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戏。”
过足了嘴瘾了安同学不想多待,眼见着脑袋又要开始烧浆糊,他挥了挥手,一个人头重脚轻地飘回休息室。
放在桌子上的花花绿绿感冒药现在还规规矩矩地放着,安望君仔细检查一遍,还是从贴身口袋里拿出真的感冒药吃了。刚刚故意激怒了金杉,他料得这人一定会再来 yin 的,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暗箭会在何时捅上来。
然鹅越来越痛的脑子不支持他再做精密的运算,恰逢此时有人敲门,安望君哀呼一声“不是说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吗”
“可我怎么忍心让你独守空闺呢说好的花、天、酒、地,表弟怎么能撇下我一个人快活”
安望君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攥在手上,与此同时,他听见了金杉将房门反锁的声音。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安望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后退一步开始讲道理“我警告你,休息室的隔音并不好。”
“嗯,”金杉相当认真地点了点头,“所以待会就算爽翻了也不要叫出来哦。”
安望君握着水杯的手难得爆出了青筋,憋着一口气尽量平静地问“这么说你今天也要给我下药”
“瞧你这话说的,我昨天就想让你尝点甜头,谁知道你宁愿缩在房间里自撸都不肯求我呢不过今天不一样了”金杉边说边走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白色小药片。
安望君真的怒了,小声吼道“我的助理还有工作人员都在外面”
“哦,”金杉一副“朕知道了”的样子,甚至还敲了敲太阳穴仔细回想一把。
“现在他们应该都跑到了b棚门口,处理两个所谓的穷亲戚登门闹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在这一章写到暴打狗头,然而我低估了我说废话的能力挠头
所以拖了两天决定两章一起发,下一章一定暴打握拳
第91章 职场暴打狗头2
苏扬是大半夜回到的湖山路的房子,一推开家门就知道那小子果然又在剧组里兢兢业业宵衣旰食,一边心疼一边屁颠颠地把狗窝收拾了。第二天一大早,先美滋滋地刮了胡子抓了头发,把衣橱里所有的衣服都试了一遍,甚至把小王爷的骚包戏服都扒了出来,最后还是换上他和他家宝贝在瑞士拍广告时的情侣衬衫,然后把狗窝里所有的手表戒指都翻出来戴了半胳膊,后来一想不能让俗物抢了自己风头,于是又哗啦啦甩下来,只在出门前旋转跳跃洒上他挚爱的北大荒香水。揽镜自照一把,嗯,果然清丽动人,倾国倾城。
在单身狗乐先生的无边谩骂中,苏先生怀抱着一腔春心,开着他的小车车灵蛇摆尾,踏上了色诱安劳模的犯罪道路。
人不在剧组魂在剧组的苏影帝熟门熟路地直接 o 进影视城里笔刀录的片场,捧着伪装成恭贺提名的红玫瑰花盒,搓了一把脸颊露出一个最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迈进大门的角度最能凸显出笔直的大长腿,连鞋底都是那么的一尘不染
然后他就看见杜若蘅一边打电话一边拼命砸门。
“望君开门接我电话”
“”苏扬快步冲过去,“怎么回事小君在里面”
“门反锁了,不开门也不接电话”杜若蘅快哭了,直接蹬掉高跟鞋拿脚踹门,“他说想一个人歇会。可是刚刚出了点事,我们都被调开了”
极其可怖的预感涌上苏扬心头,他盯着门,“你是说,刚刚你们这边就留下了他一个人”
“还有金杉”陆宇捧着手机飞奔过来,远远就喊道“监控拍到金杉进去了”
“我艹他祖宗”苏扬咬牙的声音清晰可闻,杀气快浓为实质一把拉开杜若蘅,把花盒扔她怀里,飞起一脚直接把房门踹倒下去
休息室里,桌椅摆设乱成一团。他家宝贝弟弟被推倒在地,金杉掐着他的下巴正在往他嘴里灌什么东西
