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着去喜欢它。”
第08章
程锦的嘴唇凉的很,他身体不算好,体寒的要命。他自诩薄情,但也分个对象。
章繁抓着他亲吻,程锦坐在他的腿上,下`身缓慢与他相蹭,程锦还穿着宫装,身上的金银玉石叮当作响,红唇和章繁的嘴相碰,甚至把对方都染上了红色。
“你是第一个。”
程锦拉开宫装,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章繁很喜欢这种感觉,`望的抒发并非亵渎,戏是媒介,他爱这个媒介,更爱程锦。
他由着程锦那尺寸不小的 xing `器和他的东西相蹭,二人低喘不已,然后程锦微微起身扶正了他 xing `器,缓慢的坐了下去。
程锦两根手指插在嘴里小心的咬着,他上下动作着,体液使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醉眼迷离的发出 yin 乱的声音。宫装挡住了他的身体,倒真的像在龙床上取悦圣上的妃子。
章繁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骨子里存在的绝对压制被暴虐的激发,他突然奋力上顶,程锦被他顶的哭叫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两双腿都在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享受普通的交`合,没有窒息,没有绝望,也没有濒临死亡。
他想要活下去,和这个人看过许多许多美景,尝过酸甜苦辣,一起发掘生命中的光。
章繁沉迷在这场美妙的交`合中,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不是半个哑巴,他那不能见光的身世,还有他超脱了常人的浓烈感情。
这是他和程锦两个人的伊甸园。
他感觉他的东西把程锦的后`穴撑开到了极致,他去想像那粉色的肉`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像是极力吞进去又吐出来一般,程锦被他干的浑身发软,下意识的开始求饶。
“不来了,坏了,坏了。”
章繁一直听程锦的话,但不是在床上。他把程锦压在座椅上,让他雌兽一样撅起白花花的屁股,从后面直接捅进去,程锦哭喊着摇头,金钗玉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越低鸣,即使后面已经被操的发疼,前端依旧没出息的硬着,甚至还随着章繁的动作流出体液来。
在这个狭小的剧院里,二人似乎释放了他们的本 xing 。他们只是两个沉浸在`望里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身戏服,裁剪很好。”
情事过后,章繁搂着程锦的腰小声说了一句。程锦知道他想说什么,顺势接了话。
“对,很贵,我爸特意找大师傅做的。”
“这”
程锦抬手拍拍他的脸,弯起眼睛笑道。
“开心么”
“开心。”
“开心就好,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
章繁只差搂着程锦哭出声来。
之后的日子,章繁似乎完全拥有了程锦的业余时间。程锦一周唱三场戏,其余的时间都是空的。章繁除了上课,给他妈妈做饭,几乎所有时间都和程锦腻在一起。他们去逛街,散步,看电影,吃路边摊,做`爱,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那样,时不时还会去章繁的家里吃家常菜,即便每次章虹都很煞风景的问程锦一些不太礼貌的问题,但程锦好像并不在意,每次都如实相告,章繁知道,程锦很懂得感恩,那次章虹的出手相救,恐怕程锦会记一辈子。
他自然也就从程锦的嘴里得知程锦的父母是多么出色的人,家境又是如何殷实,但这些都和他无关,那个家让程锦不幸福,他早晚会让程锦把它割舍掉。
所以程锦的父亲程秦找来的时候,章繁是完全没有给好脸色的。
程秦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他甚至穿着刺绣精良的褂子,不太像是现代人的装束。他的车就停在章繁家的门口,然后踏进了这个普通的小宅院。
章繁第一眼就看出了这是程锦的父亲,那双眼睛,甚至是眼睛里的情绪都和程锦如出一辙。看的出是旦角出身,举手投足都是风情贵气,但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
“程锦就是因为你不回去进修”
“是。”
章繁毫不隐瞒,他冷冷的看着程秦,然后就被重重甩了一个耳光。章繁歪着脸,有些被打懵了,等他抬起头,程秦摆弄着施暴的左手,好像刚刚只是教训了一个不知好歹的家奴。
“你知道我培养他用了多少心血,甚至花光了我大半个家产,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动他的心思”
章繁擦了擦嘴角的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成名路上必须要有的挫折。”
程秦轻蔑一笑。
“你们这种 xiong 无大志的人不会懂。”
“他不喜欢唱戏,他活的压抑,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是想要一个功成名就的儿子,不是他程锦。”
章繁毫不畏惧的看着程秦,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起身狠命踹了他一脚。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管教儿子,我知道你是个戏疯子,那个破剧院明天就会拆了,我也会带程锦回去,你是谁你还是这社会最底层的渣滓,你什么都做不了。”
章繁瞳孔突然放大,他看着程秦 xiong 有成竹的眼神,起身跑出了家门。
剧院不能拆,绝对不能。
第09章
剧院门口的大杨树伐了,像是个寿终正寝的老人,卖票大爷瞪着眼珠子,像是护住鸡崽一样张开手臂挡在推土机前,拆迁队长抽着烟叹气,显然在道义上也不想动老爷子。
“大爷,您看现在还谁听戏啊,这场子最满的时候都不到一半的人吧,角儿也越来越难请,没钱啊。有投资商看好了咱们这门脸儿搞房地产,多好的事,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这是国粹啊,国粹就这么完了么根没了啊”
老爷子扯着嗓子喊,拆迁队长带着一堆弟兄哂笑,好像在看一个老古董。
“你当是什么好东西呢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诶我说的对不对没人爱听的东西,早就该拆了。”
在一群人的哄笑声中,大爷的腰杆却笔直笔直。他在讲,可是没有人听。
章繁走上前把大爷拦在了身后,他话不多,但一针见血。
“谁让你们拆的,有政府批文么如果有,我们让路。”
那拆迁对长好笑的看着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怎么着你是领导还要政府批文,有能耐你们就去房地产老板手里高价把这块地买回来,穷鬼没能耐就回家听破收音机去吧。让路我这推土机可不长眼。”
“你这推土机想怎么不长眼”
一个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拆迁对象一听,态度顿时来了个180°大转弯,只差跪地给人家 tian 鞋。
“诶哟喂程小公子,您看,这两个刁民挡路,我们也是替老板办事,这”
“刁民”
程锦看了一眼章繁和卖票大爷,再看向拆迁队长时,眼中明显的警告。
“你和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刁民”
拆迁队长赔着笑脸,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