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远随着他,耐着 g 子追在他身后凶猛地干。舒云被绑着的手摸到了一块玻璃,残存的理智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陆方远正在落地窗前面跟他做爱还没拉窗帘”
“你疯了”舒云真的害怕了,被吓哭了“你快停下,会有人看见的”
陆方远就是想狠狠欺负他“没人看得见啊,你怎么咬得我这么紧还是说你想被他们看见被我绑着 cao she 的样子”
越禁忌,越刺激。
最高频率的按摩棒惩罚地掠过舒云的会 y 和囊袋,身后人几乎是骑在他身上,屁股被撞得啪啪响,舒云哭着 she 了第三次,彻底软成一滩烂泥。
陆方远“想快点结束可以,按我说的做。”
舒云已经神志不清了,陆方远说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舒云穿着一件被 yiacuten 水和汗水打 shi 的背心,赤裸着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他的双手被高高束缚在头顶,头发凌乱,戴着黑色的眼罩。
陆方远按着舒云的脑袋,让他含着自己快要 she 的 g 器,不知疲倦地冲刺,随着一声舒爽的低吼,后背一阵痉挛,交代在舒云嘴里。
舒云的眼罩被摘掉,深深浅浅的泪痕,眼神一片迷茫。他的嘴闭不上了,含着乳白的液,流了一些到下巴上。陆方远用手指在舒云嘴里抠弄,舒云乖乖地任由他欣赏,舌头留恋地舔着陆方远的手指,一副甘愿在 g 爱里沉沦的样子。
陆方远对舒云肉体的开发,热衷到了痴迷的程度。
舒云也从最开始的迟钝、抗拒,发展到某种程度的纵容和契合。
两人熟了以后,陆方远在家就没怎么好好穿过衣服,无时不刻不在撩骚。包括画画,经常衣冠不整地拱一下舒云,说,你为什么不画我
舒云对他暴露狂的行径也没有办法,红着脸画了好几副,18禁,发布不了的,最后都成了陆方远的私藏。
陆方远的撩骚,最过分的一次,发生在舒云要去见梁弘毅谈签约出发前。
陆方远把已经衬衣西裤穿戴一新的舒云按在餐桌上,衣冠完整地,当做一道早餐享用。
陆方远坐在餐椅上,舒云裤子脱了一半,骑在他身上,被按着肩膀,往他的下身坐。
梁弘毅的电话打进来,陆方远接了,气息不稳但异常挑衅地让他等一等。
结果那天梁弘毅看着迟到的舒云,整张脸都是黑的。
后来舒云回忆起那段颠鸾倒凤的日子,大多滋味是甜的。
陆方远生得真是好看,刀削斧凿的侧脸线条,对任何有审美的人而言都是凌厉而深刻的美。更何况,他是一个画画的,天生审美就比他人敏感。
舒云趁陆方远睡觉时,偷偷画画过他的睡颜。他平时画插画都用数位板,今天用了彩铅,素描的笔法。
是正经的,不带任何肉欲和调笑的描绘记录。
陆方远的眉眼在他笔下初露端倪,渐渐生动,浓淡相宜,宛如真人。
爱情最能让人察觉到自己的无能和渺小,舒云画完以后,轻轻吻了对方的嘴角,心底又渐渐生出一股悲这恐怕是他仅仅能交付的,零星的温柔了。
这幅画舒云夹在了书里,放进书柜深处,自己留念。
第十章 北上
“舒云你猜我接到了谁的电话”
大清早,陆方远的声音从客厅里横冲直撞地飘来。
“童伟导演的新片迷梦说我可以去第二次试镜”
舒云赶稿熬到后半夜,还刷着牙呢,就被陆方远打横抱起,泡沫弄了满手满脸。
舒云知道童伟云图影业深度合作的一流商业片导演,陆方远上次去北京面试过迷梦的组,但陆方远没抱太大期望,虽然选角导演因为经纪人的原因多和他聊了几句,特意标注了他的影像资料可是,他仅仅是千军万马的年轻人中的一员而已,陆方远能够亲眼见到殿堂级导演童伟本人,看他对自己点了点头,都已经很开心了。
陆方远喜极而泣,抱着舒云又啃又咬,虽然只是一个第二轮试镜的机会,可是峰回路转,他又离演员梦近了一步他又可以去北京了
舒云本应该替陆方远高兴的,但当机会和别离真正来到眼前,他却挥不散心头一块将雨未雨的云,万般不是滋味。
“人到底多自私。”舒云将自己看分明了。
陆方远揉着舒云的发旋,低低唤了他一声“哥哥”
舒云回过神,指腹摸着陆方远的脸,用力向他撑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舒云的难过是有前情的,就在前一天,他俩其实刚刚冷战过。
因为舒云回家后告诉陆方远,他和梁弘毅签了一份合同。舒云的第一部 印刷物作品,确定在梁弘毅的出版社出版,梁弘毅也享有他未来三年作品的独家代理权。
成年人讲利益,当一份沉甸甸的合同摆在舒云眼前,梦想,事业,柴米油盐,写得分明。
他握紧手里的钢笔,他没有理由拒绝。
梁弘毅开车送舒云回家,摇下车窗,胜券在握地微笑“恭喜你,做了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梁弘毅伸出手,轻轻握住舒云的手,夜风有点凉,舒云垂着眼,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祝我们的事业。”
梁弘毅熟悉这个圈子的游戏规则,舒云也熟悉他。
舒云想不出,如果他要走创作这条路,还有谁比梁弘毅更适合当自己的合作对象。
陆方远当天傍晚,刚刚接到一个剧组的拒绝信,他到底还是年轻,在模特圈顺风顺水惯了,换一个轨道,接二连三地输,还是不可避免被摧毁了自信。
人一旦失去了自信,便容易被他人影响。
陆方远蹲在阳台抽了一包烟,看着镜子里因失眠而产生的黑眼圈,想到自己那些在纽约因年纪退圈的朋友的落寞孤寂,突然有种时不我待的惶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