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头往陈昂退开的下巴上戳。
陈昂把湿哒哒的手指从徐蘅后穴里抽出来,搂着徐蘅的腰拉他起来,躺在自己身上,把短裤脱了扔到地上,粗大的 yin 茎硬挺着顶在徐蘅的身上。
他哄道“来,调过去,给我也 tian 一下。”
徐蘅脑袋晕乎乎的,穴口一张一合往外流水,前面也硬着没 she ,被陈昂摆弄调过去,陈昂发红胀大的 gui 头直接往他嘴唇上蹭,一股腥气。徐蘅双腿分开,塌着腰跪在陈昂脑袋两侧,从陈昂的角度能看到他从大腿一直延伸到屁股上的纹身。
陈昂把胯往上顶了顶,前列腺液蹭了徐蘅一脸,他沉声哄道“乖,张嘴。”
第14章
徐蘅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了,张开嘴浅浅地把 gui 头含进去,陈昂见状,也奖励 xing 地帮徐蘅口了起来,爽得徐蘅都快撑不住了,嘴里含着根东西叫不出来,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
陈昂吮棒棒糖似的 tian 来 tian 去,胯小幅度地往徐蘅嘴里顶,才没一会儿,徐蘅就塌着腰趴在陈昂身上 she 了,全 she 陈昂嘴里了。陈昂侧头拉了抽纸把嘴里的东西吐掉,才发现高 chao 过后的徐蘅整个人都瘫软了,岔开腿趴自己身上,下半身湿哒哒的,一脸失神,白衬衫皱得不成样子,嘴里还塞着自己的 yin 茎,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场景,陈昂看得脑子一热,托着徐蘅的下巴把自己东西抽出来,磨蹭了两下水红的嘴唇,全部 she 在徐蘅的脸上。浓稠的精液顺着徐蘅脸颊往下流,完全和之前陈昂心里的龌龊黄色废料无缝重合。
徐蘅不明所以,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流氓颜 she 了,只觉得自己脸上痒痒的,伸舌头 tian 了 tian ,后知后觉地皱了眉头,抱怨道“好难吃呀。”
精液的味道当然不好吃,陈昂嘴巴里味道也不佳,但他也不想打断节奏去漱口,抽了纸把徐蘅脸上的东西草草抹掉, o 了颗桌上摆着的薄荷糖,扔进嘴巴里,嘎嘣嘎嘣嚼碎了就去亲徐蘅。
徐蘅被压得陷入到松软的沙发里,脚被打开,已经扩张好的后穴被陈昂再次勃起的 yin 茎一点点挤进去。徐蘅被亲得无暇他顾,一遍一遍被操开也只能有哼哼叫的力气,说是任人宰割也不为过。
陈昂体型比徐蘅大一圈,从后面看,只能看到他绷紧的背,还有不断耸动的下半身,徐蘅只能露出被架在沙发背上的小腿,连脚趾头都泛着红。
可能是主场优势,又可能是因为已经 she 过一次了,陈昂这回格外持久,做完之后,徐蘅趴在沙发上软成了一滩水,一直没脱的白衬衫上沾满了斑驳的体液,皱成了咸菜。陈昂又去洗了一遍澡,出来的时候徐蘅还趴着,居然都闭着眼睛打起了小呼噜。他轻轻推了推徐蘅,叫道“去洗洗。
徐蘅吸了吸鼻子,压根不想动,迷迷糊糊地说道“帮我叫车啊。”
还叫车,梦游回去还差不多。
陈昂直接把他扛起来,塞进浴室里热水冲了一下,又抱着他放到床上,徐蘅翻了个身,骑着被子又睡过去了,背又白又瘦,瘦而有肉,从脖子到脊椎后背到屁股大腿的纹身都看得清清楚楚。陈昂把被子从他怀里抽出来盖上,自己拿了另一床被子,躺在旁边,听着徐蘅若有似无的小呼噜,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蘅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卡车碾过,头也痛鼻子也堵,换季感冒中招了。他晕乎乎地坐起来,发现自己啥也没穿,床上也只有他一个,自己昨晚穿过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
