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的嘴里满是昆卡的味道,他也搂紧了昆卡的脖子,直到昆卡再次翻过身把他压住,双手撑在他的耳边。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佩罗,”昆卡掠开他的头发,皱起眉头看着佩罗的眼睛,“你占有欲很强,而你相信我本 g 难移。”
佩罗笑了,他不否认。
“那你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一下,”昆卡说,“就像外面的人给我们时间,让我们证明自己比渔山强一样。”
佩罗愣了一瞬。
看来不仅仅是他一晚上都在追寻昆卡的身影,昆卡也是一样。
第二十二章 只是一份意料之外的激情中
不过舒服了一下的不单是佩罗和昆卡,还有诗人和情圣。而且这两头斗兽比饲主们要考虑的事情少多了,发展到这一步也自然和快速多了。
此刻情圣躺在床上,等着身上的汗慢慢退。诗人则起身稍微用了一点可卡因提提神,再分给情圣一根烟。
“你多久没做过了”情圣接过他的烟,问道。
诗人眯起眼睛回忆了一下,“后面的话有大半年了,蛮久了,前面的话上个月用过,我知道一处好地方,下次带你去尝尝。”
“感觉出来了,你刚才挺疼的。”情圣说着捋了捋诗人的后背。
诗人说还好,就是时隔太久不太适应,不懂怎么配合。
“不用配合,你做得挺好,”情圣体贴地道,“比我尝过的都要好。”
说实话,诗人挺吃情圣这一套。情圣似乎能无孔不入地夸奖对方,就算知道他并非是出自真心,但听者仍然会心情愉悦。
情圣说也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什么规矩,每次自己找的地方都不靠谱。看着你们场子不少,自己算起来也应该称得上擀面杖,不知道为何每次都上演牙签和杯子的悲剧。
诗人说那是你被坑了,“你语言不通,被坑也自然,下次司机爸爸带你上路。”
说到此,诗人也有点好奇“那你呢,你多久没有过了”
“从斗兽市场里出来后就没有过了。”情圣道,“不过你也知道,市场里面那种相互把玩没什么意思。”
诗人赞同。那时候他在市场里,憋坏了也会和人在厕所或宿舍放松一下,只不过这种放松他从来就没觉得有多快乐。
没有感情的 g 是空洞的,纵然时不时也需要释放体内的悸动,但情圣去那些场所的次数比昆卡少很多。
而且正如他告诉情圣的一样,他不怎么用后面,那来源于他自己糟糕的 g `爱经历,所以即便到了现在,若不是对另一方产生好感,他也不会应承下来。
不过对斗兽来说,能培养对某个人的好感太难了。不是他们的感情异于常人,而是受社交圈所限。
他们大部分时候都追随饲主左右,能见到的人不是安保就是饲主的敌人或朋友。这些人不仅与斗兽保持距离,而且还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
当初在斗兽训练营或者贩卖场时也是一样,大家都抱着反正都要分开,分开之后打死都不会再见面的心态,自然也难以相互产生情感。
不过就算这样,诗人还是好奇“你有喜欢的人吗”
毕竟在诗人看来,情圣是很英俊的。又好看又会说话,能力还能强无论哪个方面那就算他不主动喜欢别人,别人也会往他身边靠。
大家都是二三十岁的人,就算以打一炮开始,也难说会否油生出其他的想法。
这回轮到情圣思考了,他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会,而后点点头,道“有过吧,曾经有过。”
“是什么人”诗人问,问完他就觉得情圣不会回答了。斗兽是要干干净净的,对别人坦诚自己的软肋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可情圣倒不隐瞒,诚实地答“也是头斗兽。”
诗人略显讶异,忍不住追问“那现在还见过吗”
情圣摇头,而下一刻诗人便知道为何情圣根本不去隐瞒了,因为“他早死了,在斗兽训练营里被我打死了。”
第二十二章 只是一份意料之外的激情下
斗兽角斗,不需要情圣明说,诗人也猜到能在训练营里把对方打死,只有这一种情况。
训练营为了保证出品斗兽的质量,每一年都有一场大规模的角斗。相互之间抽签匹配,最终淘汰掉二分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每一只斗兽都极其昂贵,那价格标榜的并不只有一条命。
在角斗到来之前他们或许是朋友,战友,甚至情人,但当进入铁笼子之后,所有斗兽都会抛弃人类的情感,逼着自己变身为真正的野兽。
诗人也经历过这样的洗礼,他仍然记得自己在第一场角斗中就差点丢了命。他被打得半死,连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他本来已经放弃了,可上天居然又帮了他一把,让他抓住了对方防御的纰漏,弄瞎了敌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