故此将主奴的位分摆正,也好叫旁人说不出什么别的。若真有品行端正的儿郎有意,可别叫绯言绯语污蔑了好女儿的名声,如此才好。

    “谢殿下。”玉儿起身将托碟放于茶几之上,沏了新茶捧了过来,道“殿下劳累,与苏大人在书房三、四个时辰了,可要用些粥食”

    “免了吧,再叫一屋子忙活,孤看着便乏了。”

    此话不假,今日事发突然,再加上多出些心思应对了太后,祁谟接连撑下一天只想洗洗头脸睡下。寝殿中不像有人走动,除却安置各处把守的侍卫,屋檐下皆是一片祥和,他便开口问道“方才牧白可有说什么药抓了没有”

    玉儿应道“回殿下,牧白师傅给小福子细细看过了,说是内里没伤着,脸上的印子也不打紧,不留疤的,明日便可消去。只是说廖公公年岁还小,受了惊吓,怕睡得不安宁就抓了几包安眠助觉的汤药。方才奴婢刚敦促他喝完,小福子一下午没伺候殿下了,总是问着,躺下前还巴巴儿地问殿下呢。奴婢想今日之祸怕是真将他吓住,信口胡诌说殿下即刻就回,好容易给哄睡了,这才一时情急忘了身份才”

    “也好,睡下也好。你也去吧,留下职夜的便好。”

    都睡了太子心中隐隐不快,惦记了一个白天的人竟撇下自己都睡下了,一时无语噎住了。但猜测今日确实叫这孩子吓住了,遂又问过廖晓拂可曾吃过些什么也就作罢,命玉儿唤来下人伺候着沐浴。

    只是身为太子殿的主子却蹑手蹑脚地上榻,真真是头一遭。那头本该伺候着的小奴才却裹着上好的被褥,蚕茧般地睡得眼褶都松散了,当真叫祁谟咂舌。

    原想这夜可波澜不惊地过去,一更天刚过,祁谟口渴起身也没舍得唤醒廖晓拂。谁知将床帏的垂绸赤金帘子都掀开,塌子上端端正正坐着一个小影儿,藕粉色的缎面儿将人衬得像一朵圆圆鼓鼓的花骨朵。

    只就这样朦胧地望了一眼,祁谟便觉得今日的肝火都降下来了,一颗心安安生生落在肚子里。

    “咳”他冷不防咳出一下,不敢直唤其名。有时若是人想事想得深了,万万不可忽然叫住,可要吓坏了。

    廖晓拂今日算歇早了,半夜耐不住便起来坐坐,见蟒纹八仙台上的食盒未动便猜殿下是空着肠胃睡下的,正忧心着呢就被一声咳嗽叫住,回过头一见自己念着的人醒了,还当自己是梦里头。

    等眨了眨眼皮子,见太子的身子动了动,竟是想要下榻,廖晓拂一下怔悟,殿下是真在唤他呢。

    “殿下可要伺候着”他掀了被褥滑下塌去,踩着软鞋,心眼儿里皆是欢喜堵满了。今晚真是想殿下想得慌了,可一问起太子是和苏大人密谈呢,心里就

    “且倒盏茶水来。”太子道。小福子听了倒动作麻利,好像倒盏茶是得了赏赐,茶白色的亵衣是新用上的,领口大了些,从后面露着一小截儿白白的颈子,叫祁谟想起冬日里曾经堆过的那个雪团子。

    小福子自然不知道太子想法,小手捧住茶盏慢慢走回来,怕满溢的水洒出来叫殿下喝得不够,眸子闪眨着道“殿下快用,就是茶水不够热。若是入了秋就好了,可再屏风后生个小炉,方便殿下醒来用。”

    祁谟接过来抿了一下,唇角微湿,想叫小福子身上的规矩少一些,便道“此处太暗,你去取火折子来,将床帏的琉璃罩子点上。”

    往常若要点灯皆是去燃烛台上的捻子,今日太子指明要点琉璃罩子里的,一时令廖晓拂猜不出,可是要夜读但还是从斗柜里取来了火折子,连道好几声殿下赎罪,又将亵衣掸了又掸,堪堪爬上太子的床榻去够四角的琉璃。这可是进上的贡物,由渡口的大船拉回来的呢。都说那大船能装下一百号的杂役,还能在上面吃住行走,像宅子一般。

    这玩意儿钟鼓司也见过,师父说是将石子儿烧化了做的,故而不怕烛火来烧。将烛火笼在里头既不惧怕烫了手,也燃不起丝绸缎料。

    用完的火折子需紧紧套上帽儿,廖晓拂生怕将太子的床帏烧了似的,燃着那灯就将火折子往怀里一塞,急急要下去。

    “别去,叫孤好好看看你的脸。”祁谟把茶水递给他,张口将人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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