陈昂家是个小跃层,卧室在楼上,拉开门帘,沿着雪白的楼梯下去就是客厅。落地窗大开着,阳光倾泻而入,昨晚还蔫巴巴的绣球花泡了一晚已经活过来了,被从水里捞了出来,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桌上摆着一份早餐,陈昂穿着背心短裤,嘴里叼了烟,正在洗碗。
徐蘅站在原地发起愣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闻到了烟味,嗓子痒,咳了个惊天动地,差点气都没喘上来,眼睛和鼻头都红彤彤的,像圣诞老人的驯鹿。
陈昂听见声转过来,把烟灭了,说道“不好意思。”
他想着戒烟,棒棒糖吃了不少,但还是总戒不掉,心烦了就想抽,闲下来也想抽。
“你感冒了”陈昂指了指桌上,“我叫的外卖,刚好是粥,你吃点,我待会儿给你翻点药吃。”
徐蘅吸了吸鼻子,洗漱过后,一口一口把粥吃完,脑袋晕乎乎的,瓮声瓮气地说道“帮我叫个车好不好。”
陈昂“我送你回去”
徐蘅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就行。”
陈昂见他坚持,最后只好说道“行吧,我帮你叫车,送你下去。”
陈昂“花你拿回去吧,我不会养。”
徐蘅“不用怎么养的,就插几天,你把茎剪一下,剪成十字,再把里面的白色的絮算了,那我拿走吧。”
徐蘅把花用报纸草草包了一下,拿走了,陈昂送他下楼看着他上了车才回去。回到家里,陈昂把徐蘅吃完的外卖盒扔到垃圾桶里,家里又恢复了安静,刚才插过花的瓶子又空了。
得,微信又忘加了。
徐蘅拿着花还要拎着箱子,一脚深一脚浅地回了家,忍着困意,处理了花,放进花瓶里,就着水壶里的凉水吃了两颗感冒药,衣服也不换了,钻进被子里,浑身上下骨头都疼。
他没睡着,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觉得家里静得吓人。
第15章
感冒来势汹汹,徐蘅擤鼻涕擤得鼻子都痛了,在家休息了一天,隔天好点儿了,穿着松垮垮的卡其色针织外套上班,被工作室里的姐姐们换着花样安爱抚。他好学又勤快,每次下班总是留到最后,帮忙搞搞卫生收拾东西才走,工作室的大家都很喜欢他。
徐蘅他们的化妆工作室化妆摄影一体服务,有外务,也有上门来拍各种商业目录的,徐蘅病恹恹,时不时还打喷嚏,于是就只是让他在旁边打打下手。
“亭亭姐。”徐蘅乖乖地在旁边递刷子,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
张亭吓了一跳“哎哟,怎么生病了。”
徐蘅用力吸了吸鼻子“没事儿,估计换季太干燥了。”
张亭看了看左右,把徐蘅拉到角落里,问道“我上回跟你说的那个事儿,你怎么想的。”
她和徐蘅算是远房亲戚,远得不能再远八竿子都打不着那种,与其说是亲戚不如说是老乡比较准确。她比徐蘅大了一轮,是很可靠能干的姐姐,工作室有她一份,算个小老板吧,当初徐蘅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是张亭接济了他。可能是因为分成上面有点不愉快,张亭一直想出去单干,她一直私下让徐蘅跟她一块儿干。
徐蘅小声说道“姐你这么信任我,我技术不过关呢,才学没几年。”
张亭“你别说,你比他们灵多了,我看过你发网上的视频”
徐蘅一阵不好意思“姐你别看那个,我瞎玩的。”
张亭“我以前不是去过日本集训吗,学到很多,现在人家又弄新一届了,你要不去充充电我把你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