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回国了。
两星期之后的一个夜晚,吃完饭的官西正在厨房洗碗,端着一盒干净草莓的的关东握着手机走到他身后。
“喏。”官东捏着一颗汁水饱满的草莓喂给官西,又把手机开了免提凑进官西身前,他们正在给任景严打电话。
“哥,真甜。”官西笑呵呵的说,不知道说的是草莓甜,还是他哥甜。
此时电话通了,任景严那边“喂”了声。
“任总什么时候回国啊,我和我哥都想休息个周末呢。”
说完,官东又喂了他一颗草莓吃,葱白的手指蹭到官西的唇边,叫心思不纯的官西一个心颤。
任景严回答说已经在登机了,很快回来,三人简短交谈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官西收拾着碗筷与官东商量着等任景严回来,他俩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个周末。
可惜事与愿违,任景严下了飞机搭车回家,就在半路上出了车祸,家没回成,直接进市医院急诊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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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白老公不在的n1天,想他。
任景严老婆,来医院看我,快。
夏小白o0o
第24章浑身包的和木乃伊似得
夏傍晚放学回家才知道任景严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跟着收拾好东西等他回家的云妈一同去了医院。
任景严搭车从机场回龙湾,从高速上刚下来,便被后面一辆刹车失灵的吉普撞上了。
由于速度太快,给予任景严他们那辆车的冲击很大。
多亏了司机师傅经验老道,第一时间把车往一边的绿化带开,才避免了一场惨案,但绿化带旁边便是石料堆砌的半米高的护栏,坐在副驾的任景严连着一半车厢收到了石块的重创。
右大腿严重擦伤、膝盖骨错位、小腿轻微骨折。
夏白跑在云妈前面闯进了任景严的病房,除了官东官西,靠窗的位置还躺着个病人,那位可比任景严严重多了,浑身包的和木乃伊似得。
“呦,你们家小孩儿来了。”官西坐在官东身边,手里剥开了一个柑橘,正往他哥嘴边送。
头上颤着白绷带的任景严靠坐在床头,看见夏白站门口也不走进,抬头招他,“傻站着干嘛呢,过来。”
夏白背后的书包都没摘,听话地一步一步走过去,任景严的右腿绑着固定带,两只手也缠着绷带,眼角一些盖不住的擦伤抹了碘伏,整个人在夏白眼里看起来极惨。
“你,疼不疼啊”夏白站在他面前,干巴巴的问。
任景严微笑着摇头,这才看见云妈走进来。
“来,小白,书包摘了吧。”官东拍了拍自己另外一边的空位。
夏白扭头,书包摘了放到官东旁边,并没有坐下,固执地站在了任景严手边。
他低头看了看任景严的腿,又抬头瞧着任景严缠了一圈的脑袋,心想任景严这是什么狗血运气,碰上这么一大堆倒霉事。
“你,你是不是惹着哪路大罗神仙了啊”他呆呆的问任景严。
闻言,在座的三个男人都笑了,搞得夏白挺不好意思。
“哪有这回事,不过是赶巧罢了,你放心,医生已经说过了,就在医院呆两周,两周以后就能回家。”
而因为膝盖骨处的错位和大腿擦伤,任景严的整一条右腿都不怎么能使上力气,所以刚才来送配药的护士推了辆轮椅。
官东和官西的休休假愿望暂时不能实现了,任总这伤养好至少也得一个月,兄弟俩在医院歇够了,便开车回家了,夏白跟着云妈给任景严买了饭,最后被男人以做作业和上学的由头轰回了家。
任景严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医院呆两周,最不方便的是去厕所,必须得有人扶着才能进去,幸好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热,不然更麻烦。
不过即使这样,有些时候也还是需要夏白这个小男生帮他。
云妈白天在家里做任景严的病号饭,每天下午炖一砂锅疗补的补汤,夏白一回来,他便拎着盛了汤的保温壶去医院。
没到这个时候,夏白都会自豪的认为自己在任景严这里十分重要,之前都是他仰仗任景严,现在也有了男人要依靠他的时候。
熟门熟路的给任景严擦手、倒汤,男人便捧着一大碗补汤辅导他,趴在简易折叠桌写作业,一二来去,值班费医生护士都知道了201里面的骨折病人有个白白净净上高三的弟弟。
这天周六,夏白一大早便拎着云妈做的早饭来到了医院,一边捧着手机一边喝任景严聊上三言两语,两个人倒是比平常在家里还和谐。
挂在对面墙上的钟表刚到十一点,有人给下巴打电话,他盯着来电显发怔,却没有接通。
任景严本来在看书,见他楞楞了,便弯腰去看他的手机,哦,是夏宏打来的电话。
“你爸最近联系过你”
“没啊。”夏白盯着锲而不舍的来电。
“接吧,可能有事。”
夏白滑下接听,响起他都快忘了的一些事。
“喂。”
那头的夏宏喊了声儿子,接着停顿好久,夏白想要挂电话了,才听见那边又说。
“爸很想你。”
呵,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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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白我老公犯太岁了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白月”同学灌溉的营养液,么么你
第25章“这里是黄河路公安分局”
夏白当即僵化成石像,他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对他不管不顾的亲爹说出来的话,接着第一反应,问夏宏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那个家能出什么事恐怕也就是那天他不小心听见的关于沈瑜的秘密。
“这,小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爸”
“我不知道,你有事没事别在这假惺惺跟我犯矫情了,上次的事我跟你们家还没完呢,挂了。”
夏白的语速极快,说完便直接挂断电话,丝毫不给夏宏继续和他讲话的机会。
一方面是被夏宏突然而来的关心惊吓到,另一方面,是他内心的邪恶心态作祟。
他害怕夏宏再说下去,自己便会向他道出真相,那样,就不能替他妈妈报仇了。
夏宏并不是突然良心发 xie 才给夏白打电话的,他现在正在兰州出差,在给夏白打电话之前,收到了留在公司没有随行的秘书的电话。
三天前,临出差的晚上,夏宏从公司回到家已是晚上八点,夏之航刚被沈瑜带着做完幼儿园布置的手工作业。
吃饭临了,夏宏便小孩儿自己上楼睡觉,,他则拉着沈瑜往两人的卧室去,厨房里收拾碗筷的保姆撇了撇嘴巴,没有说话。
夏宏这几年越发的不着家,倒不是他对沈瑜厌烦了,而是市场上的生意越发难做。
他身为一司之首,总要带头打拼,员工们才能上进工作。
关上卧室门,中年男人便火急火燎的拉开沈瑜 xiong 前的拉链。
女人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双手推阻,满脸疲态,说最近休息不好,劝夏宏早睡觉,过几天状态好了再弄。
这一来二去的,夏宏就有些恼了,这样拒绝的话,他已经听了不下三次了。
沈瑜不让自己碰她,两个多月没沾女人香的夏宏自然高兴不起来。
不过他的恼意也不完全来自于沈瑜,另一方面,则是他自己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身体愈发倦怠,夏宏这一个月以来,都觉得身心疲惫,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夜里一觉睡到天亮,白天精神也不足,呆在办公室里也觉得周身倦怠,乏累的不行。
上一次和沈瑜在床上,也因为他身心俱疲的状态,两个人草草了事,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