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样子。
手一路向下滑去,揉捏钟来寿的臀部,终于让他禁不住哼出声来。卢约理将濡湿的嘴唇轻贴在那小巧的耳廓上,“你说喜欢我,这样也是么”
说着,食指 o 到温热干爽的穴口,稍稍一用力,插入了一个指节。
“啊”钟来寿痛得惊得叫出声,混身一颤头又仰起来,脖子上的筋骨尽显,身后猛的抽搐蠕动,又吸进半个指节。
“你说的喜欢是这样么”
“痛”钟来寿几乎带着哭腔,眼泪打湿了睫毛,猛烈的摇头“求你,不要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指端感觉被紧紧包裹着,哭痛的叫声让卢约理猛然恍惚过来,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抽出手,仓皇的起身。转而故作沉静的踱到窗下的椅子边坐下。略略的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没有秽物也没有血迹,但还是抽出衣袋内的手绢,擦拭起来。
钟来寿觉得禁锢没了,揉着手臂坐起身来,身下火辣辣的,跟着心跳的节奏隐隐有些抽痛。
第7章 南瓜水晶糕
钟来寿觉得禁锢没了,揉着手臂坐起身来,后身火辣辣的,跟着心跳的节奏隐隐有些抽痛。
一个坐在椅子里擦手,一个坐在床上发呆。
两人谁也没看着谁,各自想着事情,蜡烛的光象道墙似的,将屋子隔开,无声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持续了有半个钟头。
最终还是卢约理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走吧。”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以后,我的事,不用你管。”
钟来寿也不知道自己走的哪条道,飞奔着回了家。
立过秋,北平到了晚上,风就开始凉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跑出一身汗。
钟从德等不到来寿,已经倒在炕上睡得沉了。来寿 o 进屋里取了盆,打了些水,毛巾涮了涮拧干,开始擦身。
他边擦边想着在小屋发生的事,水凉风冷,脸上身上反而更热了。他又涮了毛巾,拧个半干把整个脸盖住,蹲在地上透着毛巾吁粗气。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脑子里翻腾着,没头没脑的活了十几年,心里从来没放过什么大事儿。最近也不知怎的了,净为些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别扭。
钟来寿把捂热了的毛巾取下来,脸还是又红又热,索 xing 脱了衣服,赤条条站在自家小院子里,将一盆子凉水举过头顶,哗的一下浇下来,才算是感觉舒服点儿。擦了擦干,收拾了盆,利索的窜上炕,翻转了几次,沉沉睡过去。
一夜凉,到了白天,日头一晒,又是炎热。立秋过后半个月里其实是最舒服的一段时间,白天比不上之前热,晚上又能趁着凉爽睡个好觉。
可钟来寿就在这么怡人的日子里感了冒发起烧来。
钟从德起的早,一 o 滚烫,忙起床熬了些粥给钟来寿,唤他起身喝了再睡。
“小混蛋,累了就歇着,也不早吭气儿,非要病了才知道,你倒要啥时候才能给我长出个心来。”
钟来寿喝着粥,一口灌得猛了烫了舌头,嘶嘶的直吸气,“没累,我挺好的。”
“还说没事,赶一会儿我拿壶凉水来往你头上这么一放,咱们家倒省了柴火呢。”钟从德又夹了些腌雪菜放到来寿碗里。“昨儿个怎么回来这么晚”
钟来寿一愣,想起昨天的事,血直往脸上窜,亏好本来烧得脸红扑扑的,钟从德也看不出来。
“武馆的事做完就很晚了。”心里又想武馆再晚也不至于半夜才放人,于是又一咧嘴,露出来寿式的招牌傻笑,赶紧又去叉开话题“爹,你不知道,我昨儿在黑漆漆的冰窖里面干活的时候,脚底板一滑,嗙一声,撞在冰块上。”
“上次撞脑门,这次又撞哪里了”
来寿咽了粥,腾出手来,拍拍身后,答道“屁股。”
这一伸手才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跟滚在棉花里一样。
钟从德接过来寿吃完的粥碗,拿了块凉毛巾来,隔着毛巾把来寿的头按在枕头上。
“还知道插科打诨,看来没烧糊涂。”钟从德为来寿盖好薄被,又从枕边的罐子里数了些钱出来,塞到襟子里。“你乖乖在家休息吧,我去冰窖和武馆帮你告假,顺便抓几付药回来。中午想吃点儿什么。”
来寿一躺下,睡意又袭来,迷迷糊糊的回答“南瓜馅儿的水晶糕。”
钟从德还想嘱咐点什么,听见鼾声摇摇头,就推门出去了。
晌午十点多的时候,太阳透过窗户晒的身上暖暖的,钟来寿睡着出了些汗,闷得难受,于是蹬开被子,让腿上的汗散了散。
刚翻过身,就听见院子的门被人敲的邦邦响,一会有人高喊,“有人么请问钟从德住这里么”
大白天的,该上工的上工,该上学的上学,也不知道是谁来找爹。钟来寿掀了薄被,随便披了件外套,晃晃悠悠的走出屋子。
“啊,这位小哥,请问钟从德是住这里的么”
来的人个子不算矮,瘦瘦的,一副书生相,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身藏青色的长袍,带着副金丝边的小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一边,摆了个巨大的箱子放在脚边。
钟来寿睡的眼有点肿,怔了半天才看清对方,有些腼腆的一笑,“嗯是我爹,您找他有啥事”
那人十分礼貌的微微一欠身,“在下姓周,单名一个闻字,是荣邦的朋友。原说后天来的,恰巧有些急事,所以提前来打扰。”说着抽出一封信递给来寿。
来寿打开来看,信上的字恍惚也都认得,落款是“荣邦”,正是郑家现在当家的少爷郑永信的字。他努力想了想,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少东家有朋友要来租房,爹早早就将胡同北头的空屋打扫好,于是将信还给了周闻。
“哦,您稍等下,我爹出门了,我带你去。”钟来寿摇摇晃晃的走到屋里,翻出一大串子钥匙,转身出来,插了自己的门,领着周闻顺着胡同奔北去。
“还没有请问,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周闻自己提了箱子跟在后面。
“呃,我叫钟来寿,您要是嫌生分,叫我来寿就行。”来寿走在头里,回头轻轻一笑,这会儿晕乎的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拿钥匙开了门,周闻把行李放在不大的院里,看了屋里的陈设,又问“小哥嗯,来寿,咱们是否方便能弄个书桌。”他指了指窗前的空地,缓声说。
“哦,爹的库房里有,原先的房客没需要嫌碍事,所以收起来了。”来寿强忍着头晕,继续笑着说“现在就能搬,您也过来帮把手吧。”说着要带他去库房。
“呃,我也不急用。刚刚就看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你先回去歇着,赶回头钟大叔回来再说”周闻喊住钟来寿。
“我没事还有些日常要使的东西,也都在库房里锁着呢”来寿说着迈出去的脚一软,眼前一黑,竟拌着门槛栽倒下去。
周闻反应倒快,一个箭步奔上前,扶住歪倒的来寿。
“唉,早知病的那么厉害,刚刚就不该让你带路。”他自责的自言自语两句,左右看看胡同里安静的很,也没什么人可以帮忙,就将来寿横抱起,感觉他呼出来的气都热的烫人,忙加紧步伐送他回家。门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