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夏白那双犀利的眼睛。
女人的面色惊恐的像是见了恶鬼。
夏白的心里惊涛波澜,面上静若泰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夏白:嘤嘤嘤qaq,我好孩怕老公快来接我
第10章亲吻
面对女人惊恐不已的表情,内心混乱的夏白表现的极其镇定。
他用劲力气,装作平淡又厌恶的瞥着沈瑜侧过身,随后一脚踢开厕所门,弄出好大一声响动。
被无视又或者被盯上的沈瑜被门撞墙壁的声音吓的一哆嗦。
准确的说,是因为害怕被夏白听见她方才讲的那些话而吓的浑身紧绷颤栗。
新年的狂欢夜,夏家只有一个半糊涂的夏宏和不懂事的夏之航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一早不过六点,夏白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所有行李,坐在床边握着手机等任景严来接他。
除此之外,他还在犹豫着关于昨天晚上偷听到的内容。
手机没有动静,夏白干坐在床沿等了任景严半小时,却也不见那边给他打个电话。
夏白越等越越不耐烦,最后后躺到床上,脑子里灵光一现,一个声音反问他自己。
就这么盼着任景严来接你为什么
夏白不自觉上扬的嘴角放平了,是啊,他怎么就这么盼着任景严赶紧带他走人呢
是他这个家太糟心了还是任景严那家伙太好了
夏白撅起嘴,唔,好像两个原因都有。
想着想着,门外面传来人声,夏白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任景严来了
他一手甩起背包扛到肩上,跳起来往卧室外面走。
任景严确实来了,给夏宏一家都带了礼品,沈瑜和夏之航也不例外,夏白看见她们俩也有礼物,瞬间就对任景严有了小脾气。
对谁也没搭理,趁着爷爷奶奶不在,撅哒撅哒往外走,头也不回。
夏宏想要留任景严中午在家吃饭,但任景严推脱说家里还有客人,客套着和他拜过年便赶紧走人,去哄他那生气的小祖宗。
宾利驶入主干道,任景严好笑的看一眼握着手机望向窗外不理人的夏白。
“怎么了,我这不是一大早就来接你了”
夏白这次回的很快,一扭头就朝他突突,“你给夏之航和他妈送东西了凭什么给他们送东西”
这酸到心缝儿里的控诉,任景严眉眼笑的更开了,空出一只手想要 o小暴龙的头抚他炸起来的毛,可惜小暴龙不让他 o 。
任景严敛了笑,“我看你就是长不大,大过年的,你去别人家拜年,不带点东西过去人家不还得给你压岁钱么”
夏白的头摆正了,他当然懂这个道理,可就是看不过任景严给那两个人送东西,在夏白的潜意识里,他把任景严当做站在自己这边的人。
任景严也明白他只是纯粹的讨厌沈瑜母子,干脆转移话题,找点开心的事情哄一哄小暴龙。
左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个厚厚的红包,“喏,我也给你准备了红包,别生气了好不好”极其像男朋友哄人的语气。
夏白还是有点不开心,但因为心里放着更大的事,也就没那么专注于沈瑜母子。
他打开任景严给他的红包,里面是崭新的一百元,额值处都是今年发行的新币才有的金灿灿的颜色,着实晃眼。
夏白的心里这才平衡些,任景严给夏之航的红包,是没有这么鼓的。
“这里面是多少钱啊”小暴龙心情好,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放软。
任景严没报数,只说不多,“够你去八一贵宾楼胡吃海喝小半月,多也放不下了,这红包还是我在办公室找别人要的。”
