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前脚跟他说完,傅啸坤的电话后脚便追了过来。
孟成蹊抓起话筒连问候都没有,开门见山朝对方道“傅司令,是嫌小弟我给的钱太少,入不了您的眼吗三艘船的货可不值那么多钱呐。”
“成蹊老弟,你当我跟你一样,是个只认钱的人吗”傅啸坤冷嘲热讽地回他。
孟成蹊理直气壮道“无缘无故扣了我的船,您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嚯,你倒说得委屈,不巧了,我从你船上搜到些有趣的东西,我反倒要问问,谁借你的胆子,居然敢知法犯法地私运西药”
孟成蹊一听这话,不由绝望了闭了闭眼。
这年头航运的利润偏薄,但西药的利润居高不下,某些抗生素类药品在有些地区甚至能卖到天价。受利益驱使,航运船只在运输中多多少少会夹带些西洋药,到港后高价在黑市卖出,这在行业内是非常普遍的事情,但一旦被政府查到,该罪名可大可小。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孟成蹊干脆投降,因为辩解无用。
傅啸坤 y 森地笑了一声,问“怕了吗”
“怕。”他由衷回答。
傅啸坤停顿了几秒,突然咬牙切齿对他说“我不痛快,你也别想痛快”
孟成蹊感到他讲的这句实在莫名其妙,即便自己有得罪他的地方,但也不至于让他仇恨自己到这样的程度吧。
傅司令没等他好好消化前面的困惑,又慢条斯理报出一个地址,语气淡淡道“今晚八点,你爱来不来。” 说着咔哒一声果断挂了电话。
孟成蹊攥紧手里的话筒,失魂落魄地呆立半晌。这最后一句他是听明白了,傅啸坤约他今晚见面,单独。
结合两人之前种种,傅啸坤的用意不言自明。
他忽然有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觉得自己就像西游记里的孙猴子,怎么翻也翻不出傅司令的五指山。
孟成蹊没吃晚饭,跟家人说今晚有个重要的应酬,便独自驱车出门。
仿佛感知到了即将面临的不光彩交易,他的脸不自觉地发烫,接着这股热度会传染一样,马上逃窜到他全身各处。孟成蹊被燥热裹挟,失控地一再踩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比约定的提前三十分钟,孟成蹊到达了傅啸坤报给他的地点附近。他看时间还早,不想让傅啸坤觉得自己那么迫切地想要送货上门,便决定下车沿着小路兜兜风。谁知转了半天,他在这大同小异的别墅群里迷了路。
等他再次摸到傅啸坤的宅院时,已是八点过了十分。孟成蹊忐忑地摁了门铃,一个头发稀疏的老管家前来开门,见了孟成蹊也不问他是谁,领了他就往里面走。
这房子大得惊人,院子连着院子,凉亭对着假山,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由于天黑,他看不出具体是怎样的富丽堂皇,但也能从复杂的布局中窥出其豪华水平。孟成蹊暗暗腹诽这家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穿过一个九曲十八弯的长廊,他随管家来到西侧一处封闭的幽静院落内,傅啸坤在那里等他。确切地说,他是在餐桌前进食,顺便接受孟成蹊的拜见。
“吃了吗”他从满桌食物中抬起头,脸上的沉郁被轻松的神色替代了。
孟成蹊老实回答“没有。”
“那便坐下一起吃吧。”傅司令发出一个真挚的邀请。
孟成蹊坐到他对面的凳子上,对着眼前的山珍海味,边吃边灵魂出窍。眼角瞥见傅啸坤飘过来的眼神,他暗暗打了个冷战。
食不下咽地吃完这顿晚饭,傅啸坤带他去了楼上的起居室。孟成蹊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站在窗边假装看风景。
傅啸坤扳过他的肩膀强迫他看向自己,似笑非笑道“就那么看不上我宁可看黑漆漆的树也不愿意看我”
“没”孟成蹊垂下头去,不情不愿撒了个慌。
“说实话,”傅啸坤抬手勾起他下巴,摇着头不屑道,“你也就这张脸能入我的眼,其他的一无是处。”
孟成蹊不带半点温度的目光扫向他,像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嘴上却说“谢谢傅司令的夸奖。”
“怎么,还有小脾气”傅啸坤松开他的下巴,改为用掌心轻轻扇他的脸颊,“看你待会神不神气得起来。”
巴掌一下下落在脸上,没什么痛感,但足够侮辱人,孟成蹊的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在心底默默对傅啸坤说别啰嗦,要干快干,你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多留。
傅啸坤喜欢他露出这副可怜的样子,欲望渐渐升腾起来,他用手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你去洗一洗,我到外面抽根烟。”
孟成蹊心底一片冰凉,心想该来的总算来了,如赴死般往浴室走去。
洗完澡裹了浴袍出来,傅啸坤已站在门外等他。
他坦然自若地把手伸到孟成蹊后面,隔着布料紧紧捏了捏他臀肉,忽然笑道“刚才漏说了,你的屁股也是不差。”
孟成蹊的脸和脖子刷地红了,又羞又恼,他屏息去解自己的浴袍,却被傅啸坤拦住了。
“诶,不要急。”
说着,他毫无征兆地一把抱起他,转身来到床边,把孟成蹊重重砸到床上。孟成蹊的头恰好撞到床头的木板,被砸了个七荤八素,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傅啸坤俯身亲了上来。
嘴上热烈交缠,手上也开始动作。他把孟成蹊的一条腿折起来,伸手探进衣摆下面,粗糙的手指在他柔嫩的 xue 口来回摩擦。孟成蹊的身体自沈慕枝开发过后,变得十分敏感,被傅啸坤一挑逗便软了下来,浑身发出诱人的淡粉色。
片刻间的剧痛,自一点扩散开,是傅啸坤野蛮的攻击进入。孟成蹊脸色雪白,四肢颤了颤,本能想要蜷缩起来。傅啸坤像是意识到他的痛,双手轻轻扣住对方肩膀,腰弹起一个弧度,放缓了速度,只是慢慢 chou 插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