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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_第31分页

作者:晒豆酱 字数:5597 更新:2021-12-13 01:27:05

    “你看看这孩子,嘴有多甜,还好没随了他母后。”南橘剥下的皮子堆在瓷盘中,只要这么一小把扔进香炉就能将前殿的风带出橘子香来,皇太后自是喜爱,转而问道“对了,嬷嬷可见着苏雪那孩子给哀家带过来吧。”

    祁谟听闻起身道“那孙儿先避一避,青松的小妹尚在阁中,如此撞见太过唐突了。”这话说得有假,只因上一世二人有过夫妻之实,身为男子祁谟深感愧疚,故而下定主意今生不与她相见就是。

    忽而刘公公躬身地进殿一报“禀太后,殿外有一侍卫拿着太子殿里的腰牌跪下求见,说是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要找殿下,可让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每一条留言都特别兴奋也很希望大家提提意见,确实是第一次写古风很多地方做得不好,我查资料说贵人位分对下是可以自称本宫的,但是写出来就觉得怪怪的

    太和宫早膳中

    祁谟祖母这个挺好吃的能给孙儿打包带走一份吗那个尝着也不错

    太后你太子殿里是没有厨子了吗

    廖晓拂就知道吃快来救我啊啊啊

    第章、第三十三章

    那侍卫跪在太合宫大殿的正前, 双手呈上太子殿的腰牌高举过头, 双臂堪堪发颤。数日前张广之得了殿下的令出宫办事,走前张大哥将腰牌亲手给了他, 特特吩咐要跟好廖公公,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何人相见皆禀告殿下。切勿叫公公发觉了, 这事乃首要大事,不可有失。好在廖公公平日甚少出行, 若是出行也多与太子同行, 今儿算是头一遭了。

    怎料头一遭就遭上祸事,侍卫苦叹, 看来不怪殿下叫人看得紧, 咱们廖公公真真是易祸啊, 怎得随意这样跑一趟就撞上小主了。眼见那小主来势汹汹,张大哥又再三嘱托不准叫人发觉了,侍卫一咬牙跑得草上飞一般去太合宫搬自家主子。太合宫层层盘查,见了太子腰牌纷纷让行, 一路跑上大殿跟前侍卫可算见着自家陈公公了, 扑通一跪就把腰牌呈上求见。

    陈白霜正和太合宫的掌事刘公公闲谈呢, 太监多爱斗鸡此等乐事,偶遇同好难免多说几句。正聊到那仙鹤顶的鸡子如何如何时,那眼熟的侍卫一晃而现就叫陈白霜心头一紧,撩起拂尘跑下问道,果真是拂儿出了差错。

    陈公公问过便拂尘而去,刘公公也进去报了, 可那侍卫都等得双臂发酸了偏偏没等出正经的主子来。

    “方才太子神色焦急,可是因着殿外侍卫的事”太后翘起四指、小指,朝嬷嬷那边伸过去,水仙葱身的两枚指甲被细细套上了镂空护甲,护得稳稳当当的。其实她早看出太子的心神乱了,刘公公一出一退,太子眸中的亮光也跟着一明一灭。偏生急成这样还非要做戏,她倒要看看自己孙儿的耐度。

    祁谟自是挣扎,却也不得不稳端坐住。如今他还在宫里,能拿着自己腰牌办事的恐怕就是廖晓拂那一份儿了。但偏偏他在太后这里,还要做出喜怒不形于色的假样子来,身下的蒲团仿佛发了刺叫他如坐针毡。

    “皇祖母说笑了,自是有事但也并非十万火急,这宫中总没有事能大得过皇祖母去。”

    “哦既然孙儿这般孝顺,哀家就接了这份福祉,陪着太子再下一局吧。”皇太后拉长了声音说道,笑看孙儿坐在另一端急得抓挠心肝。

    “那自然是好的,还请皇祖母执子先落,孙儿礼让三子。”说着祁谟伸手去碰棋匣,却被皇太后抬臂止住了。

    “不必执子,这局祖母将子落在何处,你只体会便可。”皇太后右手敛了袖口,护甲尖端勾动银线,透出一股沉淀,“这第一子,哀家落小尖。你母后输就输在尖上,虽说在落定的棋子斜上斜下一路处行棋颇为坚实,可太过自拘终归束缚了手脚。太子可说说破解之道”

    祁谟黑白分明的眸色一暗,不知太后用意,便道“小尖无大恶,母后身为大昭之国母自然是行事稳重,谨慎为上。”

