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任任景严是个好人好人喜欢喜欢你。”
伏在夏白身上的任景严顿住片刻,接着眼睛放着亮光的又问了他一遍,小暴龙的回答和上次一样。
任景严在他二十六岁生日这晚做出要照顾另外一个人一生一世的决定,接着便捏着夏白的脸颊要把人喊醒。
他不停打扰睡梦中的夏白,最后总算把小暴龙迷迷糊糊喊醒了。
因为吃饭时除了喝酒还吃了蛋糕,任景严吻上他的嘴唇时,夏白的口腔里还存留奶油的香甜。
“唔”
夏白被任景严压在床上亲,吻的软趴趴的浑身无力,最后竟也是把夏白吻的全然清醒了。
“呼哈”
小暴龙的眼底晕着红,任人宰割的躺在任景严身下短促地喘气。
人清醒了,却渐渐习惯上了这种其妙的接触,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与任景严对视。
双手不自觉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接着无力地改为拽住 xiong 口前的衣服,两张嘴唇还紧紧纠缠在一起。
任景严想得美,他的小暴龙这么容易就上钩了,那么接下来的进程就是“米蒸熟”,小暴龙成熟的季节,就是他毕业之后。
可惜任景严失算了,他第二天一早特意去夏白卧室,向他确定前一晚的爱意。
这时候夏白刚醒,见到任景严进来坐到自己床边,一脸戒备地双手环 xiong ,不准任景严靠近。
男人笑了笑,心里很有把握的问他,“还记得你昨天说的什么吗喜不喜欢我”
夏白的回答把任景严气死半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白捂脸我,我这是怎么了
任景严大佬坐姿来,老婆,老公给你抱抱举高高
武仁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角落里的夏爸爸还有没有人管我死活了
第11章“王八蛋才喜欢你”“那个老男人”
只见那小暴龙两眼一闭,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红了耳朵,直接恼羞成怒着朝他嗷嚎。
“谁,谁说喜欢你哪个王八蛋才说喜欢你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才不可能喜欢你呢
我我,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不对、就算全世界所有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不可能喜欢你”
任景严被他这一顿劈头盖脸拒绝,向来高傲且自信的脸面都叫他吼丢了一半。
眼底再无平时的绅士柔情,冷冷的“呵”一声,半分留恋都没有,一身轻松的站起来走人了。
任景严倒不是生气,而是他自己腹黑。
既然小暴龙不愿承认喜欢自己,那自己干脆就让他演个够,擒故纵的把戏任景严懂得,他要小暴龙最后自己乖乖的钻进他的手掌心。
说要演戏,那就要演的真一些,接下来的几天,任景严与夏白的接触少了很多,必须要讲话时,语气也带着疏离,每天一杯牛奶倒是照旧。
一切在表面看来,好像和以前没有差别,但夏白这个当事人却觉得心慌。
初八这天,武仁喊夏白出去玩。
因为这几天和任景严的关系尴尬,夏白从早上醒来便窝在房间里,早饭不吃,竟也没人喊他。
磨蹭到九点才开始洗漱,穿一身工装风衣裤,脑袋上扣了顶棒球帽,握着手机下楼。
好巧不巧,任景严正坐在沙发上逗猫。
酸奶在夏白他们几个人的照看下长得越亮,两只前爪扒着任景严的手,他拿了条营养膏,手故意往后缩,想让酸奶靠近他。
见到匆匆下楼的小暴龙,任景严云淡风轻的瞥了他一眼,再无下话,反叫酸奶得了空,张开一口小尖牙轻轻磨他的指腹。
往门口走的夏白背过身去,心里泛酸了。
什么嘛,还说喜欢自己,任景严就是这样对待不肯向他表白的自己么。
撇着嘴走出去,脾气又上来,无辜的防盗门被他甩的老大一声合上,沙发上的男人看着他倔强的小背影偷笑。
和武仁约在金鼎的游戏城,见了人夏白才觉得武仁真的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武仁了。
周子楚竟然也在,并且和武仁亲密无间,毫不在意夏白这个电灯泡。
游戏了大半天,夏白一直闷闷不乐,武仁推开要往他身上黏的周子楚,勾着夏白的肩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夏白在武仁这个唯一的真心朋友面前没有秘密,一五一十的讲了那天早上和前一晚的经过结果。
“嗨,就这事啊,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喜欢他呢”武仁恨铁不成钢的说。
夏白抬手扶了扶帽檐,挺不好意思,眼睛也不去看他。
“那,那岂不是”他推三阻四说不明白,最后吸了吸鼻子。
“他还没跟我告白,就让我说喜欢他,他让我承认就承认,那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哎呦。”武仁都快替他愁死了,拍着夏白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给他讲道理。
“喜欢这种事,要什么面子嘛,喜欢就是喜欢啊,你没偷 o 嫖赌,也没坑蒙拐骗,有什么好丢脸的。
我看你啊,就是脸皮薄,还当大哥呢,心口不一。”
“我”夏白被武仁戳中要害,的确是他脸皮薄,表面上什么都看不进眼里,听不进耳中,其实是个极其敏感的人。
武仁点通了夏白,劝他回家就跟任景严坦坦荡荡的承认喜欢他,之后三个人兵分两路回了家。
夏白在路上不断给自己打草稿,但还是觉得向任景严说喜欢很不好意思。
揣着腹稿打开家门,任景严竟然还坐在早上夏白出门时的位置,夏白横冲直撞疾走过去。
准备好的台词呼之出,背对着沙发上站起来个人,这一下子,把小暴龙吓的心惊肉跳。
“嗨”,“才回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高了夏白半头的陈振和他打招呼,两眼眯成一条缝,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俩是多熟的好友,搞得夏白晕头转向。
难道,陈振是任景严家的亲戚
夏白一脸茫然,接着便叫任景严喊到他旁边坐着,夏白“哦”了声,与任景严并肩坐在主座上,面对着一脸轻松的陈振。
“小白回来了,你可以跟他讲一讲你们的旅行计划。”任景严温和的同陈振讲话,一只手放在夏白的后颈摩挲。
陈振见他的动作,眼色微微起伏,但还是镇定地笑着问夏白。
“听说你年后还有一场艺考,我最近有时间想出去旅游,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
夏白一脸懵逼,首先侧脸,看着任景严近在咫尺的下颚,“他是你亲戚”
任景严好像在故意证明什么,明明可以侧脸应答,非要凑到夏白的耳边和他窃窃私语,恐怕对面的陈振不怀疑他俩的关系。
“他不是你同学么”
可能是好几天没有如此亲近,短短一句话,任景严口中的吐息全部钻进夏白的耳朵里,碰到敏感的耳廓上,弄得夏白一哆嗦。
不好意思的夏白要推开他,任景严竟然还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梁。
把他们两个人的举动尽收眼底的陈振,死咬住上下两排牙,下颚紧绷。
“他不是我同学。”夏白与任景严对视的眼睛黑白分明,生怕任景严误陈振和他的关系。
他们算哪门子的同学,哪次见面不是夹枪带棒的
夏白对感情上的事一无所知,任景严倒是看透了陈振对夏白的想法。
呵,简直可笑,一头热的毛小子,还敢觊觎他的掌心宝。
不过陈振能找到龙湾来,敢光明正大的对着任景严说他要带夏白出去玩,倒是让任景严对他刮目想看,总归还是有几分优点,年轻人嘛,还是需要鼓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