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脑科部换班,刚上班的男医生便拿着任井彦先生的初步诊断结果去找了同音的任景严先生。
这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乌龙,错就错在了医患两方都没有注意细节,不过,也确实是太巧合了。
任景严拖着要炸毛的夏白出了医院,他的小脑没有任何的问题,前两天的头痛不过是久坐和缺乏足够的睡眠导致,根本没有什么大毛病。
“都怪他们搞错了那个医生的意思就是不赖他自己”
“嘘。”任景严把食指抵在了夏白的唇间,接着眉眼含春地抽走手指,直接吻上叽喳不停的小嘴。
“唔”夏白锤人,混蛋任景严,臭不要脸的,他们可就站在医院门口啊
一吻刚落,眉开眼笑“喜获新生”的任景严从口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号码来自瑞典。
“喂,妈。”他心情大好地喊人。
“景严你现在快从国内飞过来你爸他你爸他”那头任母的声音泫然泣。
男人的嘴角冷冽下来,“怎么回事,妈你跟我说清楚。”
“你爸他现在在icu躺着呢景严妈妈需要你”
小剧场
任景严宝贝你是不是谷欠求不满怎么老诱惑我。
夏小白滚、滚蛋
第20章“我的贴身衣物宝贝忘了么”
从夏白的角度,能看见任景严听电话的脸色愈发难看,连着他自己也跟着担心起来。
“妈,我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一下就马上飞过去。
你先让那边的几个理事人把能够移动的资产直接划到我的公司上,爸那边你多注意他,别着急。”
任景严握着手机对自己母亲一通安才挂断电话,十万火急地拉起夏白的手腕往停车场走,真是一波未一波又起,任景严心累的想。
“怎么了你妈妈她”
“金融危机,我爸病倒了,人现在躺在重病监护室里,先把你送回家,我飞瑞士。”
任景严只说了大概,具体原因是犹豫这次风暴来的突然,他家在北欧的金融产业瞬间蒸发了三亿美元。
任父打拼一世也没有经历过如此恶劣的失态,一下子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和他的心脏有关。
不仅如此,任景严现在过去,还要处理棘手的公司和一大堆烂摊子,他任家三代经商,爷爷奶奶在学校当了半辈子教授,最后也因为其他原因转学从商。
任父靠着父辈的资产一路打拼到国外和洋鬼子谈生意,如今国外经济前景一片黑暗,金融危机爆发是迟早的事,却没有想到势如洪水猛兽。
夏白刚经历他任景严的误诊风波,心态非常乐观,乖巧又懂事地扭头安任景严。
“没事儿的,任叔叔一定能和你一样逢凶化吉,等你到瑞士了,他、他可能就好了。”
说完,他抿唇打量着任景严的脸。
任景严实在笑不出来,空出一只手 o 了 o 夏白的后脑勺,“那就借你吉言了。”
在回家的路上,任景严一刻也没停歇,打电话给官东官西安排公司的事宜,让法务部做好交接和并购准备。
部署下半个月的工作安排,他才吩咐手底下的助理给自己买机票。
夏白不敢打扰任景严做事,等下了车,自觉地先去敲开家门,等任景严从车库出来,他还站在门口等着人进来。
任景严还要自己去书房找各种注册和注销瑞士那边子公司的文件和证件。
他家在那边开有两家私人银行,危机一爆发,银行首先动荡,他要抢在“寒冬”之前挽救家族利益,争取损失减小到最少。
夏白抱着酸奶站在书房门口看了他很久,任景严来回走动也顾不上他。
,好像要收拾紧要东西去逃难,这想法一出来,夏白立刻便变成了懂事的大人,迈脚往衣帽间去。
“喵”酸奶平时不怎么爱叫,只有闻见猫罐头味儿又吃不着的时候会勤快地喵几声。
此刻夏白把它放进一顶帽子里,自己开始帮任景严收拾行李。
“酸奶,你也相信他会处理好的,是不是”
他傻里傻气的同酸奶讲。
“喵”酸奶的两只耳朵晃了晃。
夏白抽出衣柜最底层的商务箱,任景严第一次去他家给夏宏送礼,就是拎的这个箱子。
化身保姆的夏白十分利索,摊开行李箱便往里面填东西。
不知道瑞士那边的天气如何,他便两件衬衫、两件短袖、两件毛衣,长裤加风衣一并放进箱子。
接着又想到了其他必要物品,蹲在箱子前犹豫一小会儿,红着耳朵站起来往外走。
再一次拉开令人尴尬的任景严的床头柜抽屉,夏白咬着下唇胡乱抓了几条便偷东西似的往门外走。
结果刚一出来卧室,就被从书房出来的任景严逮个正着。
夏白呼吸停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里抓着的高挡不了跟烫手山芋似的惹人嫌弃。
收拾完文件去卧室拿护照的男人倒是明白了夏白的用意,嘴角微微上扬地拉着他重新进了卧室。
自己坐到床上,把番茄脸小霸龙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相比坐在任景严腿上被他搂着,手里拿着的东西被正主抓包才是最羞耻的,小暴龙一咬牙,几条崭新的内裤便被无情地扔到床上。
任景严的心情缓和了一点,他好笑里把额头抵在小暴龙的锁骨下。
接着收紧圈抱腿上人的双臂,抬起脸来,亲了亲夏白的嘴和脸颊。
“这么贤惠”
夏白脸上的余热还没消散, xiong 口又燃起一阵高温,他抓着任景严的衬衫踟躇开口。
“你、你这回真的要破产了吗”
任景严摩挲他后腰的手不停,盯着夏白好看的唇形。
“是什么给你产生了错觉,三番五次的认为我会破产”
他一没犯法二不可能贪污,怎么会直接破产呢
夏白听他这话明白任景严不可能破产了,抽抽鼻子扭了扭头,“就就瞎猜的呗”
任景严哼笑了声,“放心吧,就算破产,我也能养的起你,别为我担心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学习,高考越来越近了,咱们也争取考个高分。”
“嗯,知道。”小暴龙乖巧的点点头。
“上次出差的时候已经把该嘱咐你的都嘱咐了,你也不想听我再唠叨,那就好好记着。
我过去了应该会很忙,没办法监督你,但是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
“那国际长途也是很贵的”
“嗯”任景严 o 了 o 他的后脑勺。
“你老公不缺钱,要我重复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或者,开视频,就是我不一定能够及时回你。”
夏白热的已经快要蒸发了,他的注意力全在任景严刚才那“你老公”三个字眼上。
一颗心咕噜咕噜冒起粉色小气泡,脑子噼里啪啦地炸开了花。
“不、不要脸。”
极度害羞的小暴龙不敢在任景严腿上多待了,他小声骂着厚脸皮的男人。
从任景严腿上下去,“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两步便走到门口,身后的男人又笑声喊他,扬扬从床上抓起来的布料。
“我的贴身衣物宝贝忘了么”
回答任景严的,是羞急眼的小暴龙在地板上踱了两脚,直接溜走了。
任景严去夏白房间和他告别,赖床的小暴龙被任景严压柔情蜜意的亲吻一番。
要走时,男人的薄款风衣又被小暴龙拉住衣角。
“内、内个,你早点回来”
男人笑着说好,直到座上飞机,嘴角的温情还未消散,有爱人挂念的感觉不要太好。
任景严躺在商务舱里闭眼小憩,准备迎接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