    “错。”太后的脸被氤氲的佛香白气笼得模糊几分,辩道“既知道自身乃大昭之国母,就应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手段。而凤印可是活的,长着眼睛也会挑人,只会在能担其位的女子手中。你母后错就错在无大恶。恶恶怎么了恶又如何了若行棋长与立,紧靠已落之子继续延伸行棋,想来棋形也不会太坏。这第二子哀家下连压。你母后无恶,连压数子,如今可有破局之道了”

    话说至此太子就算再愚钝也懂了,迎上答道“若压要低位上着子,连压数子并非退让,即是为了往后将棋势张开,将自己的棋走厚实。”此刻一心二用着实叫祁谟坐立不安,小福子那边必定有事了,而自己这一刻却还要装作无事与太后谈棋,殊不知所说每一字都快冒出火来。

    “好棋。这步铤而走险却值当了。皇后将你连压数年并无坏处,就看太子如何自处。若是有心,先守后攻,以退为进,殊不知此时之低走并非日后之勃发呢哀家的第三子就顺着势下一着退,若将太子的棋连压则该如何”

    “这”祁谟坐着没动,淡淡的神色依旧可眼底已没了笑意。祁谟并非不知道如何应对,而是不知道皇祖母要何样的应对,故而啧啧道“还请祖母明示,孙儿必谨记于心。”

    皇太后稍显愤愤道“刺。刺其断点,探其薄弱,斩其连接,促而逼使对手回应,必应如今你心有大计却比哀家当年少了一分恶毒,是好也非好。若要治国,这善是国之大幸。可若要治人,这心就要多一份不善。你这孩子啊,姓子终究是善的,故而狠不下心的时候也颇多。哀家今日不是叫你作恶,而是叫你收起些善来,别学你母后太多。武氏如何了光是一个后位就可压制住她。皇子再如何了你父皇既已立你为太子,你从小就该有压在上头的本事。哀家这皇太后又如何了你那十万火急的大事若真等发落,太子就该有披荆斩棘的心将哀家也挪了去。该争便争,该刺便刺,衡量权衡其轻重急缓,此乃帝王之心。如此太子可懂得了”

    祁谟一愣,奋而站起直径冲向殿外,刹那又止住脚,回头大大给皇太后跪了一礼。“孙儿祁谟,谢皇祖母今日教诲之恩,永世不忘”语毕不作停留,转身大步而去。

    嬷嬷缓缓走出了屏风,见太后一动未动遂而拿过一个软垫子塞给太后靠住。“太后今日说了这些话,若是累了就歇歇吧,奴婢伺候着。”

    皇太后执起棋盘上的绢帕摁了摁眼角,轻声说道“当年先帝驾崩,举步维艰。他于大宝殿为国运祈福,数日诵经未停。哀家被困在这深宫之中,他执一棋盘进宫讲佛,解我困局。那日,就是这般说与我听的。”

    “太后莫要自苦,大师那哪儿是为国运祈福奴婢看着大师明明是为一人祈福。”嬷嬷近乎喃喃自语道,“太后该喝参茶了,叫奴婢扶着进去歇着吧。”

    “走吧,扶哀家去。大师还在天上和菩萨一起看着呢,哀家可要珍重自身。既然他曾求皇后百岁安康,哀家可不能叫他打了诳语。”皇太后淡淡说道,朝那看不见的天穹遥望了一瞥。

    廖晓拂小小的身子被人按住,动弹不得,求到嗓子就要咳血了似的。他不是求自己而是替他六哥陈鸳求贵人,眼看着六哥快被人搜光了,饶他们再是奴才也不能叫人将裆片撤了去。

    “贵人饶命贵人贵人身份尊贵沉、沉鱼落雁菩萨心肠观音娘娘求求贵人饶了奴才吧小福子和师哥确实不曾看见什么玉钗贵人”廖晓拂求得极近以命相搏了,不知道嘴里求的什么好话,只管先求了再说。早前在钟鼓司最大的莫不过掌印大公去,后来到了太子殿车洒水那处无非是给嬷嬷公公们磕个头,直到伺候了太子才有福气沾着些真贵人的气息,哪里惹着过什么真正的主子。

    原是主子一句话就能将他们碾成泥,而奴才只能战战兢兢地丧胆自危。

    “这玉钗的事先不提,你这师哥身上藏着丫鬟的物件,谁知道还有什么”安兰谈笑间又命人上去动手帮忙,一时又给陈贵人扇风摇扇,好不痛快。

    “姐姐,奴才求求好姐姐,别、别搜了”廖晓拂眼见六哥身上又多了一人,那翻弄云手的干净指头扣在土里,指节都泛白了,一时不知哪里来得胆量急急嘶道“那不是我六哥的那不是我六哥的”

