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袜子这些衣物又随著两人翻滚的动作更加散落在了地毯的四处。
“再用力呀”“抱紧我”“唔”“嗯”
林可锺把自己牢牢地嵌在张大川体内,张大川把自己紧紧地攀附在林可锺身上,林可锺偏著头向前,张大川侧著脸朝後,两人不仅吻在一起,亦如连体婴儿般翻滚著,并且,随著翻滚的动作,这种插入自然而然地这一次提起一点、下一次又深入进去、这一次倾斜击中某一处敏感点、下一次又垂直迎接摩擦的快感而极柔软的长毛绒地毯也正如一双双小手般,无处不在地搔抚著两人赤的肌肤,感觉是和从前在床上时很不相同了
直到滚够了,两人才停下来。张大川跪在前面主动地前後摇晃自己滚圆的屁股,林可锺跪在後面大力地抽插著自己雄伟的下体。一白一黑、一粗壮一劲瘦的两具肉体展现的全然就是动物交媾般的疯狂只因为,两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种种的不甘与无奈,这场 xing并不温馨,却狂野十足。
当林可锺终於嚎叫著 she 出自己的望後,两人无力地躺在了地毯上。
张大川稍事休息,微笑著正想说话,林可锺抢先了一步“我们再来”起身捞起张大川显细的腰,让他的上半身俯趴在一旁的沙发上,一只右脚也同样地拉起来放在沙发上,只剩下左脚还是跪在地毯上的。这样的动作,让张大川的秘处完全显露出来,即使张大川如今早不是雏儿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想说话时,林可锺已然顺手操起茶几上摆放的一只细脚花瓶,倒拿花瓶,毫不怜惜地将瓶底一插到底,同时转了两下,笑道“怎麽样这个也不错吧”
“唔”冷硬的花瓶到底不能跟人体柔软的 xing 器官相比,痛得张大川冷汗刷一下就流了下来,而且要不是他才经历过了一场 xing 事,那里还在柔软与滋润的状态中,这一下子就可以让他受重伤这样的事,是在以前和林可锺的 xing里是所没有过的。
张大川一下子就明白了,林可锺到底是没有原谅他,而且还在恨著他的。刹那间强烈的心痛痛得他就快要不能呼吸了,但是,他不想使林可锺扫兴,瞬间苍白的的一张脸上仍旧满是笑意“是不错不过,俺还是喜欢你的东西”说完还很是暧昧地扫了一眼林可锺仍旧湿淋淋的下身,那样子,几乎就可以说是妩媚的勾引了。
“你好”林可锺咬牙切齿地说,一下子拔出花瓶,换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急拔急插同样不好受,但是,张大川想林可锺到底是受不了他的刻意勾引的,这,也许是好事吧他忍住了痛,全心享受著今天的这第二场 xing,叭叽叭叽的水声、啪哒啪哒的肉体撞击声,再次织成了一曲 yin 靡的合奏。
然而,合奏却未必和谐。
第57章
“你说什麽,你要给学校请一年的假,你暂时不回来了俺说你怎麽变成这样子呢,爹娘还病著,耀祖没人照看,上扫盲班的乡亲们也在等著你,你就只顾追姓林的”张大山在电话的那头咆哮如雷,张大川没办法,只得极快地说了一句“哥,俺求你了俺现在回去,真地会受不了,俺会死的哥──”
张大山被他从未有过的凄惨哀怨的的语气给吓住了,在电话里沈默了很久很久,最终,他长叹一声,说“大川,在那边照顾好自己,有空就给家里打个电话唉,谁让俺是你哥呢爹娘和耀祖有俺和你嫂子呢”
张大川紧紧地抓住电话的听筒,一时也热泪盈眶,看得那公用电话亭的女老板不免讶异得很。张大川赶紧擦擦泪,说“哥,这一年就幸苦你了。俺答应你,一年以後,无论如何俺也会回去的。”
张大山仍旧叹息著“唉,哥也只能尽力。但别的好说,你在小柳村学校的民教职位,一年後可未必保得住,你可要想好啊大川”
张大川坚定地说“哥,俺想好了大不了一年後回去务农,饿不死俺的,你就放心吧哥,後面还有人等电话用,俺们今天就讲到这了,下星期俺再打”张大川受不了这长兄如父的关怀,赶紧找了个借口,飞快挂断了电话,并且在女老板八卦打探的眼光里,飞快交了长途电话费,就转身走了。
这儿是a市劳动力市场旁边的一条大街。他来劳动力市场找工作已经两天了。
从上星期的那场 xing後,他就正式住入了林宅林可锺的卧室。但林可锺还是心结未除的样子,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不回来,两人很少打照面,就算是偶尔见到林可锺也不怎麽说话,更加没提要回小柳村的茬。即使张大川这粗人,也多少猜出林可锺的意思恐怕就是不回去了,一开始他还有些惊慌不知该怎麽办才好,但後来,他就下定了决心,既然林可锺不回去,他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他想就在a市找份工作然後陪著林可锺──只要林可锺不再赶他,他就一直陪到林可锺想回西部为止。
林二叔好象是出国了,偌大的豪宅里除去佣人就剩下他们两人,本来就备感冷清,林可锺又不说话,古堡般的豪宅里就只剩下了孤寂。使住惯农村的张大川大感吃不消,他更不想在林宅里白吃白喝,於是,从这个星期一开始,他每天一大早出来,想到劳动力市场上找份工作先做著。
林可锺从来没有对他说过那麽重的话,竟然要赶他走,张大川也拿不准还要多久林可锺的气才消,所以在电话里往宽里说了一年的时间,只是,一想到整整一年都不能再看到熟悉的小柳村、不能见到小耀祖及家里的爹娘兄嫂、侄儿侄女,张大川就有些故土难离的伤感。
张大川打完电话,又回到了劳动力市场外。确实是劳动力市场的外面,他可不舍得交那二十块钱的进场费,看到有许多农民工只是蹲在市场外仍不乏主顾上门,有样学样,也找了个角落里蹲点,身前也一样地摆上一张纸,纸上写好了自己的专长、过去的工作经历和求职意向。
只是,这些雇农民工的全是做体力活,他的样子壮是壮,但那些雇主一看他以前做老师的,就认定他吃不了苦他来这里三天了,还是没人肯雇他。这样一来,他从小柳村带来的钱就不多了,加上林宅以地理位置而言实在偏僻,当然也找不到他骑惯的二八式自行车,他每天得徒步一小时後才能搭上城郊巴士,来到劳动力市场。
今天中午他没吃饭,拿饭钱打了长途电话回家,回到自己蹲点的地方摆开求职的薄纸片,心里有些发愁。再找不到工作,他就没钱了。那时候该怎麽办找林可锺要他会不会更厌烦自己
“咦你是大川老师”这时候一个年青的雇主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张大川。
张大川闻声抬头一看,竟是多年前在帐篷学校的同事兼舍友小郭。他记得,小郭好象是一直跟汪正在一起的呀今天一个人其实严格地说,当年他们之间是有过恩怨的,但一来他现在早已经是自愿和林可锺在一块了,二来事情过去那麽久,张大川早忘了,憨厚地一笑“郭老师好久不见呀,你不在帐篷学校了汪正没跟你在一块儿你们最近还好吧”
小郭也没想到他会那麽自然地跟他打招呼,想起当年的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对於汪正,当年的年少纠缠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