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要不,你尝尝”
小王连忙摇头,苏佩兰“呵”了一声,一低头,对着垃圾桶“呕”的一声就吐了。
和火锅一样,苏佩兰再也不想碰和桂花有关的任何东西了。
小王出来后,旁边的同事八卦的问她“王姐,boss要筷子干什么吃外卖”
小王瞥了他一眼,淡然笑道“愚蠢,是咱们要有老板娘了。”
“啥为什么”
小王幽幽叹了口气“刚才有人给老板寄吃的过来,老板犹豫半天吃了一口,然后吐了。”
“这得是有多难吃”
“但是老板没让我扔,他把它拍了张照片,好好地合起来,放抽屉里了。”
“这必须是真爱了。”
夏冰晚上回宾馆,惯例刷微博小号的时候,看到了“青里及”新发的微博。
“青里及真的,真的很难吃,流泪辽泪奔图片图片”
“被蔹蔹捧在手心里的绵绵这个高仿做的太像了hhhhh如果是蔹蔹做的,肯定是跪着也要吃下去呀233”
“蔹蔹的小宝贝小青太心灵手巧了我认真的,能把桂花糖还原的一样太难得了hhhh”
下面的两条零散评论全是以前和青里及有过些互动的蔹粉,只有夏冰注意到,青里及的这一份,瓶盖上有一朵小小的,用签字笔画的莲花。
白蔹的莲花,是在夏冰发完微博后画上去的。
夏冰还记得,白蔹做的时候说过,这一份是要送给苏佩兰。
转眼就到了快过年的时候,蜘蛛这部戏也终于剪辑完送审结束,开始上星赶寒假档了。
白蔹天天窝在家里没事干,直到那一天,他顶着他“清新脱俗小白莲”的艾迪打游戏,队友和他语音笑道“你也是白蔹哥哥的粉吗你这个艾迪和他的游戏艾迪还真像,你怎么做到看起来一样的教教我行不”
白蔹惊讶,他竟然在游戏里遇到了他的粉丝,这得是多么大的缘分
他嘿嘿傻笑了两声,问道“你喜欢白蔹啊”
“喜欢呀我新晋nc粉,他这么一个天然单纯的盛世美颜大美人,有谁能够不喜欢他呢”
白蔹被夸的老脸一红,心脏砰砰直跳,有点紧张“哦,白蔹有、有那么好看吗”
“当然好看不是我一个人,我周围的朋友都这么认为的”
都
不只是机缘巧合,而是周围的朋友,都喜欢
白蔹一愣,那个队友还在继续说着“唉你是路人吗不好意思啊兄弟认错了你艾迪了。不过我感觉你特有缘,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白蔹就香蕉台晚上八点放的那个蜘蛛,里面的那个杀手繁若就是他演的。哇贼好看我不框你”
白蔹突然意识到,他好像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蔹蔹终于从三十八线荣升三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不是
第8章 第 8 章
第8章
白蔹有个微博小号,叫“好一朵美腻的白莲花”,全都是用来刷游戏的,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登录的这一个账号。
现在正处于蜘蛛的热播期,他也会偶尔登录大号,和其他演员互动互动,宣传这部剧。
他的评论似乎是变多了,粉丝好像也多了起来,但白蔹也是看别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以为这都是剧组给他买的水军。
但是,哪个剧组会富裕到给男三买水军呢。
白蔹打完这把游戏后,用小号搜索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微博实时上前面的一长排全都是“刚刚”,他们在讨论电视剧情,以及他的角色,还有他这个人。
白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真的红了。
不开心是不可能的,白蔹放下手机,长吸了一口气静静。
可这要怎么冷静在这个白蔹最开心的时候,他躺在自家羊毛地毯上,抱着手机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白蔹非常幼稚的,像小孩子一样翘着腿滚过来滚过去。
然后过了半分钟,他慌忙的打开了微信。
“清热解毒大白蔹苏佩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爸爸我真的红了”
“清热解毒大白蔹hhhhhh以后给你家房地产打广告,五折哈,我说了算”
“清热解毒大白蔹我好开心呀你知不知道网上好多人说喜欢我啊,比我刚出道时,公司给我买的水军还多今的我打游戏竟然也遇到了一个我的粉丝真的太神奇了”
“清热解毒大白蔹他们都在夸我呢,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他们夸得没错我就是天上地下第一帅不接受反驳”
白蔹一个人发了一长排,过了半分钟,苏佩兰才回消息。
“燕尾香恭喜。”
“清热解毒大白蔹这么冷淡”
“清热解毒大白蔹你就是这么和爸爸说话的”
“燕尾香开会,等着。”
好吧。
苏佩兰的总裁虽然是从他爹那里继承的,但至少也是个有些本事,能镇住手下元老的总裁,他不可能在开会的时候还分心和白蔹聊天。
白蔹有些失落的望着手机界面,聊天背景还是他和苏佩兰去毛族时,拍的合照。
这张自拍拍的时候他骗了苏佩兰,说我们一起做鬼脸,事实上只有苏佩兰真的做了鬼脸,白蔹找了个角度,拍的特别好看。苏佩兰事后想抢过去删了,白蔹没让。
白蔹手撑着脸呆呆的躺了半分多钟,才突然想起来他好像还没和爸妈说过。
白蔹的父母都是考古学家,按理说他也算是出生在书香门第,可惜从小时候起,爸妈就四处忙碌着,白蔹和他们相处的并不多。
他在微信上试探着发了一句。
“清热解毒大白蔹爸,妈,过年回来不”
其实答案白蔹是知道的,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他们没和白蔹提过这事,多半是今年又不回来了。
那边估计正忙着挖东西,白蔹也没有再看手机。他平躺在地上,客厅里的窗帘拉着,白蔹没有开灯,只有旁边的电视机荧幕发着幽幽冷光,照亮了他的半边侧脸。
白蔹的眼睛近视两百五十度,不戴眼镜他是看不清天花板的。
可正是这种朦胧的感觉,让白蔹那无处宣 xie ,无人可诉说的开心,变得更加纯粹了起来。
白蔹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心静下来了。他就这么躺在地上,慢慢的睡着了。
等醒的时候,白蔹已经在床上了,他的外套被人脱了,被窝里还塞了一杯已经变得温热的水,隔着那人给他穿的袜子,放在他的脚那里。
厨房里传来“咚咚”的切菜声,白蔹有些不舒服的脱了袜子,光脚踩在地板上。
“苏佩兰,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趴在厨房门口问道。
苏佩兰在切胡萝卜,他头也没回的说“开完会了给你发短信没人回,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就回来了。对了,你花盆下面的钥匙给你放桌子上了。”
他说着利落的将切成块的胡萝卜盛在瓷盆里,对白蔹说“你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