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城的大路上见。”
“好。”蛤蟆贴到面前,喷出一股口臭。“明天咱们就埋伏他去,都说你小子花样最多,明天要等不到,帐少不了跟你一起算。哼哼。”
不待钟来寿再说什么,一只大手抓了他的脖领,不由分说的拖着就走。
自从去年日本兵打进了北平,就把名儿又改作了北京。
原先禁止的大烟合法了以后,青帮仗着一直以来对日本公馆的谄媚,一口咬下了这块大肥肉。
依靠青帮在江湖上结识的人脉和靠山的国际关系,以往打杀掳略的帮派竟真的疏通了渠道,大张旗鼓开起了烟馆。
这几个喽罗被派到宜昌就是接应货物来的,没想意外碰到了钟来寿,若真的因此逮了卢二少爷带回北京去,功劳又一件,简直锦上添花。
几人美滋滋的带着人回了落脚的小院子,“蛤蟆”下令把来寿绑起来,扔进了柴房。过了会儿,又好像不太放心的回来,弄破布塞了嘴,把他的脚也绑了,从背后和手系在一起,紧了紧确定扯不开才站起来,坏笑着冲膝盖就是一脚,说道“今夜就这么过吧,大麻子吃了你不少亏,我吴威可不上你的当,这个绑法,看你还能长了翅膀飞出去,哼哼哈哈哈”
吴威一路大笑甩着步子出了柴房,钟来寿膝盖疼的要命,但被绑得身子只能被动的向后折,不能蜷缩也不能呼叫,只能歪在草堆里不住的乱颤。
夜逐渐深了,天上也没个星星没个月亮,云攒了又攒,终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虽然开了春,天气 chao ,到了夜里还是挺冷。
钟来寿穿着单衣躺在湿冷的草堆里,十分难受。他本来身子就软,在武馆里时下腰压腿都费不了什么劲,被这么绑着倒还能忍受;从晌午就没吃东西,此刻又冷又饿,不过跟着爹相依为命难免偶有挨饿受冻的时候,也不是那么难挨;最要命的是被绑着好几个钟头了,没个人来看过他,憋了好大一泡尿,又不能撒在裤子里,只能一刻一刻的拼命忍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柴房的破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有个黑影钻进屋子,看着象是今天绑的他喽啰之一。来寿心想终于得救了,呜呜的挣扎,示意让他说句话。
那人却不慌不忙,悄声 o 到钟来寿近前,根本不理会他呜咽,把个坑坑巴巴大脸贴在他脸侧。钟来寿就着天光斜眼一瞄,隐隐觉得不妙,只觉得那人一脸 yin 相,把个冰凉的湿手伸进了衣襟里乱 o 乱捏,还压着声音在耳边说话。
“我听说你都跟姓卢的睡一张床,你喜欢被男人插吧我原先也掳过一个男娃,可惜他啥都不会,让我给玩死了,一点都不过瘾。”
那人说话又尖又刺,象是有人拿石头在玻璃板上可劲划的声音,钟来寿心底萌生出一丝绝望。
那只手在衣服和皮肤中间摩挲着,忽的揪住 xiong 前,引得一阵战栗,手的主人似是很满意似的,又顺着绕过绳子 o 到后腰。
“哎呀,这富贵少爷看中的人就是不一样,表面看着不起眼,这身上可真是又软又滑,嘻嘻嘻嘻。”那人边吐气,边拉着他的裤子退到大腿上。“反正明儿个抓了卢少爷你就没啥用了,正好今儿就让我尝尝鲜,嘻嘻。”
话说完,一双长着茧子的手握住了露在外面的 xing 器不断揉捏,因为憋着尿,让这么一刺激更难受了,只能不住的扭动躲避。
“啧啧啧,看看你这 yin jian 样,这么着就站起来了,老子我还没开始呢。”那人说着,换了个姿势,将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手仍旧握在几近崩溃的分身上。
被掳的时候他故意大声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翁先生听到没有。
听到的话,约理会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青帮安插的眼线。
知道了,是不是就不肯再见他了,所以放任他在这些人手里,自生自灭。
钟来寿心里一片酸楚,当时被压在老妈的肥身子底下的时候也没这么绝望,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无奈绳子绑得紧,挣也没用,索 xing 闭了眼,任由那人摆弄。
那人 o 着 o 着,握着的手忽然一紧,钟来寿呜的一声呻吟从喉咙滑出,身体终于还是揭止不住的溃堤,溺尿在那湿冷的粗手里。
自知这样会惹怒那人,眼闭的更紧等着拳脚落下来,等了许久却没有动静。
又过得一会儿,有什么温热腥稠的液体落在侧脸和嘴角上,越来越多越滴越快。他睁开眼,看见一张惊恐的脸垂在面前,嘴巴大大的张着,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血顺着唇不住的往下流。
第33章 酱肉干
又过得一会儿,有什么温热腥稠的液体落在侧脸和嘴角上,越来越多越滴越快。他睁开眼,看见一张惊恐的脸垂在面前,嘴巴和眼睛大大的张着,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血和着唾液不住的往下流。
直接将匕首从后面刺进肺部,若是手法纯熟位置精准的话,不但能够一点声响不出,还能索命于瞬间。
钟来寿只是听武馆的师父们说过,没想到今天有人就这种死法倒在自己面前。
尸体被拨开,没有声响的扔到草堆上,一双狠戾的眼从黑暗里飘忽到近前,头发和衣服全是湿的,那一瞬间就像嗜血的修罗,冰冷的看着那尸体,擦着死人的衣服,把匕首猛的抽出来,让钟来寿禁不住原地打了个寒战。
那人挑开绳子,拔出破布,从衣袋里掏出个干爽的棉布帕子,轻轻拭着他脸上的血迹。被绑的太久了,钟来寿四肢麻木,绳子一松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摊在地上,哑声问道“周大哥”
周闻不答,扶着他原地坐起来,仔细的将沾了血的帕子反折过来,从后面揽着他,用干净的一面探向羞处。钟来寿身子一抖,脸烧起来,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苦于手脚无力,由着帕子在大腿根仔细的擦拭,温和的声音从旁灌进耳朵里。
“傻瓜,他们绑你一天,难道你要憋一天么”一双温暖的手将尿渍都擦的干爽了,替他把裤子提到腰上。“憋久了会生病的。”
钟来寿侧目,平和的面庞上尽是心疼的表情,仿佛刚刚杀人的是另外一个人。
“可是,尿在裤子里多丢人”
“但凡这种时候,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顾得上丢不丢人”
周闻苦笑道,一转脸正看到钟来寿眼里柔软的怜悯。“周大哥,你也”
不待把话说完,周闻猛的把人拉起来,扶着站直。
“晋子还在外面望风呢,咱们得动作快点了。你跑不动,我背你。”话音未落,都没来得及惊呼,钟来寿已被一拉一扯一颠稳稳的落在那背上。一系列动作做利落迅速,周闻平时看起来羸弱斯文,摆弄一个人却轻松的象翻书一样。
雨仍旧蒙蒙的下着,悄无声息的,更像是空气中飘散的水汽。
晋子穿了一身黑,站在暗影里,脚边模糊有个趴倒的人,见两个人从柴房里出来,咧嘴露出一嘴白牙。
“我以往低看了周先生,原先还不放心你跟着少爷,现在看来倒是我小气了。来寿,这阵子苦了你,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钟来寿趴在周闻的背上,手脚还酸麻酸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