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做不出来,唯一还算靠谱的,大概只有“适当增加肢体接触”这一项。
不过具体有哪些技巧,他就没有再仔细研究。一是因为没有必要,二是野猪三人组终于有了动静,他正巧觉得饿,准备拉周逸一起去吃早午饭,剩下的就等见到擎风,再看情况临场发挥吧
吃过饭,小叶子照例是要回家探亲的。天气越来越冷,沿海城市没有暖气,他这次回去也准备再带一些冬天的衣服过来,像是毛衣、厚外套和冬靴什么的。
而周末两天擎风都没能见到他,在松一口气的同时,还有点微秒的遗憾和不安主要源于他不确定叶伦对那个吻是否有印象。
不过听周逸反馈,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擎风在放下心的同时没有多想,自然也猜不到那天早上在浴室里,叶伦对着镜子看了很久,总觉得自己的嘴唇怪怪的, tian 着还有点疼。
一晃眼,又是新的一周。
年轻人,心里不放事儿,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一觉起来又是新的一天。擎风和叶伦在这方面都算粗神经,相处起来依然称得上自然妥帖。
唯一的问题就是叶小少爷好像总用一种言又止又跃跃试的怪异眼神看他,搞得擎风成天锋芒在背,总觉得前面有坑,胡思乱想得整个人都不太好。
大约是他表现得太异常,连班上的好友都发现不对劲儿,还以为他是学业和比赛的压力过大导致抑郁失眠,都商量着要想个法子帮忙解压。
思来想去,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不然还是老规矩吧赌赌更健康
、新手大礼包上
那天是周三,天气好得出奇,是个适合挥洒青春的日子。
飞行器动力专业的学生下午只有一节大课,老师因教研组临时有事,课间没有休息,改为提前十多分钟下课。
阳光照得人懒洋洋,大部分学生只想睡觉,连去图书馆都打不起精神。叶伦索 xing 没费那个劲儿,离开教学楼后就跟几个玩得好的哥们一起回寝室补眠。
他的同班同学都住一楼,于是众人在楼道口分别,剩叶伦一个人打着哈欠上三楼。他渐渐已经习惯了把319视为根据地,也只有在这种“分道扬镳”的时刻,才会想起来自己其实只是个蹭床的。
这样说来,都三个月了,六楼的屋顶还没修好吗就算被陨石砸了一个坑,也没有那么难补吧
心里虽然纳闷,但他懒得很,绝对不会上去看一看。于是还往319走。
在印象中,周逸他们班周三下午是没有课的,所以看到大门敞开着,叶伦一点儿没觉得奇怪。倒是屋里鬼影都不见,书包和外出穿的球鞋凌乱摆放,说明那几个家伙都在,只是不晓得去哪里串门了。
这种事情很常见,不值得在意。叶伦也进屋来,放下书,换了一身居家服。正准备上床养养神,却听书桌上手机响了舒缓而怀旧的铃声,一听就是某个体育生的风格。
来电响了十来声,无人接听就挂掉了,没一会儿又坚持不懈地响起来。
叶伦没法儿继续装作没听见,只好走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是体育组的老师。催得那么急,该不会是有重要的事吧叶伦不敢耽搁,拿上手机去隔壁寝室找人。
这层楼里,由北向南延伸的一溜儿寝室都属于周逸他们专业,平时一起上课一起开会,抬头低头都是老面孔。住了两个多月,叶伦也跟着混了个眼熟。
不知道人在哪儿,只好一间一间找,擎风没瞅见,倒是先发现了在隔壁跟人开黑吃鸡的方炜。
叶伦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喊“老大”
方炜戴着耳机,倒是也听见了,手上操作不停,头都来不及回,问“干啥”
“怎么就你一个,擎风呢”
“他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方炜心不在焉地说,“就是那个313”
叶伦“嗷”一声“知道啦。”转身往相对的方向过去。
还隔着三四道门就能听见鼎沸的人声,有笑的有闹的还有鬼哭狼嚎的,凑到门边一看,里头果然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气氛高涨得让人误会回到了夏天。
叶伦十分佩服这还在周内呢,牌桌就迫不及待地摆起来了。
而且不止一处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七八张椅子围成一个圈,中间用两个小桌板拼成一张大桌子,几个男生正凑在一起打桌游;靠阳台那边另有一摊,三个人貌似是在斗地主,后头还站了两个瞎起哄的。
至于起哄的中心,那个皱着眉头一脸如临大敌的高大男孩,就是叶伦要找的人了。
擎风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坐在靠左的位置,头上脸上贴满花花绿绿的纸条,连脖子和胳膊上都有,看样子输得挺惨。
别瞅着他人高马大一副很适合做黑社会打手的样子,其实五毒不沾,扑克和麻将都是上大学后才深度接触。
难得见他狼狈,叶伦一时间有点想笑,绕过玩桌游的一群人,径直朝房间里走。
擎风苦大仇深地盯着手里的牌,没注意门口,直到一只修长的手把手机递到面前,他才反应过来。
叶伦招呼说“体育组的老师找你有事,打了好几遍,你赶紧回过去问一下。”
“哦,好,谢谢。”擎风一愣,匆匆放下牌,到外面阳台上去打电话。
叶伦没着急走,瞅了一眼牌堆,问剩下四人“你们玩的什么,斗地主吗”
这几位都是熟面孔,周逸班上的同班同学, xing 格豪爽,因着平时经常走动的缘故,脾气也挺合得来。
其中一人回他“是呀,要不要来,加你刚好又三个,还能再凑一桌。”
叶伦闻言坏笑“不来了,我怕你们输到哭。”
大伙儿一听都不当真,一起嘘他“吹牛的吧,要不要这么嚣张”
“爱信不信。”叶伦摆摆手,又问,“擎风什么情况,怎么贴得满身都是,你们联手出千啊”
“都用不着出千。”大伙儿又笑,“他以前不会玩,下午刚学的,出牌贼有规律,还不会记牌,闭着眼睛虐。”
叶伦挑眉“老司机欺负新手,你们要脸不”
“要脸干嘛,脸又不能当饭吃,不要就不要了”
看他们如此直白,叶伦简直哭笑不得这么无耻真的好吗,说好的同学爱呢
一群人正闹着,擎风挂断电话回来了。叶伦关心道“搞定了”
对方点点花花绿绿的脑袋“搞定了,小事儿。”
那几个“无耻之徒”闻言都挺担心,伸长脖子问“继续吗”像是生怕他中途落跑似的。
擎风根本没察觉对方的“险恶用心”,一屁股坐回原位,还不解地问“继续啊,你们有事
“没事没事没事,当然没事。”几人连忙摆手,还不忘给叶伦递了个“你不要多管闲事哦”的眼神作为警告。
后者无奈一笑,摇摇头,却是没立刻离开,站在擎风身后看他打,没过几局,已经看出些门道了。
作为一个24k纯金的新手宝宝,擎风除了基本规则,其他诸如技巧啊、套路啊之类的玩意儿,统统没有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