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
秦重接起了电话。
“重儿啊,今天晚上会所有场公调,带着你家的一起过来看看呗”
秦重还以为霍珏给他打电话是手头的案子又有了什么变故,结果就为了这么个事,害得他白担心一场。不过秦重也着实觉得讶异,他和楚岑正式确立关系是昨天晚上,契约才刚刚签好,霍珏是怎么赶巧在这个时候邀他去会所看公调。
霍珏 jian 兮兮地笑着答“我们万年才开一次花的老铁树都做出来跨年表白小路激吻这事儿了,还怕别人知道”
秦重“”
秦重还没回答就见霍珏给他连着发了好几张照片,内容居然都是昨天他和楚岑在天桥上和角落接吻
“啧啧啧感天动地的表白啊。我和小周末跟了你俩一路你一个重案组刑警都没感觉到。你说你的反侦察能力是不是都跟着精液 she 出去了。”霍珏继续调侃。
恰逢这个时候楚岑小声喊了秦重一下,示意他觉得时间已经到了。秦重也懒得再被霍珏揶揄,干脆利落地问了时间便把霍珏的电话挂了。秦重看了一眼手里的计时器,轻笑着勾起嘴角“你自己猜猜是少了还是多了”
楚岑无措地抿了抿嘴唇“猫儿觉得应该是多了”
与桨相比小猫崽儿更喜欢鞭子,秦重早就猜到了他的答案。
“可惜。是少了。”
秦重把手机举到楚岑面前18分12秒03。
“桨击6下,认罚吗”秦重问。
“猫儿认罚,请主人惩罚。”
秦重抓了抓楚岑的屁股,把他从上面放了下来“先记着。晚上带你出去玩,回来再说。”
第31章
楚岑匍匐在地面为秦重散落的鞋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习惯 xing 地在鞋尖上吻了一下,准备直起身体等待秦重的下一个命令。抬头的瞬间猛然触及到秦重玩味的视线,楚岑害羞地低下头小声问“主人主人总这样看着猫儿做什么”
秦重发出一声轻笑,朝害羞的猫崽子伸出手示意他起身。楚岑站直的一瞬间他顺势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埋在猫崽子颈窝深吸了一口“没什么,就是看你穿着衣服跪在我面前有点不适应。不过”
“还是光着好看。”秦重湿湿地嘬了楚岑的烧红的耳垂一口调笑着问,“里面的东西还适应吗”
“适、适应”小猫崽儿害羞地把脸埋在秦重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几下。
去会所参加聚会的只有四种人有奴的主人,有主的奴隶,没有奴的主人和没有主人的奴隶。出席这样的场合,有主人的奴隶必定要遵从主人的意愿佩戴着有主人标记的道具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样既羞辱了奴隶的自尊心又可以避免各种有意或无意的误会。
秦重则正相反。
浅色的高领线衫和黑色休闲裤外搭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和浅色围巾,这套衣服直接把猫崽子装扮成了一个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富家公子。
好像也没什么区别,自打楚岑遇到秦重之后他也的确是被秦重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当然,如果不是他体内还藏着三颗钢珠,前端也被贞操锁锁着,楚岑相信他此时的表情应该会更自然一点。他倒不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让钢珠掉出来,因为除了钢珠之外肛口还塞着他这几天常用的那个一指粗的肛塞。
楚岑也是刚刚才知道,秦重送给他的那套猫尾肛塞的所有猫尾巴居然都是可以拆下来的。
让他备受煎熬的是每每他动作稍大一点,体内那三颗钢珠就会随着他的动作撵上他敏感的腺体,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的快感让楚岑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只是他越是紧张体内的异物感就越明显,仿佛一次吐息都会让珠子移位。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儿。”秦重笑着捏了捏楚岑脸颊上的软肉,“表现得好我就允许你把它们吐出来。”
“嗯猫儿明白”楚岑害羞地回了一句。
只是身体终究不受嘴巴控制,楚岑嘴上说着放松,即便车里就只有他和秦重两个人,他也保持着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睛怔怔地看着前面,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体内的孽障。
秦重哭笑不得地瞥了僵硬得和雕塑没两样的小猫崽儿揶揄道“你这表情就跟咱俩干了什么坏事儿一样。要是路上再遇上个同事,他就真得请咱俩进去坐坐了。”
楚岑尴尬地笑笑,稍稍松懈了一点脊背贴上座椅却发觉秦重的手似是不经意地贴上了他的大腿根,接着便是一股一股微弱的电流沿着他的经脉在他的身体上胡乱窜动,他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软在了椅子上。
“唔”
他这一动体内的珠子便毫不客气地发挥了它的作用。电流的后遗症还没过,又被从尾椎处急转直上的快感狠狠地折磨了一下。前端被快感激得隐隐抬头,却因为贞操锁的禁锢无处释放。硅胶制的牢笼将他身下的所有异动全部藏了起来,秦重只能从楚岑愈发红润的脸颊看出些许端倪。
好在这么几次折腾过来楚岑彻底把紧张忘在了脑后。
楚岑被快感激得双眸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波光潋滟的蕴着丝丝情。他讶异地朝秦重手里打量,秦重非常坦然地把手里的东西亮了出来,一个黑色的形似手电筒却又不太一样的东西。
“警用电击棒。”秦重淡淡地说,“遇到那些被抓住还想着跑的嫌疑人才会用的。”
“”楚岑默默咽了咽口水。原来他在秦重这已经和“被抓住还想跑的嫌疑人”是一个待遇了吗
“想什么呢”秦重拍了拍楚岑的大腿,“刚才我开的是最小档,而且我也是知道你心脏没问题才敢直接给你用。要是最高档咱俩就直接前面拐弯去医院得了。”
秦重说着单手在电击棒鼓捣了几下然后递给楚岑“我把电路切断了,你自己玩会儿打发时间。马上就到了。”
楚岑心虚地咬了咬嘴唇,手里的电击棒堪比烫手的山芋,沉吟了半晌,道“猫儿让主人费心了。”
“多大点事儿。不管是作为你的主人还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情绪我都有义务负责。”秦重拐进地下停车场,痞笑着看向羞赧的小猫崽儿,“我就是想告诉你,要是电击都不管用,我还有的是方法让你放松下来。”
“到了,下来吧。”
秦重带着楚岑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了二楼。
会所分三层,一层只营业到晚上六点,是一家环境非常好的清吧,附近上班族和大学生的最爱;二层有卡座和舞台,不定期会有公调和主奴签约仪式,三层则是几位高级会员的私有调教室和酒店房间,说明白点就是如果两个人在二楼看对眼了直接上三楼就能找着地方交流感情。
会所二层和三层是圈内人熟知的聚集地,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必须要是经过考核拿到会员身份的人才可以。会所老板也清高得很,不认钱不认权,所有身外之物在他那儿屁都不算。
秦重和霍珏都是这家会所的高级会员,在三楼有一间自己的调教室,但是他们用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从进了门到卡座这一路楚岑见到了不少跟在主人身边或者主人暂时离开奴隶叼着牵引跪立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