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假死的季富昌的线索,跟踪的这些人追了上来,且向经济特别行动署和当地警方了盗墓贼们的动向,现在武警已经从乌凤峰的另一面悄悄进山,潜伏在山脚,只要接到信号,他们立刻就会上山进行抓捕。
看到盗墓贼们消失在一棵树后,杨天河放下望远镜,招呼乔阳等人跟他继续前进。
兔兔边跑边问乔阳“你刚才已经把老秦的疑点和你的计划说清楚了。现在问题又来了,你安排季富昌混进盗墓贼的队伍时,考虑到老秦会认出他这个问题了吗你给他安排的这个剧本必须要墨狐狸配合,可墨狐狸一配合,不就引起老秦的怀疑了吗”
乔阳的头发伴随他的脚步跳动“引起怀疑也不要紧。就算为了黄金的下落,老秦也不会对韩墨下杀手。再说了,老秦对韩墨的秉 xing 心知肚明,也知道我会采取举措让他跟韩墨产生隔阂所以他一定不会让我如愿,偏要在韩墨面前演出一副对他全然信任的嘴脸,以此换取韩墨的信任。”
兔兔被说服了“说得通,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韩墨真的知道黄金藏在哪吗”
乔阳一笑“就算不知道也没关系。等会他们只要一往洞里钻,警察就会冲进去救他,反正我的目的就是让他协助警方,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剩下的就是保证他不会被老秦伤害其他的就留给杨天河他们去操心吧。”
“你小子行啊”教授追上来拍了下乔阳的后背“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季富昌会暴露这事,你也料到了”
“这个真没有。”说到季富昌乔阳就忍不住叹气,“我以为只是让他跟盗墓贼走一路,出不了什么问题,没想到”
“唔,听说你不是真的算无遗策,我就放心了。”兔兔习惯 xing 刺了他一句。
“聊什么呢,快跟上,盗墓贼好像停下了。”这时,盛渺跑近几步招呼他们。
三人闻言,加快脚步向前跑去。
与此同时,乌凤峰西侧半山腰处。
墨大师拿着罗盘在附近转来转去,手指不停掐算。他背后跟着四个抱着抢的保镖,寸步不离。
地老鼠坐在一包装备上,喝了一口水,问“墨大师,确定是这吗”
“嗯,应该没错,太子墓就在这个山里,整个乌凤峰都相当于是巨大的封土堆。”墨大师收了罗盘。
地老鼠觉得怪“不是我信不过你,不过墨大师,你确定太子墓会在这里这可是山上。”
“这就是宿阳山附近风水最好的地方,”墨大师指点,“南边是山丘远近呼应的宿阳山脉,北边是延绵不绝的吞日山脉,下有清泉如玉带,上有密林遮云海,藏风聚气。不仅如此,这座乌凤峰还正处于礼国东西向的一条龙脉之上,正是宜建陵寝的风水宝地。”
“这不对吧,”地老鼠没有轻易被忽悠住,“虽说我对风水懂得不多,却也知道坟茔过高是大忌。你说整座山都是坟包不合理。”
墨大师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凡人的愚蠢“你懂风水你可知坟茔过高为何是忌讳”
地老鼠答不出,看他手下一个略懂风水的盗墓老手“华子,你说道说道”
“坟茔过高会影响主家运道,让主家未来无法再有发展。”华子答。
“这就对了。”墨大师点头,“这就是还真皇后想要的。她兴师动众,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早入轮回投个好胎,至于东昌王朝的运道她才不在乎,也许在她看来,吴家的天下早日完蛋才好。”
“这”地老鼠又看华子。
华子为难地挠头“要这样说也有道理。”
“可这乌凤峰是花岗岩石山,你说东昌时的人能在这山里建造陵墓怎么造,把山掏空吗”
“古时候劳动人民的智慧和力量不容小觑。”墨大师笃定地说。
“话是这样说”地老鼠还是觉得不靠谱。
小鼠这时凑上来“地老板,您可知这乌凤峰的名字从何而来”
地老鼠皱眉摇头。
小鼠道“据传,那位搞出还真之乱的还真皇后,年幼时曾到这座山的山下玩耍。玩着玩着,天上突然飞来一只彩凤落在梧桐上,对着还真小姐引吭高歌。旁人见状十分惊奇,皆言还真小姐是人间真凤,他日必将入主后宫,将这座山改名为落凤峰。后来还真小姐果然入宫登上后位,却不讨庸帝吴翱喜欢。吴翱有一次听说那凤凰的故事,就讥笑曰那只凤凰必然是只面目丑陋的黑凤凰,下旨将落凤峰改名为乌凤峰了。”
“照这么说,还真皇后跟这座山也算颇有渊源”地老鼠终于被说服了,问墨大师“既然这太子墓建的不完全符合风水原理,那我们怎么倒斗就算带够了火药,总没法肆无忌惮地炸山,会把森林警察引来的”
“不用炸山,”墨大师道,“我们从墓门走进去。如果我算得不错,从这里开始往下挖,一会就能看到了路。”
“是吗”地老鼠又惊又喜,搓搓手,吩咐四个保镖戒备,剩下所有人都开始抄家伙干活。
盗墓贼们在逐渐昏暗的天光下干得热火朝天,包围他们的警察们静静地监视着。
路锦瑟有点无聊,跟趴在她旁边的兔兔搭话“哎,墨狐狸还会看风水啊”
“会,老秦教他的。”兔兔说。
路锦瑟惊讶“老秦结巴成那个样子,怎么教课”
“结结巴巴地讲呗,墨狐狸对着老秦总是很有耐心。”兔兔回答,“想不到老秦才是墨狐狸的仇人。”
“注意了,”一直紧盯着盗墓贼的乔阳提醒众人,“阿墨开始有所行动了。”
那边,原本站在一边看保镖们掘土的墨大师忽然作侧耳倾听状,听了一会问地老鼠“你听到了吗”
“什么”地老鼠抽着烟,不明所以。
墨大师不安地抿嘴,摇头“没什么。”
地老鼠窥他脸色,仰脸看看身边的小欧。小欧摇头,示意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又过了两分钟,墨大师又问“你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听见什么”
墨大师皱紧眉,又摇了摇头。
地老鼠不安起来,他问“墨大师,你听见什么了”
“没什么”墨大师掩饰地低头看手上的罗盘,这一看,顿时就抽了口凉气“嘶”
“怎么了”地老鼠跳起来,一把抢过那罗盘,就见罗盘中间的小指南针正疯狂转动着
“怎么回”地老鼠刚要发问,正在掘土的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骚乱。
就见大虎口吐白沫,泛着白眼,肢体抽搐着挥舞手里地工兵铲,狂暴地攻击着身边的其他盗墓贼。
盗墓贼们纷纷闪避,几个站在坑边的举起了枪“你干什么”“把铲子放下”
“别开枪他中邪了,这是鬼附身呀”同样站在坑边的小鼠大叫起来,瘦削的脸上写满惊恐。
听了小鼠的话,盗墓贼脸上都露出惶惶之色。这群人做多了亏心事,生平最怕鬼敲门。他们纷纷从坑里跳出来,看大虎神神叨叨地继续在只剩他自己的坑里转来转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慌。
小鼠还在嚷着“中邪了这地方有问题,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