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能保持冷静吩咐他做事已经是不容易的了。
“老板,悦然小少爷,他没事吧”想了想,文若航还是很担心,小心地问了一下。
“还好,医生说暂时没有大问题了。”郑景阳呼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他都很后怕,如果他当时能拉程悦然一把,或者是他走在前面,他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躺在那儿,没有一点平时的活力,安静的让他害怕。
“那,这件事,是不是需要跟郑老先生”文若航小心地提醒。
“这个我会处理,先等一等吧。你先去跟着那个司机的问题。”
挂了电话,郑景阳回了病房,就这么坐在旁边,一直看着程悦然。
毕竟时间还是太晚了,郑景阳决定先在旁边眯一会儿。
感觉像是刚闭上眼,突然就听到了程悦然的呼痛声,郑景阳一激灵,瞬间醒了过来。
他赶到床前,看着程悦然皱紧了眉头,一直在喊着痛。
他按了呼叫铃,叫来了值班医生,让他们赶快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给程悦然检查了一下,说是麻药过去了,是会有点疼的,熬过去了就好了。
郑景阳问有没有什么止痛的方法,医生说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打个止痛药。
郑景阳问清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让医生给打一个止痛药,他受不了程悦然这个样子。
医生应要求打了一针,等了两分钟看反应,程悦然果然慢慢安静下来不在喊痛。医生也松了口气。这位郑先生他们也惹不起,最好是能万无一失。
“郑先生,这位,程先生已经没事了,剩下的等后续好好疗养,就不会有问题了。”
郑景阳道谢,这么晚麻烦了。
“没关系,救人本就是我们的本职,这都是应该的。那我们先离开了,有什么问题随时按呼叫铃叫我们就行。”
送走医生,郑景阳就在病床边椅子上坐下了。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但是他不敢在再睡了,他要时时都能看到程悦然。
早上七点,程悦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视线从左到右,露出了不解的眼神。
转头看旁边,有一个男人,穿着奇怪,头发奇短。就这么趴在他床边,好像是睡着了。
他想起身看看周围,刚一动就感觉到小腹一阵剧痛,嘶的一声。
男人像是听到他的声音,有醒来的迹象,程悦然立即停下了动静。
郑景阳想打自己了,说好了要守着程悦然的,怎么又睡着了。
恍惚中好像听到了程悦然的声音,他努力清醒,抬起头就发现程悦然是真的醒了,他开心的抓住程悦然的手。
“你醒了,伤口还痛不痛有没有其他哪里不舒服”
程悦然吓了一跳,挣扎着缩回手,犹豫着开口“这位,公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下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吗”
郑景阳正因为程悦然缩回手觉得不舒服,突然听到他的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说什么”
程悦然好像被吓到了,小心翼翼地往后缩。
“别动了,再动要掉下去了。”
哦哦,程悦然听话的停了下来,不敢再动。
郑景阳头都大了“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
程悦然现在的表现很不正常,郑景阳压下心里的不安,制止住程悦然的动静,让他再说句话。
“公,公子”
“你又在搞什么你的新剧本吗”郑景阳大声发问。
程悦然吓得一抖,不明白他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不敢再说话了。
郑景阳没办法,烦躁的在病房走来走去,绕了几圈,出去找医生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医生回来了,指着程悦然说“他刚从醒过来就开始不正常,一直说奇奇怪怪的话,麻烦你们了,看看是怎么回事。”
医生听了也觉得奇怪,什么奇怪的话。
程悦然看着一大群穿着奇怪的白色衣服的人围了过来,不自觉想后腿,被郑景阳的“别乱动”制止住了。
医生检查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能说抱歉。
郑景阳挥手让医生都出去,等就剩他们两个人,他看着程悦然无辜的眼神,开始问话。
“首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程乐染。”
“哪两个字”郑景阳听出了不同。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乐,耳习目染的染。”不知道为什么,程乐染听懂了郑景阳问的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回答,郑景阳叹了口气,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想了想,他给方祭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今天郑大老板这么空闲的吗”
“我问你,你们又在搞什么”郑景阳很烦躁。
“什么东西”方祭一脸懵逼。
“我在问你,你们是不是又拉着悦然搞了什么新剧本出来”
“哇,在一起了就把锅推给我们了。什么叫我们又拉着悦然搞什么。”方祭云里雾里的。
“悦然他。”眼神看了程乐染一眼,他正满脸好奇的左看右看。
“怎么,悦然怎么了”
“悦然他是did”郑景阳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东西悦然那个人怎么可能。”方祭笑话他。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我现在在医院,你带着肖诺过来一下,我们见面说。”
“医院悦然出事了”方祭正经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did,难道是悦然出了什么状况”
“你们先过来吧,目前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好,我们马上过来。”
确定这次的事跟程悦然的小伙伴们没有关系,郑景阳觉得有点难办了。
“继续我们的问题。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刚才,那些奇怪的人称呼您,郑先生”
“好,这个问题跳过。你说一下你自己,你是谁,多大了哪里人还记得自己怎么来到这儿的吗”
“我叫程乐染,梁县人,今年刚行加冠礼。昨晚冒雨回家,路上不小心摔下了山坡,醒来就在这里了。”程乐染很诚实的回答了郑景阳的问题。
梁县,那是哪里加冠礼,悦然还没到二十岁。
“你们那儿的最高,统治者,是谁”郑景阳非常不习惯这样的对话。
“你是说信言帝”
“信言帝是你们的皇帝”
“新帝登基三年,却是这个称号。”程乐染很肯定。
郑景阳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谁能想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司机跑出来,刺了程悦然一刀,醒来居然换了一个人。
他暂时停了问话,问程乐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程乐染只是说想喝水,郑景阳便拿着水壶出去接热水了,他不想再和这个完全陌生的程悦然待在一起,他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郑景阳出去没多久,方祭和肖诺就到了。进门之后,两个人就直接坐到病床边。方祭单刀直入,问他又在搞什么鬼。
“这位公子,你是来找郑先生的吗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