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墨墨的长相很符合人物,但是他们的 g 格相差太远,墨墨又不是科班出身,我觉得,”
“张导,我知道您要说什么,”这是要玩完啊,“但是演员就是要演绎不同的人生,墨墨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很有天赋,能不能看完他的表演再做决定”还没开始就结束,很丢脸。
“那墨墨就演付清雨天找付昱的那一段,”胡制片人在一边开口。
“好,”安墨道。
“需要准备什么吗”张导问道。
“不用了,谢谢。”
这一段是这整部剧里,付清情绪最为丰富的一段。
这也是故事里的精彩的桥段,付昱给弟弟买药被地痞缠住,遭受毒打,付清来找哥哥,看到这一幕,在他心灵上留下不少冲击,无助,焦急,害怕,担忧,恐慌,无奈,酸楚,做种情绪都出现在付清的身上。
郝萌在一边站着,看着安墨进入情绪,呼,他真的很紧张啊,飙车一百八十迈也没这样啊。
付清醒来,无助的喊了两声“哥,哥,你在吗”
他强撑着身体,焦急的跑出家门,附近就一家药店,他认的路,踉踉跄跄的摔了一跤,破了膝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神却很坚定,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旁边的箱子里传来痛呼的声音,好像是哥哥,好奇的凑过去,被按倒在地上的正是付昱。
他捂着嘴巴,眼神转了转,大喊着,警察来了。
坏人都跑了,他扑过去抱住伤痕累累的哥哥,无声的哭着,混着天上的雨水,无尽凄凉、
郝萌,胡制片人,张导,他们三个看着安墨一个人在那里或是摔倒,或是担忧,或是无助,或是哭泣,被带入了那个雨夜,不自觉的受到他情绪的感染。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可见张导的满意,“将安墨扶起来,如获至宝,“你这个小娃娃不得了啊,这才是我心中的付清。”
“谢谢张导,”安墨从付清中走出来,恢复了高岭之花安王子的人设。
安墨我真是天生的戏精。
“是不错,”胡制片人推了推眼镜,“虽然有瑕疵,但是可以改进,墨墨是才演过一部剧吧。”
“是,”演过一个比龙套好一点的龙套,
差点掰断了张导演家椅子的郝萌蹭蹭蹭跑过来,“墨墨刚进入演艺圈,以后还劳烦二位前辈多多指点,”
“可造之材啊,”张导特别感慨,演了一部戏就有这样的功底,是个好苗子。
“那张导的意思是墨墨通过了”郝萌可不敢马虎,导演认可最后换人的事情多的是,他要的是十成把握。
“我是通过了,”张导看一眼制片人,卖起关子,“老胡,你觉得呢”
胡制片人你让我当坏人啊,老了老的还玩什么心眼。
“现在就签约,”胡制片人直接拿出了早就打印好的协议,“这个是之前列好的薪酬条件,看看没问题,咱们就签了。”
“哈哈,夜长梦多,”张导一笑。
回去的路上,郝萌还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成了。
“墨墨,今晚我们吃大餐去庆祝,等进了剧组又要吃盒饭。”觉得他这么安静不正常啊,哪次听到吃大餐不是直接跳起来啊,“怎么了”
“想剧本呢,付清这个角色虽然悲哀,但是还挺幸福的,”安墨道,“我今晚回家,下午没什么事吧,”
“没事,明天中午有一个活动,中午之前回来,我去家里接你。”难得安墨这么好学,郝萌欣慰的叹了口气。
“行,”
将他送回家,郝萌就走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经纪人,郝萌一向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知道安墨的家庭,不像是档案上写的那样是工薪家庭那么简单,但是却没有那个心思探究。相反,有一个强大的家族罩着他,他能避开娱乐圈很多黑暗的地方,继续保持他的单纯。
安墨带着上次买的各种礼物,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装扮,出了小区,又走了一条街,确定没人跟踪才走向街角的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轿车。
“张叔,”
“哎,二少爷快上车,”开心的应了一声。
安墨和张叔聊了几句,闭上眼睛休息,孙叔心疼的不得了,他们二少爷工作太辛苦了。
回家
安墨这一路上闭上眼睛,浮现的都是小时候的场景。
如今的他,可以活得像阳光一样暖,像风一样肆意,曾经的他却曾身处于世间最黑暗的地狱,卑微的隐藏在泥土里。
安墨原名秦越,他还有个哥哥叫秦铭,比他大了十岁,他出生于一个东南亚的军火世家,在当地是数一数二的帮派,父母的婚姻是强强联合,但是感情很好,从出生开始,他就是活在蜜糖里的小少爷。
在他五岁那一年,帮派的元老勾结外人害死了他父母,哥哥和他在死士的保护下逃到z国。
从幸福美满到家破人亡,不过一夜之间,颠沛流离,吃不饱穿不暖,兄弟俩相依为命,受尽苦楚。
那些人穷追不舍,赶尽杀绝,无奈之下,秦铭将他放在了孤儿院门口,身材单薄的少年,眼里带着不舍,无奈,心痛,他说“小越,你要好好的等哥哥接你回家。”
秦铭找到了母亲的堂哥,借助他的势力,在五年之内收回权利,将那些仇人全部杀光,这之后,安墨终于回到了哥哥的身边。
安越从来都庆幸,他有一个好哥哥,疼着他,宠着她,将父母亲该做的事,都为他做了,自己手染鲜血,给他的世界撑起一片蓝天,让他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今天试镜,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付清,哥哥就是付昱,所有的一切慢慢重合,就像是当年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个破庙里,他明明冷的要命,还是抱着他,“哥哥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