夏白这回彻底开心了,才有心思考虑其他事。
他握着手机左右摇摆,脑子里一个天使一个恶魔,两个小东西扭打做一团,都想要控制夏白的思想。
不过最后还是夏白自己做了主意,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给他爸,意思要他爸小心沈瑜。
发完信息便把夏宏的手机号和微信拉黑了,他的心思很乱,方棉死了十年了,他还是放不下对夏宏和沈瑜的仇恨。
夏宏如果不听他的提醒,那被沈瑜毒死就是他背叛方棉的报应,反之,沈瑜会被夏宏质疑,他们和夏之航的三口之家也不会好过,当年做错事的人,都应该为此赎罪。
可是夏宏说到底是夏白的亲爸爸,血浓于水,夏白也不是对夏宏完全没有感情的,他私心盼着夏宏揭穿沈瑜这个没有节操没有底线的女人,同时恶劣的希望他爸也受到应有报复。
这件事夏白不准备告诉任景严,不是家丑不可外扬,而是在这一刻,他身上所有的反骨都长了出来,他迫切希望为自己含恨而死的妈妈报仇。
任景严到家也没发觉夏白的异常,而是拿出他先前说的“惊喜”来。
是只尾巴上有一缕红毛的小白兔,是在夏白回家后,任景严喝完酒在外面买回来的。
等官西和官东开车到龙湾时,便看见这样一幅滑稽的场面
小兔子被夏白从笼子里放出来,四条腿比两个夏白跑的都快。
现如今正撒欢的满房子跑,后悔不已的夏白想要抓住它,任景严老大的个子又跟在夏白后面。
“喵喵”突然从房子里跑出来的酸奶横在了任景严的脚下。
“酸奶快起来”
男人险些就要踩上去,一脚抬的老高迈过酸奶,前面是怎么追也追不上兔子的夏白,最前面是领跑的小兔子。
调皮的兔子从三楼跑下一楼,后面跟着一串人,从一楼逃窜到外面的院子,夏白、任景严、酸奶又一连串的追出来。
相面相当搞笑,谁也停不下来,夏白追不上兔子,都快要气死了。
官东赶紧守在院子的铁栅栏门前,防止小白兔跑出家门,可接下来的状况是,小兔子钻进了院子的隐蔽角落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人兔大战就此歇场,夏白蹲在那角落里使劲够兔子,酸奶赖在他怀里不肯走,生怕那兔子抢走夏白所有的宠爱。
任景严跟着追出一身汗,这会儿靠在门口和官东官西讲话。
他们俩手里拎着蛋糕和一些超市里买的蔬菜肉丸,官西抬起手肘戳了任景严一下。
“任总翘班在家带孩子,难道比坐在办公室里看报表轻松”
任景严笑了笑没说话,扭过脸看向还蹲在一边的夏白,扬声喊他,“别管了,它认生,说不定一会儿就出来。”
“我不”夏白盯着新长出来的刺猬头,怀里还抱着酸奶,“它在吃干草饿了”
说完,眼尖地看见官东买的青菜,赶紧跑过来,人也不喊的掰走了两条小油菜去勾引小兔子出“洞”。
官东笑的温和,对任景严说,“很可爱呢。”
任景严拿手掩了嘴角止不住的笑意,转过身,“进去吧。”
小兔子好不容易才被夏白抓住,很不情愿的呆在笼子里,被夏白投喂了胡萝卜才老实了些。
酸奶在笼子外头挠爪子,它便被吓的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夏白看着摆上桌的火锅和蛋糕才知道今天竟然是任景严的生日,在他呆滞之余,任景严已经把酒给官东官西倒进杯子里。
一顿饭吃下来,夏白被官西用激将法喝下好几杯酒,人生第一次喝酒便这么喝醉了。
官东两个人叫了车回家,任景严收拾完餐厅的锅碗瓢盆,才驾着趴在餐桌上的夏白上楼睡觉。
夏白实在是醉的厉害,任景严问他以前喝没喝过酒,他磕磕巴巴开始夸起人来。
“你真的真的是个好人”
任景严已经把夏白放到床上,耳朵凑过去,“谁是好人”
酒精麻痹了神经,夏白遵从唯一组织起来的思绪说出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