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挣扎抵抗,你用脚踹他,踢他,用手狠狠地揍他,挠他,你甚至想用牙齿咬他的脸,他的脖子,你做了很多动作,而他只需要轻轻的扼住你的咽喉,就能让你所有的反抗偃旗息鼓。
他把你推倒。
你艰难的仰着头呼吸。
你感觉到他在撕你的衣服,你的外套被扒开,背心被扯破,他拉开你的裤子,隔着内裤握住你的东西,粗暴的揉搓。
你突然崩溃。
你的眼睛被眼泪糊花,你的视线里朦朦胧胧,储藏室室里深色的天花板,通风口,都变成大块扭曲的色块。
你感觉粘腻,你感觉冰凉,你的敌人脱了你的内裤,含住了你的老二。
明明是侵略者,却仿佛朝圣一样,低下头颅。
他认定你不可能造成威胁,你偏过头,看到了被撞飞的那把仿粒子手枪,它就安安稳稳的躺在不远处的箱子旁边,你伸直手,离它还差一个半手掌。
你够不着。
但你的心里徒然涌出希望,你向着它挪,可笑的是你的老二还被人叼在嘴里,你一动,就带着他一块动。
你努力忽略被口腔包裹的怪异,不去想扒在你身下的是什么人,你操控自己的手指,让它像一排钩子,抓着地面,离你的目标更近一点。
你要用它打爆他的眼睛,你觉得眼球足够柔软,子弹也不会连这点力道都没有。
你离它近了些,但还差一点。
你屏住呼吸,放慢动作,你的心跳又咚咚咚的快起来,你知道你快够到它了。
他换了个花样,开始 tian 你肚脐,你忍不住发抖,但你的手指够住了枪。
“扎克拜”
你听到脚步声,呼喊声,但你没有管,你只想够到那把枪,可它被踢飞了。
一只黑色的军靴落到你眼里,你闻到灰尘,血腥,和皮革的味道。
压着你的人也被踢飞,你听到皮肉撞到墙壁发出的砰砰声,看来他被踢了不止一下。
但你看不到,你被大外套罩住了,极度的紧绷之后你暂时无法动弹,你开始慢腾腾扯自己的裤子,想要穿上它。
“是我找到的,他是我的”
你听到你的敌人愤怒的咆哮,似乎有血气涌到喉咙,他的声音沉闷冷漠。
有人站到你身后,抓着你的胳膊把你拎起来,用外套把你裹成粽子,拍着你的屁股冷冷地回应你的敌人“你的扎克拜,你的命还是我救的,那我也可以随便操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放飞自我
比昨天多了三百个字,也算粗长了对不对
第4章 第四章
“昆图。”
你的敌人并不甘心,他喊出一个名字,似乎有点顾虑的味道。
你听到他慢慢靠近的脚步声,他的声音变得低糜沉冷,极力蛊惑“他是战利品,不是吗在上交之前,你我可以合理的拥有他,这没有什么不对。”
没有什么不对吗
拽着你的人没有说话,他的胳膊横亘在你的腰间,你的背贴着他,你能感觉出他肌肉的隆起,他力量的强大,你知道你没有办法反抗两个人。
你开始喘息,你就像一条在炙热阳光下曝晒过的鱼,徒然又被扔到了黑暗的冰河里,你的骨头开始发冷,发酸,你的牙齿开始打颤,你的脑子里涌出无数可怕黑暗的念头,又被你一一压制。
你需要冷静,需要保持理智,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他什么也没有答应,但你同时也很清楚,帮助你的人和欺负你的人是一伙,你暂时脱离了危险,却仍然被敌人控制,你没办法知道抱着你的是什么人,但你敢肯定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你被裹在质地粗糙的大衣里,竖起的领子盖住了你的脸,你被笼罩在泥土色的 yin 影里,你仰头呼吸,又像是在探寻什么,你闻到了血腥,尘土,还有一点松脂的味道。
“我们可以一起,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听到他的话,抱着你的人似乎产生了动摇,他慢慢松开一点手臂。
你在颤抖,因为恐惧。
或许是你过于急促的呼吸声,让抱着你的人产生了你呼吸不畅的错觉,你感觉到他的手从你的腰上转移,像抱幼崽那样把你放到了臂弯,你坐在他的手臂上,像只模样古怪的蛹。
你从这小小的举动中觉察出一点微末的善意,你开始拼命思考。
“昆图。”你的敌人,扎克拜,你听到他的名字,他隔着外套抓住了你的胳膊“或者,你想要独占他”
你在惧怕之余更觉无望。
现在,谁都可以扯掉你的衣服,没有法律约束,没有契约呵止,你深谙的文明社会的规则,并不能为你任何庇护。
你所能抓到的,只有你面前的这个人,但大衣仍然严严实实的裹着你,你什么也看不到,你开始胡乱 o 索,你像一只急于破茧的幼虫,寻找突破口。
终于,你找到了一点缝隙,你努力让自己的一只胳膊钻出大衣,你拉下盖住脸的领子,让自己的视线里充满储藏室青灰的冰冷色彩。
你看到抱着你的人,他如同你所感受到的,高大,勇悍。
你才看到他脸上的血,衣衫上的血,你不知道那是不是他自己的,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他看上去冷静极了。
一个人的脸上总该有一处的线条是柔软的,或许是眼睛,或许是嘴巴,或许是鼻梁。
但他没有,他冷峻,瘦削,脸上的线条遒劲而充满张力,从身到骨一寸寸一厘厘,仿若刀削斧砍,铁画银钩。
英俊的野蛮,暴力的美感,如同飞溅的瀑布,崩塌的雪山,只有那双眼睛,乌黑宁静,仿佛雪夜夜空。
你从中看到你自己,你头发蓬乱,脸色惨白,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昆图见者有份,何况是我先找到的”
有人猛地攥住了你的头发,你感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他想把你往外拽,取得一部分掌控你的权利,你是否痛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就是物品,你在被人定夺归属,他们可以为你大打出手,为你争论不休,但绝不会有人顾忌你的感受。
“先放开他,不然怎么活动手脚。”
隔了一会儿,你听到抱着你的人慢悠悠的回答,然后是扎克拜惊喜的声音“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吃独食。”
你像个可怜巴巴的面粉袋,揪住你的人松了手,可你却再没有感觉了。
“那让你先,我可以等等,不过你介意我在这里吗”
“哦,不介意。”
“我建议绑住他,他挣扎的很厉害。”
“好吧。”
你凝视他们,你知道你会控制自己忍受,然后再一次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良机。
都会过去的。
你知道,你的老师说过,一切的苦难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回忆,你或遗忘,或坚强,你会铭记的岁月,俯视敌人的坟冢,为此不懈毅力与坚忍。
抱着你的人如言,把你放到了地下,他对你神经质般的念念有词露出疑惑的神色,但他没有停下动作,他离开你,站起身。
你抓住了他的衣角,你还是不肯认命,你的眼睛里涌出一点希望,像微弱的火苗。
他平静的神情没有变化,似乎在打量你,然后他轻轻的挣脱了你的手,你眼中的火苗啪地熄灭,你缩回角落,抱着自己的膝盖,无比惨然的接受将到来的折磨。
但没有人靠近你,你听到惨呼,咒骂,皮肉碰撞的声音。
直到松脂和尘土的味道再一次笼罩了你,他把你从地上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