面目狰狞的金杉甚至都没有察觉苏扬破开房门,当即就被苏扬一拳抡到一边半天不动。安望君挣扎着爬起来,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企图把刚刚被灌进去的药片咳出来。苏扬跪下抱住他,岂料安望君抱着自己往里瑟缩着不让他碰。
“你看看我,我是苏扬我是你哥”苏扬不顾他的反抗,强行把他搂进怀里,“我来晚了不怕啊,不怕”
“哥哥”安望君迷茫地重复念叨着,像是溺水的人终于被抬上了水面,他拼命呼吸了好几口空气,才有种重回人世间的感觉。苏扬把他呛出来的眼泪抹掉,安望君漆黑的眼睛才重新聚焦回来。他发着抖,竭力把抽泣噎下去,才说出来一句破碎的话“我打不过他”
苏扬深深吸了一口气,猩红地眼睛转向躲在一旁的金杉,两人身上都有搏斗厮打的痕迹,地上散落着凳子抱枕,还有沾了血迹的玻璃碎片。苏扬颤抖着摊开手心,里面糊满了温热的赤红色液体。
“没事的,不怕了啊”苏扬强迫自己挪开眼,拍着安望君的背软声安抚他,“哥哥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
安望君依旧是剧烈地喘息着,抓着苏扬的衣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哥我、我没事的”突然,他痛呼出声,软在苏扬怀里的身体瞬间蜷缩起来,手无力地滑下、继而抓住心口,濒临死亡的痛苦淹没了他的一切感知。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不仅说不了话,连呼吸也被扼住, xiong 口像是被砸了一块千斤巨石并且还在不断膨胀挤压,天地间只剩下心脏疯跳到快要爆炸粉碎的催命声响。
苏扬一瞬间脸都白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
然而安望君此时已痛得快要失去意识,把嘴唇咬得一片鲜红。一旁的杜若蘅反应过来,“快送医院”
苏扬如梦初醒,慌乱地把安望君抱起来,这才意识到他的弟弟浑身烧的滚烫,冷汗打湿了发梢,即使半昏迷着眉头也蹙得死紧,口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呻吟。这种情形这种情形,只在十年前那个夜里有过
夏日的正午里,苏扬觉得自己满身血液都快冻结成冰,抱着安望君跌跌撞撞地冲出门。闻讯而来的乐行之拽着史唐跑过来,在看见面无血色的两人的一瞬间,他一向温和的脸色也挂不住,“这他妈的怎么回事”
苏扬盯着一头雾水的史唐,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在场工作人员惊恐地看到,原本天天笑嘻嘻送饭来的苏影帝此时 yin 郁的像是即将虐杀全世界的水鬼,他抽动了下嘴角,从牙缝里丢下一句话“您现在,最好保佑我弟弟没事”
刚刚还和和睦睦地剧组瞬间人仰马翻兵荒马乱,满载着喜悦与爱意的玫瑰花盒被打翻,娇艳的花朵被高高抛向青白的天际。在下落后的一瞬间,被呼啸而过的汽车轮胎直接辗碎,融进了干涸的泥灰里。
离片场最近的医院,苏扬抱着已经暂停了呼吸的安望君一路狂奔,接到消息的急救人员早就待命,安望君送来的一瞬间,手术室红灯亮起。
苏扬就站在手术室外面,不肯离开也不肯坐下,死死地盯着门扉紧闭的手术室。他不敢想象,他怎样疼都不够的心尖上的弟弟,在混乱的休息室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正在忍受着什么。
“砰”苏扬一拳砸向墙上,躲在拐角偷看的小护士被吓了一跳,记录本听诊器掉落一地。
“病人随行人员在哪儿”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出来问。苏扬几乎是在同时回答“这儿”
“”护士看着这张在电影电视里看过无数次的脸,一时间有点蒙,再一回想我的妈呀手术室里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