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一年过去了,北边的朋友不知道去了哪儿。不断消耗的战争已经让队伍的武器损耗成为了比粮食还大的难题。难道真的要用冷兵器去和别人争夺生存的空间吗
商徵羽的烦恼不会影响到下面人,大部分的兵还算乐观,家已经回不去了,和战友在一起的日子,有一天算一天都算是赚的。大家都是最后的自由人类了,自当及时行乐。
一群老爷们的篝火晚会当然是无趣的,不过好在,勺子沟不是没有女人。一年的掠夺,积攒了大量的食物和人。男人用于耕作,女人么,则是负责生活的服侍。军队里爆发过多次强、 jian 事件,甚至有人认为,掠夺到的女 xing 应当 xing 服务。商徵羽并没有同意,而是按照军衔军功的等级,让男兵们可以选择一位掳来的女 xing 做妻子。这个制度实行得很好,一方面鼓励了军功,另一方面,没有失掉人类最起码的文明。不过,若是战争结束了,这样的婚姻还是否作数呢恐怕也没人知道了。
刘洋和孙禾本该是前几批挑选的,但是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放弃了。在此之前,放弃选妻权利的,只有商徵羽一人。刘洋不以为意,二连的任务要重于别的连,自己时常都在外,对男女之事也没多大兴趣,而且孙禾一直是跟着自己住的,如果有了个女人,未免尴尬。孙禾不知道什么理由放弃了,有人说孙禾是有感情洁癖的,对于从俘虏营找一个妻子这种事,肯定不会干。也有说孙禾和刘洋一样,只觉得有彼此就够了。刘洋听到第二种说法的时候,还颇为同意地点了点头。
中秋的月亮确实圆,往年大家都忘记赏月,今天好几个悲悯的小兵,看着天空的一轮圆月,哭成了泪人。一些老兵借着酒劲撒泼,搞个几个新兵不敢言语。篝火旁一些男女在跳舞,女的跳得好些。一些有素质的酒鬼,就拉着自己的媳妇儿唧唧呱呱的说话,虽然对方根本听不懂。
刘洋拉着几个二连的人喝酒,扯着嗓子唱着陆军之歌,难听极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连长,你这喉咙还来唱歌啊快别唱了,别待会儿把狼招来哈哈哈”
“就是连长,你把邵泽都带跑调了”
刘洋根本不在意,指着一群小兵崽子就骂“招谁啊招你们这群白眼儿狼整个勺子沟,最好的酒,最好的肉我都给你们找来了就差没去营房找几个女人了你们还不满意说,你们满不满意”
“连长最好连长最棒”几个兵蛋子起哄。
刘洋单手压在邵泽的肩膀上,咧着嘴笑,“我唱歌是不好听,和孙禾没法比。诶,孙禾呢去哪儿了怎么不来和我喝酒。”
“连长,”邵泽勉强支撑着刘洋的身体,保持平衡,“是你不让孙哥来的,还说秋露太重,到时候畏寒症又犯了。”
“是吗我不让他来的那不行他不在咱们连不完整”刘洋酒意上头,说话有些神神叨叨。
“我去叫孙哥吧”
“站住都给我站住”刘洋指了指每个人,像是在数着什么,“少了八个人,孙禾我去叫,你们把那几个人给我找回来。”说罢,摇摇晃晃地走了,还不让邵泽跟着。
邵泽和其他几个兵面面相觑,哪还有八个人啊,八个人的新坟就在勺子沟外的沙漠里立着呢。
刘洋哼着小曲,一摇三摆地回到自己的矮屋。打开房门,里面没开灯,刘洋凭借着本能反应,习惯 xing 地朝着孙禾的床扑去,扑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啊”
咦怎么孙禾是声音像个娘们
接着一股子力道把自己推开了,刘洋随即后仰坐倒。灯被打开,刘洋眯缝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看清。孙禾侧着身体睡在床上,光着膀子,下身盖着被子。他的身后露着个脑袋,不是别人,正是七连的赵丽丽,显然也是没穿衣服,躲在孙禾的身后。
“二二连长”赵丽丽小声地说。
“刘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进门怎么也没什么动静”孙禾面露尴尬,还有些红晕。
刘洋被眼前这一幕一怔,酒已经醒了大半,但是依旧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找你去喝酒,没了你,二连就不完整了。”
孙禾轻轻一笑,还是那么的好看,“喝多了吧,每次喝酒都多。我先扶你起来。”孙禾起身时小心地用被子罩住了赵丽丽,然后赤条条地扶起了刘洋。尽管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看孙禾光着了,但是刘洋就觉得这次的孙禾,有些不同。
孙禾披了件外套,把刘洋搀出了了卧房。
“穿这么少,你不冷吗要不你回去换个衣服”刘洋看着孙禾只穿着薄薄的外套,勉强盖住下身,露出了大腿和小腿。
“都这样了,我还能冷吗你个呆瓜。”孙禾嘴角微笑,像个老司机一般看着刘洋。
“你们”
“本来想和你说的,一直没机会,嗯,你以后有嫂子了。”
关于孙禾不愿意在营房找俘虏做妻子的说法有两个,刘洋相信了其中一个,没想到却是另一个。
“行啊你没想到把医护室最漂亮的给搞到手了真不愧是,真不愧”刘洋的声音突然提的很高,但是越说越小声。
“不愧是什么”
刘洋哑然,想了一会儿,傻笑道“不愧是孙禾啊。”
“有病,有一搭没一搭的。”孙禾拍了拍刘洋的肩,“你先去晚会吧,我就不过去了。我这儿还有事儿。”
刘洋看了看孙禾,看了看卧房,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坏笑,然后用手肘轻撞了一下孙禾的 xiong ,“懂的,保证早出晚归。”
孙禾笑得露出了八颗牙齿,“滚吧你”
刘洋看着孙禾回到房间,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晚会。一只手圈着邵泽的脖子,一只手拼命在灌他酒,周围都是起哄的人。刘洋扔开了邵泽,然后自己猛喝,虽然每口酒里都充斥着苦涩,但是刘洋还是不断地灌着自己。酒精滑过喉咙的时候,充满了奇妙的快感,让人罢不能。刘洋仰面喝酒时,看着一轮圆月挂在天空,还有一条长长的星河布满了黑夜,就像眼泪一样,看不清楚。
刘洋醒来的时候,头疼裂,脑仁像被子弹打穿过一样,用手掌肚子敲了几次太阳穴才算清醒些。睁开眼看到的房间并非自己的卧室,而是一个兵营帐篷。邵泽刚好端着水盆进来,见刘洋醒了,脸部表情十分扭曲,把水盆放下,红色脸,捂着屁股就跑了。搞得刘洋一头雾水。这时候孙禾走进帐篷,板着脸,似乎很不高兴。
“你来了啊,昨天,还可以吗”刘洋挤出个笑容,然后用水盆的水擦了擦脸。
“刘洋,和你光着屁股住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个爱好啊。也是,有媳妇不要非打光棍,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不过你好歹是个连长,做事情也要注意影响,邵泽也是个大孩子了,你让他以后在兄弟们面前怎么办要是传出去,还要让别的连笑话。”孙禾叹了口气,眉头深锁。
“等会儿你说啥我怎么了,邵泽怎么了”刘洋想到刚才邵泽捂着屁股出去的样子,有了个可怕的想法。
“刘洋,你行啊,穿上裤子就不认账啦。怎么着,非要受害人当面来和你对峙啊”孙禾双手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