    安兰得了陈贵人的眼色,问着朝这边走来,笑盈盈说道“哎哎哎都住手贵人有话问”瞬而那搜身子的奴才都止住了,陈鸳从地上爬起来像从土里滚过一趟,卷起葛布朝身上掩盖,无奈还是晾着一片肩膀子的风光。

    “小福子是吧”陈贵人自知不敢拿他怎样,故而只敢作践另一个,看他们举措不安转而轻笑出声来,问道“小福子你说,这胭脂是谁给你的”

    陈鸳方才咬住舌头都没求一句,心里头主意大了,若是此时此地叫人剥了裤裆露出尻,来大不了拽住那死丫鬟往池子里一跳,走得干净。可这陈贵人当真歹心,问老九这话摆明是挖了个火坑,一时急道“老九给我把嘴闭了”

    “禀贵人,那胭脂是是奴才求着师哥买来留给自己的师哥身在钟鼓司,与宫外交接也方便些,奴才在太子殿摸不着门才求了六哥”这点子心计小福子还是有耳力的,若这盒胭脂再牵扯出一个丫鬟,那才是一百张嘴说不清呢。

    “你自己的好嘛,本宫在这宫里多少年了,还不知道阉人要用这个呢。”陈贵人掩面一笑,旁人自然跟着一起轻笑,她探出一只锦鞋将地上的胭脂盒轻轻一踢,那胭脂便滚到廖晓拂跟前来了,又问“都说太子房里宠了个阉人,该不会就是廖公公吧”

    陈鸳若不是提不起衣带只想奋起撕了那贵人的嘴,谁料旁边的老九甩了甩袖子又是一躬,竟将此污浊之事认了

    “贵人说得是,这主子喜欢奴才搽脂抹粉,奴才一俱应了就是若是、若是贵人不信,大可派人去问、去问殿下。”廖晓拂这慌扯得猝不及防,瞬间略有迟疑,嘴唇更是抿得紧紧的。心里只求自己没算错陈贵人还忌惮着太子。

    “你敢用太子压本宫当真是以为自己攀龙了”陈贵人算错一招,怎能料到这小太监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一时吃了瘪恼羞成怒,呲目怒道“都看着干什么本宫今日偏要搜他的身子,看看还给太子藏了些什么污浊东西”

    廖晓拂被推了个猝不及防,一下又被揪了起来。自八岁入宫他就没认过命,哪怕是此刻也在心中转着对策。忽听身后一声怒斥住手,回身看清了来人。

    陈白霜匆匆赶到只看两个爱徒衣衫不整被人拿住,怒火刺得心底一阵尖锐刺痛,双目赤红。不待众人回神,陈白霜便一步上前用拂尘横扫那小公的面门,一把将陈鸳的衣襟提住拉回了身后。那小公被拂尘的马尾毛划破了面皮,丝丝道子渗出了血珠,一下也坐在地上。

    “把身子挡好,回去算账。”陈白霜眼直直地盯住陈鸳脸上的红肿,气得喘不过气来,转而沉闷地冲廖晓拂吼道“没眼色的快不过来叫你诸事当心,现下脸都花了若是太子问起来还如何伺候”

    小福子见着师父如同见着了活菩萨,连滚带爬地膝行过去,不是为了讨怜而是腿跪麻了。看着两个徒儿被人欺侮了,陈白霜心里头不是滋味,可眼前这位又是正得盛宠的小主,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压了怒气,脸色起起伏伏白了又白。

    “奴才见过贵人,给小主请安。不知老奴这两个徒儿如何冲撞了贵人,还请小主明示,好叫奴才回去狠狠责骂,叫他们长着记姓。”因这贵人的位分不高,陈白霜再恭敬也只需躬身而礼,叫人挑不出错处。

    “本宫当是谁呢,原是陈公公。”陈贵人嫣然一笑,也不像要责骂何人,只是心中暗道作呕,直道晦气。今儿居然撞上两个同姓氏的阉人,回去必然要沐浴熏香了。笑完了又皓齿微露“是本宫疏忽了,竟不知这是陈公公的徒儿。这两个小公也不知早说,方才如何盘问都不肯张口,当真是误会了。”

    廖晓拂背着身帮陈鸳绑衣带,将那弄脏了的亵衣给六哥套好穿上。太子殿里的日子过顺当了竟叫他松了心,险些叫六哥的命搭在一盒胭脂上,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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