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证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记得我们去看人妖表演,他问我他们和女人有什么不同,我说他们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还保留著,有些做掉了。他说太恶心了。我问他要不要找个玩,他吃惊地看着我说你有毛病呀
我知道蓝宇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我没有与他讨论过我们的关系,但我感觉我们都认为这绝非正常。
那时的中国比现在闭塞得多,我们很难找到一个渠道去了解我们的感情,而且我们也不自觉地避免了解。
第十二章
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美国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做起了对美国输出纺织品的生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译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可我没有心思,一来我已经去过,而且我想蓝宇,想得厉害,我要一个人回来北京机场里,我老远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 xiong 靠近领围的地方有几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敞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
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蓬松地搭在前额。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他不喜欢,说像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面,他从来都顺著我。他站在那里很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紧盯著他。他看到了我,向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深情的,确切地说是挑逗的眼神看着他,在取车、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得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开始急促地喘气。车上我们都沉默,我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腿上抚 o 。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的心一定也狂跳不止。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语气几乎是哀求的。
我继续抚 o 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折磨他,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
干吗
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刹,蓝宇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嘴上,拼命地吻,我回搂住他,吻他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 xiong 和平滑脊背。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裂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到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炼划过他的皮肤是否使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年的韵味。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多,他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 到他的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着我,永远是 那么痴迷的神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 唾液都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 yin 茎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都觉得疼。我大力地抽插。我仍觉得有点疼,可越疼我越觉得爽 。
“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 she 精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 chao 。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太疼了从没有这么疼过,我疼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 不住自己了。”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 tian 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 o 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 ,我停下,抬起头看着他问“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
“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只要能让他高兴,我 什么都愿意做。
我教他往 yin 茎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 到他犹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疼果然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 他总算是 she 精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我唯一的一次当0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拥吻在一起。这次我们做得很温柔,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们后来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著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的家,或许干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第十三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般只有国内的有钱人去,不像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是他的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著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捍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著个家伙,我认识他,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阵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著搞妞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坐了下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事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一定是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著呢我胡乱地应付著。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著有个通天的爷爷,军队的老爹,和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作。我与他很少来往。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著湿漉漉头发,然后又甩甩头,向我这边走来。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著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冲我笑了笑,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著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我带来玩的。
新挂上的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