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系列问题,像是说完了他一个月的话。
“你喜欢什么派系,最喜欢的唱段是什么,喜欢流水还是慢板,听戏的基本礼仪是什么。”
女孩子张口结舌,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多的问题,却只能硬着头皮死撑。
“喜欢,喜欢梅派,嗯,叫张生”
章繁一双眼睛都带了冷漠。
“那是荀派的经典。你根本不喜欢戏,别勉强自己了,更别糟蹋东西。”
到家的时候,他妈妈居然没出门,在院子里嗑瓜子,弄的一地狼藉。章繁拿了扫帚过去扫,却在女人手里看到了他枕头底下的云肩。
“还我。”
章繁敛去了以往的逆来顺受,他就像一只被激怒了的豹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女人撕碎一样。他妈妈扬手把那云肩扔到他怀里, yin 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哪个小戏子的东西,还他妈香的要命,什么操行,骚上天了。”
章繁没理会她嘴里的不干不净,拿着云肩回了房。
那上面沾上了他妈妈的味道,又舍不得丢掉,他找了个柜子的角落,把云肩叠好放到最底下,然后锁上了柜子。
出门的时候,他第一次呵责了母亲。
“别动我的东西。”
他又去了小剧院,看门大爷已经认识他了,神秘兮兮的告诉他,今天有名角儿过来,他有耳福了。
“程锦么”
“嗨呀,什么程锦啊,程锦能跟人家比啊,剧院老板大出血,找了国家一级演员过来的,赶紧拿票,一会都没位了。”
章繁往后看了看,今天排队买票的的确比平时要多。
他拿着票根找到位子坐下,大爷对他不错,给了他一个很好的位置,很正,不远,台上情况一览无余。
这演员他认识,总能从电视上看到他,男旦里少有十分功成名就的主,去过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
唱腔干净有力,神色妩媚动人,行头一看就价格不菲,章繁用欣赏艺术的眼光来看,这是一场挑不出毛病的盛宴。
他却中途就离了场。
走到洗手间门口,程锦果然在。但这回程锦很规矩,他夹着根烟吞云吐雾,侧脸 yin 郁,兴致缺缺。
“怎么不去听戏多难得,这位大师一年也来不了一次。”
“唱的是不错。”
章繁说的是实话,程锦掐了烟,转头去洗手。章繁从后面看他的背,瘦削单薄,但永远有骨气的挺得笔直。
“我能抱你么,一下就好。”
程锦嗤笑一声,一边洗手一边回应道。
“那位角儿还算亲民,下了台你去和他交流交流,说不上不仅能讨个抱,想亲个嘴也不是难事。”
“我只想抱你。”
章繁从镜子里看他,眼神中的痴迷像是要把他灼烧一般。
程锦算是默许了。那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把他圈到怀里,二人贴的很近,程锦开口提醒。
“你勃`起了。”
第04章
章繁一愣,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腰,程锦由他抱着,突然坏心眼的向身后拱了拱屁股。
章繁猛的松手,直挺挺的往后摔,程锦没想到他会倒,转身去拽,章繁站立不稳,两人撞到了一起,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可以讨一个亲吻,程锦被他的蛮劲撞了个趔趄,身后的洗手液撒到了洗手台上,程锦一只手拄着洗手台,白色的液体流了他满手,黏糊糊的。章繁伸手把瓶子扶起来,就势将程锦拽入了怀里。
他的声音艰涩,带着火烧一般的温度,没有章法的扑在程锦耳边,像是醉酒之人交`合的邀请。
“你最好,没有人比你好,你最好。”
章繁的手在程锦的身上点火,炙热狂妄,眼睛里满是病态而奇异的光。
章繁就像在看一个展品,程锦就是他的展品。
他的手指伸进程锦单薄的t恤一寸寸抚 的身体还要漂亮。章繁把整个脑袋塞进程锦的衣服里 tian 舐,舌头像一条 yin 乱的鳝鱼,他迷乱的吸`吮着程锦的`头,把那两个肉粒吸的红润涨大,像是能吸出奶来。程锦抱着章繁的后颈,胯下的 xing `器早已抬了头, gui `头顶端的窄缝渗出液体,弄湿了他的裤子。他被章繁吸的舒服,眼角都泛了红色,紧紧的把章繁往他的 xiong 口压去,甚至感觉对方的犬齿要把他的`头咬烂,他疼的惨叫,能感觉到章繁在挣扎,似乎想要从他的衣服里出来。程锦不放,但章繁的嘴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从程锦的桎梏里挣脱出来,看到了那张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程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抓住章繁挺立的 xing `器,笑的不食人间烟火,说的话却 yin 浪不堪,
“我记得你还欠我一次高` chao 。”
章繁低吼一声,一脚踹上了洗手间的门,拽着程锦到那扇没有锁的门前狠狠地拽的上去,肉`体和门相撞发出一声闷响,程锦痛的闷哼一声,章繁红了眼,好像看到猎物的豹子,他褪去程锦的裤子,把那白花花的双腿扛在肩上,舌头 tian 舐紧闭的穴`口,蚯蚓钻土一样进洞,粉色的穴`口一动一动的迎合他的进入,程锦撕开从刚才开始就捏在手里的半块胶带,粘上嘴巴,熟悉的窒息感让他安心,他扭着屁股以便于章繁能好好的 tian 他的穴,他爽的厉害,一边敲着门板一边颤抖着双腿,嘴中传出痛苦甜腻的呻吟,眼角都流出泪来,清高的脸被情`拽下凡尘,风骚的要命。章繁放过那被他吸的红肿的穴`口,站起身放下程锦的腿。脱下裤子露出已经涨到发疼的 xing `器,硬生生的捅了进去。程锦爆出一声悲鸣,狠命的摇头捶打他的后背,章繁却毫不留情,他奋力的插着程锦的穴,任那 yin `水带着他的唾液插的湿漉漉,程锦被他插到抽搐,穴里像是能把他灼烧一样,他疯狂的操干,肉`棒甚至像能顶到程锦的内脏。这是一场太粗暴的交`合,程锦摇着头推搡,身体却又抑制不住的朝那施暴的 xing `器凑过去,他引导章繁捂住他的鼻子关上他唯一的呼吸途径,他从没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正因为这样,他想要更近的接触死亡。
程锦被干到失神,长发散落在章繁身上,他呜呜的哭叫着,嘴上的纸胶带被口水浸湿,险些掉了下来。
他在章繁强烈的操干中 she 了三次,直到 xing `器已经发疼,再也没有东西能喷出来,章繁那个牲口在他体内 she 了多少次,他已经不知道了。
程锦撕下嘴上的胶带,看这个刚和他交`合完的青年的脸,倒是长得十分正人君子,正捉着他的头发亲吻,好像小猫在玩自己最爱的彩球。
他突然笑了,轻轻踢了章繁一脚,章繁把他圈在怀里抚 o 他的头发,像是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程锦,你真好,谢谢。”
程锦喜欢他的不善言辞,正因为如此,章繁的每一句话都非常真诚。
程锦把裤子穿好,章繁很小心,并没有弄脏他的衣服,只是有点皱,对于这场临时交`合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