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不已。可是现实真的太残酷了,关少钦就像头发情的狮子,压在他身上凶残地咬着他的后颈, 凶器深入他体内虽然确实感觉也挺刺激的,可他还是想要温情一点。
关少钦喘着气说“小骗子”小时候骗他动心,长大了骗他喜欢女的,还隐瞒身份,“说,你跟易晴雯当年怎么回事”
纪然两手揪着被单,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被、被人欺负,我、只是、好心帮帮她嗯呃”
“帮帮就帮成了女友”
“那、那种情况下只能承认啊,要不然呃啊要不然她只会被欺负的更惨。你、你根本不知道女生之间互相排挤有多、多可怕。啊啊你他妈唔嗯”
第一次完事,纪然抖着腿儿瞥见他西装上那一大片液体,脸都绿了“我这套定制西装六十多万啊”
关少钦不以为意,动手去撕他衬衣“反正你胖了也穿不下,一会儿我让管家联系法国那边的成衣店另外再给你做。”他麻利地把纪然脱光,抱上床,“第二次,说说你怎么当上未澜置业的老总的。”
纪然怒了“啊我、我才刚出月子”
关少钦出国后,纪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感到异常空虚,好像失去了什么精神依托,成天浑浑噩噩。简言之他们约他出去玩,他也没了兴致,突然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没什么话可说了。
易晴雯偶然看到他珍藏的那张与幼年关少钦合影的照片,指着女装的小关少钦说“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就是这个女孩”
易晴雯不知道关少钦年少被母亲当成女孩养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这女孩就是关少钦。
纪然要死不活地把照片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眼泪就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是因为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变成了男生,还是因为关少钦狠心出国连个电话都不给他打。他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很难受,难受到想把 xiong 口掏穿。
易晴雯对他说“如果觉得空虚,就找点事做吧。”
易晴雯的父亲倒台之际,众人落井下石,但也有个别真挚友人,这个人就是未澜置业的老总。因着易父的关系,他从小包工头做到创办自己的公司。这个人实诚,受人点滴之恩都一一记在心里。
易晴雯那时生活窘迫,母亲在家做主妇大半辈子毫无赚钱能力,这位老总便找到易晴雯,说要资助她完成大学梦。易晴雯也是不愿白白受人恩惠,便提出寒暑假去他公司无偿替他工作。结果去了之后发现这个人对经营公司一窍不通,整个公司都快被乱七八糟的人蛀空了,手底下的办事员也不得力,工程接二连三的出事。
易晴雯感到不可思议,也更为感动,这人自保都困难,还能想到资助她,也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易晴雯待了一个暑假,全力以赴,稍微将公司内部调整得有了些头绪,之后便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她一个人是做不成的,所以拉上纪然。
纪然想,反正闲着也闲着,就跟着易晴雯做吧。谁知道,做着做着,就入了迷。他不再漫无目的的去想关少钦的事,不再总是一个人躲起来抹眼泪。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司发展上,不仅把公司内部修整得井井有条,还对市场和政府动向特别有嗅觉。总之,在他大学毕业前夕,他跟易晴雯两人合力,竟真的没有让这家公司倒闭。
易晴雯等到纪然毕业后,两人合伙买下了未澜置业。纪然钱多,自己炒股赚了些,干爹干妈多年来给他的压岁钱也有很大一笔,妈妈那头存款也不少,自己再找简言之他们拉一些,数额足够买下这家半死不活的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汗水沿着关少钦的脸滑到下巴,滴落在纪然的锁骨上,“那为什么不待在舞阳,要一直在益阳这边当个老师”心里其实已经明白,若不是因为他,还能是为什么可他就是想听纪然亲口说。他要让这张硬嘴坦白说出来。
纪然捂着嘴,不让自己申银出来,眼角都红了,带着水花。
为什么
舞阳跟益阳距离不算近,坐飞机一个多小时,高铁四个小时。
就在公司终于做活做大的时候,关少钦回国了。
纪然收到消息时,他还在舞阳的土地拍卖会上。在商场厮杀了几年,他已经练就了临危不乱的心理素质,但这一刻,他还是因为关少钦这三个字而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砰砰的心跳声掩盖了旁人的叫价,致使他第一次出现失误导致公司错过了一个项目。
易晴雯气得把他骂了一顿,他嬉皮笑脸的赔罪,转身就定了机票回去益阳,赶到关家。
五年不见,关少钦的帅气更具攻击力,若他去做明星,刷脸就能捕获一票粉丝。纪然望着他,努力寻找哪怕一点跟幼年时的他相似的地方,却发现真的一点都不剩了。他甚至将头发剪成了最具男人味的板寸,让他的面孔看起来更为刚毅和英俊。
关少钦一直痛恨纪然撩拨他后转身又跟女人在一起,五年里也不见纪然主动给他打过电话,写过一封信,更是郁结难平,故而见面第一句话就问他结婚没有。
纪然一想到幼年时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从他生命里消失了就气愤不已“我要是结婚了还来看你哼不过你放心,我女朋友没断过,想结婚随时都可以。”
关少钦气个半死,心说我真是找虐
当晚兄弟几个去酒吧疯狂,关少钦被问起在国外这些年有没有找男朋友。关少钦一想到纪然这些年不仅不想他,还不停找女友,一怒之下也说“自然是有的。”
纪然也被气个半死。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于是决定还是留在益阳,第二天就上网报了个名,去考他当年实习过的三中。
一考就中。
关少钦停止攻城略地,他将纪然的双手从他嘴上强行挪开,弓着背,抵着他的额头,嘶哑着嗓子低声逼他“说啊,在舞阳这么有地位,为什么还要留在益阳”
正爽的时候骤停,无疑使人难耐。
纪然扭了扭,失神地说“不要停。”
关少钦啃他的嘴,“先回答我。”
纪然难耐得要哭了,妥协地用双腿缠住关少钦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豁出去地说“舍不得离你太远,怕我不在的时候你交,行了吧”所以必须留在益阳,但凡发现他有不轨的举动,就要给他制造麻烦。
关少钦将他拦腰抱起来,两人紧贴在一起,面对着面,“最后一句,说你爱我”
“不”这句话是最羞耻的要他说出来绝不可能
“说不说不动了。”
纪然气得又哭又笑,捶他 xiong 口,“你这是要我死吗”
关少钦捉他的手,“那就说。来啊就三个字”
“不就是不”纪然大喊大叫,脑袋摇得飞起,突然想起什么,皱眉道“你不动我自己来”然后就自己动了。
关少钦“”
次日上午九点,纪然在房间里睡着,关少钦已经起来跟关少荣会合。
昨晚终究还是放过了纪然,毕竟刚出月子,身体还没彻底康复。
“雀儿岛的项目就由我跟易总跟进了,你忙完博物馆的事再赶过来。家里那边,我已经把小纪的事告诉了他们,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