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问道“六子,是你冯光华说的那样吗”
“爸,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他把二姐灌醉了,我和六子一进来就看见他脱二姐的衣服,要是我们晚来一步,二姐就被他糟蹋了”元炳生还没开口,元君书便抢过话去。
冯大娘立马跳脚,指着元君书的鼻头,尖着嗓子道“元君书,你个小妮子。别仗着人多就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二姐不检点来勾引我家光华,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好好在家呆着,大晚上的跑我家干嘛”
“我二姐好好的在外面干着活,谁知道冯光华使了什么计,骗我二姐来这里了真是畜生不如”元君书气极。
听元君书如此说,冯大娘眼神有些躲闪,她是知道冯光华要请元君棋吃饭的,自己也是赞同这门婚事。
可也知道自己和元大德有恩怨,元大德定是不同意。见自家儿子也挺喜欢元君棋,索xg就帮他,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元大德再是不同意也没法。
自己当上了元大德的亲家,他们两家隔得又不远,以后元家有什么好事,自然也少不了他们家,所以今天冯光华说要吃豆腐,她就特意拉上冯父一起,给这两人留点儿时间。
元炳生歇息够了,板着脸,盯着冯大娘,声音冰冷,“冯大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自己还不知道吗我二姐有亲事在身,还留她在家和冯光华孤男寡女独处,您安的是什么心小辈不懂事,您还不懂事吗我二姐要喝酒你骗鬼呢,我二姐一沾酒就晕,压根儿不会喝酒,还说我二姐勾引冯光华,我看不知道是谁不安好心才是”
一连串的问号,问得冯大娘哑口,冯光华躲在冯大娘身后,探出头“明明就是元君棋勾引我,说什么非我不嫁,我也劝她回家,可是她不回我见她可怜,又没吃午饭,所以才带她回家,还做了一桌子饭菜请她吃”
元炳生不耐烦,大喝“闭嘴”周身的气势比元父还要冷冽三分,吓得冯光华捂着胸口大气不敢出。
“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二姐醒了,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元炳生盯着冯光华母子,怒到想要生撕了冯光华。他晚一步的话,就让冯光华那畜生得手了。
元君棋在冯光华说话那会儿,被元君书和元母弄醒了,迷迷糊糊的元君棋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当听到冯光华那句是君棋她勾引我的时,就瞬间清明,她瞪大了双眼。
难以置信的看着冯光华,她听到了什么,他说她勾引他元君棋双眼一红,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二姐,你别哭,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咱爸妈会给你做主的。”元君书边给她擦眼泪边说着。
元母一脸担忧且心疼看着她“君棋,这是怎么回事啊”
元君棋抬头看向众人,吸了吸鼻子,道“今天上午我在小土坡割cao,昨晚没睡好,就在树林里睡着了等我醒来,都下午了,背着背篓往回走,半路上遇到光华哥他说冯大娘病了,冯大叔带她去看病还没回来,所以想让我来他家做顿饭”
元君棋开始不情愿,毕竟自己一个女孩子,独自去人家家里不好,况且已经临近黄昏了,再不回去,家里该急了,正要回绝。
但冯光华说“君棋,你早晚都是要嫁我的,就当先熟悉我家的情况再说,咱们村,男女双方互相到对方家干活,又不是只有你我没事的,等下我送你回家,亲自跟元叔提亲。怎么样”
听了这话,元君棋羞涩的低了头,想想也是这个理,半推半就的就来了。
她也告诉了冯光华让他给她爸妈说一声,冯光华也答应,还出去了一阵。元君棋以为他就是去告诉她父母了,就没在意,仔细想想,冯光华回来时手里似乎还拿了什么,她当时也没留意。
做好饭后,元君棋眼看天快黑了,就打算回家。这时候,冯光华拿出来一瓶酒,“君棋,你看,这是我表叔在大城市里给我带的洋酒来都来了,就陪我和两杯再走吧我已经告诉了严姨你在我家吃了饭回去,她也同意的”
元君棋思索了片刻,元母一向疼爱子女,她能答应也不稀奇,不疑有他,款款坐下,道“光华哥,我不会喝酒,就不喝了,你喝吧我吃菜”
冯光华应着她,不多久,元君棋起身去盛饭,等她过来时,冯光华递给她一杯酒,道“君棋,你尝尝,这酒不醉人,是甜的,跟糖水似的哥感谢你今晚来给哥做饭,要不是你来,今晚我肯定要挨饿了,喝吧没事儿,真的不醉人”
“真的吗”在她看来,冯光华就是翩翩君子,而且又那么喜欢她,肯定不会害她。她也就没有防备,接过酒杯,双眼一闭,一饮而尽。
喝完就浑身无力的趴下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说到这里,元君棋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啜泣,委屈不已。
第8章 8
“胡涂”元父指着元君棋,也不知道该怎么骂她,毕竟自己闺女是受害者,只厉声说了这两个字。
快步走到桌前,元炳生迅速的拿起酒杯闻了闻,那哪是什么洋酒,分明就是葡萄酒,掺合了少许迷药,别问他为何知道,上一世不是白活的。
“冯光华”元炳生咬牙切齿的叫道。
死死的盯着冯光华,虽然他人小,可是气势却不是一般人能比,冯光华被他吓到,“你干什么我我”
元炳生举着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恨恨的说道“跟我去监察所警察局,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去和监察所的人说去。”
冯光华慌了,“我不去,凭什么让我去,我什么也没做,妈,救我啊妈。元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元父啪的一巴掌扇在冯光华脸上,“混账东西”
“元大德,你敢打我儿子,你算老几啊”冯大娘将冯光华护在身后,“我儿子说了,他什么都没做,你们没听到吗”
“什么都没做这酒里为什么有迷药我二姐说了喝了一口就不省人事,给我二姐下迷药,你还什么都没做,你还想做什么”
“大黄,给我咬死他”元炳生忍耐到极限。
“你干什么我儿子怎么可能下药,你一个小屁孩儿知道什么,让你的狗走开。”冯大娘拿起脚边的一条木棍,朝大黄挥打,将冯光华死死的护在身后。
元炳生冷笑道“那就去请监察所的人来验一验,看我说的有错没有。这里的东西都不要动”
冯光华想要过去掀桌,可已经被元父拦下,“你想干什么”元父双眼怒瞪着冯光华,冯光华的胳膊落他手里,元父握着他的胳膊,手上青筋暴起,暗暗用力。
只听到冯光华嗷嗷直叫,“元叔,痛痛痛啊,手断了,放过我啊元叔,我错了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放过我吧,不要叫监察所的人来啊,我错了。”
而后又转头看向元君棋,“君棋,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我,好不好”
冯光华此刻哪还有平时的英俊可言,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二姐君棋不理他,知道了冯光华对自己做的事之后,她只有深深的失望,一直把头埋在元母的怀里。
“冯之翰,你的儿子干的好事,你不该给老子一个交待吗”元父对着缩在角落的冯之翰吼道。
冯之翰这时才站出来,其实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冯大娘拦下。
“若你们还是这个态度,那我这就叫老幺去请监察所的人来”元父紧紧的盯着冯之翰和冯大娘,那神情,显然是隐忍到极限。
“唉大德,这样的儿子,我也累了你看着办吧”冯之翰终是疲惫的开口。
他说怎么今天他婆娘有些不对劲,看来是那母子二人联合起来,要毁人清白。
“啊你个杀千刀的,你干什么,那可是你的儿子啊,你冯家唯一的根,去了监察所,他可就毁了,你个杀千刀的,你在说什么啊。”冯大娘发疯一样的往冯之翰身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