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了。”
楚野
这人好欠哦
吃饱后再要了一盒子牛奶,程缓才完成了“吃饱喝足”紫色成就。
程缓用了好久才能做到忽略自己的神经来保证不浪费忽略那股奇怪的蘑菇味儿的话可以说楚野的手艺是相当不错的。
“你别说什么要赖我这儿再住一晚上的话哦。”楚野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调侃他,程缓就是看着,也没上去搭把手的意思“那倒不会,我有地儿住,用不着跟你挤一张床。”
也用不着避讳什么人。
程缓贯彻不要脸地又坐了一会儿消食,然后才推着车走了。
元旦前夕的大街显得更清冷了。程缓一路骑车回去,人啊车啊都没看见几个。
可能都在准备着明天过节吧。
程缓一大早就推着车出了门。鉴于听自己会唱的歌会控制不住地想跟着唱,然而一边唱一边骑车会喝冷风,为了嗓子健康,程缓选了首没歌词儿的纯音乐。
林赛的the arena。
虽然哼纯音乐的调调挺傻的。
然后他就哼着小调儿一路往购物广场骑,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今天是元旦早晨八点四十五分,天气晴朗,离目的地估 o 着还有十五分钟的路,我们勤劳勇敢又可爱的程缓同志正在上工的路上。
别人和家人一起享受元旦三天假,就自己还在这儿累死累活要去打工。
算了,自己选的路,认命吧。
天气再好也停不了风。程缓在背风吹死之前把车停好,再绕了一段路,找到了上回来的时候走的侧门上楼。
这家餐馆主营东北菜系,老板就是个东北人,长得一副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跟程缓个头还差点,倒是魁梧得很。站他旁边程缓真觉得自己瘦得跟个竹竿儿似的。
“程缓是吧呐,这你工作服,自己去厕所换了。里头不用加衣服,店里有空调,到时候忙起来也不会冷了。动作快点,开业前我跟你说一下你要记的东西。”
程缓还没反应过来要干嘛,胖老板就把他赶去换衣服了。换好回来又把他扔给了个店员,让这店员教他东西。
这店员让程缓叫他“李哥”,就这么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是教学,喊程缓记桌号,记一下端茶倒水上菜收桌的规矩,菜单倒是没让他背,但说一会儿要是有空就考他别的。
程缓听了个云里雾里,还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安排好了任务“你今天刚来,就实习一下是吧那就不用负责点单了,跑跑堂就行,有空就去给别人打打下手,或者看看,顺带学着我们怎么给客人点菜的。”
这人看着比胖老板和善点,拍了拍程缓的肩,一脸惋惜“唉,你今天来实习真的来的不是时候算了好好干吧,别的我也不多说来打击你工作的积极 xing 了。”
程缓全程一句话也没插上,背上已经起了一层白毛汗。
这话什么意思
购物中心上午十点开门,程缓从十点开始就没停过手上的工作,陆陆续续有客人来了又走,程缓进进出出地收桌子,换碗筷,倒厨余垃圾,突然一下觉得店里的服务员是不是就剩了自己一个。
结果饭都来不及吃,彻底忙了个团团转,临走前抽出了抽一支烟的时间,一看时间,早过了下班时间了。
接了个电话,是老太太,问他怎么没过去吃饭。
“哦,我打工啊,不吃了,你们吃吧。”程缓一听老太太声音,突然觉得自己累死累活一天真的委屈,鼻子一酸。
老太太“啊”了一声,听上去怪可怜的“那那你吃饭没没吃过来再吃点我给你热起”
“不用了,我还没下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你也别担心啦,”程缓 o 了 o 鼻子,“就在购物广场这边儿,离我那边挺近的。”
“哦,那成,等会儿回去路上慢点。”
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之前也没跟她讲。总觉得她经常是在等自己过去的,能看看她都挺开心的,自己这样是不是让她失望了。
可是没办法啊。
“年轻人,也不是每天都跟今天似的累成狗,今天元旦嘛。”旁边突然有人打了火,也点了一支烟。一句话说完长长地吐了口烟雾。
程缓不知道说什么,除了早饭后就什么也没吃,今天干得活还多,头有点晕,就“嗯”了一声。
“今天干的不错啊你说你没有当服务员的经验,我看着也不像啊,这不干得挺好的。”李哥拍了拍他的肩,程缓也只能说一声“谢谢”,然后稍微往旁边挪了一点,不是很习惯不熟的人跟自己这么亲昵。
李哥也没察觉到,就又问了一句“你以后还来不诶你之前说什么时候来的”
“来,就来周末,不过过段时间放寒假了就能天天来了。”
“那挺好,还说寒假不回老家的人不好找啊”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支烟的时间,程缓回去拿包要走的时候看见那个胖老板,终于眉开眼笑了一回,说他干的不错,顺便再问他一句以后还来不来。
程缓去拿车的时候累得几乎走不动天知道那个装厨余垃圾的桶装满了能有多重他抱过自家那个傻狗,差不多重吧,四五十斤的样子。
靠
程缓一路走一路骂,顺便再感叹了一下自己的悲惨命运,等他注意到身后跟了他一路的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受死吧”
然后是打到后脑勺的一棍子,听起来是跟金属水管,反正在程缓失去意识之前还骂了一句这人傻逼。
这人特么是不是小学生特摄剧看多了,偷袭别人之前还要这么喊一句啊
特摄剧都不背这个锅啊
第19章 第十九章
等程缓半梦半醒,被头的剧痛反复折磨得时候,他睁眼看,再看不清他也知道周围没人。
跑的还挺快。
他撑着墙慢悠悠想爬起来,结果还没站起来,就直接摔了回去。
妈的这人下手真黑,腿不知道断没断。
那种钻心刺骨的疼一下子就蔓延开来,再连带着体力劳动一天后的肌肉酸痛噼里啪啦炸了个痛快,程缓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疼昏过去还是清醒起来。
反正他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里,头上缠着纱布,左腿上打了石膏,看上去有点惨。
“程爷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门口突然跑过来一个傻逼,手上饭盒子差点没给甩出去,隔壁床一个老大爷相当刻意地清了清嗓子,一脸不耐烦地看了他俩一眼。
赵琦跟没听见一样地搂了一把程缓,力气之大差点没让程缓背过气去,感觉脑门儿上纱布都要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