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禁锢少了,那个被压制的人便立即抬起手扇了裴兰诺一巴掌。
下手非常重,身上的人左脸顿时红了一片,周尧打完后还想再骂几句,压在他身上的人抬起头,眼里的欲望依然浓烈,只是这次多了些许委屈。
裴兰诺裤子脱到一半,硬挺的 y 迫不及待地冲出来,抵在周尧脆弱敏感的大腿间,烫得周尧颤了颤,脸色再次涨红。
“是我的 nai 子不好摸吗”
裴兰诺发话了,“是我的吻技还不够好吗”
他真挚地望进他眼里,“周尧我这里疼你帮帮我”
周尧“”
这该死的、不知羞耻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地瞪向他,不知是在骂裴兰诺还是那根与他只隔了层布料的 y ,裴兰诺怕是吃定了自己不敢反抗,也羞于去碰他赤裸的身体。
于是一狠心,那个羞涩的人搂上裴兰诺脖子,挺腰直起身体,把手往下伸用力捏住对方的巴。
“啊”
裴兰诺低吼出声,握住他 y 的那只手要比身的温度低,凉凉的十分舒服。
周尧抓着身,粗圆的龟 tou 涨大几分,马眼收缩几分,随即喷 she 出 yiacuten 液。
公爵爽得眯起眼,伸出舌头在周尧漂亮的脸上奖赏似的舔了舔,将裤子完全脱下,得空后手也没停下,改去脱周尧的裤子。
而周尧,在将 y 抓到手后第一个反应是太大了。
他确定般的握了好几下,身竟粗的他一只手都圈不完,摸向根部,他蹭到浓密旺盛的 y 毛,又往下,两颗巨大的卵蛋沉甸甸地被托在手里,最后去量了下长度,大约有一个半手掌那么长。
这是牲口吧
周尧震惊,低下头去看那根东西的样子。
实物比想象更惊悚,那根 g 器涨成紫红色,圆润的龟 tou 有鸡蛋那么大,马眼肉眼可见地一阵阵往外吐水,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最粗壮的根部颜色也最深,弯弯卷卷的 y 毛塌在上面。
“”
这时裴兰诺已经将他的裤子脱下一半,狰狞又充满雄 g 象征的 g 器贴上周尧白嫩细滑的大腿皮肤,怎么看怎么色情。
“怕吗”他见人还没有反应,“体贴”地问道。
“”周尧久久不能回神,呆呆点头,“怕。”
裴兰诺轻笑,爱怜地隔着衣服去亲他的心口,将人抱到床边,让他靠在床头,也不去管自己硬得发疼的巴,跪在他腿间,舔了舔嘴唇,抬头道,“既然怕,那你来干我,好不好”
“”周尧依旧茫然,他甚至没发现自己下身衣服被脱了,露出的皮肤感到一片清凉。
裴兰诺眉眼弯弯,笑的宠溺又温柔,他撑起身体,惩罚似的咬了口周尧的唇。
“我想让你干我。”
他咬完后重新低下头,对面前垂下无精打采的小 y 望眼欲穿,但也没动口,跪在前面仿佛是在等些什么。
周尧说,“不是说我才是 g 奴么”
“吓唬你的,”裴兰诺说,“我怎么敢伤你。”
他知道自己的 y 有多恐怖,比一般人要大好几倍,男人本来就不适合作承受方,他虽然没跟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也看过很多次 jiao 合的场面,无论插入那方 y 有多小,对于承受者来说,始终是疼的。
他亲了亲周尧腿侧的肌肤,轻声说道,“我来就好,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由我来承受。”
“”
周尧没说话,他看着裴兰诺,对方眼里的欲望像海般深不见底,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对他浓得刻骨的渴望。裴兰诺的眉头时不时会微微皱起,撑在身侧的手将床单抓成一团,这都是因为欲望化作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他那具本就带伤、勉强被止住血的身体。
周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裴兰诺急需要发泄,迫切要被人安抚。
但他在等自己的允许。
宛如一个信徒,在苦等神衹的命令。
什么都不求。
只要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个字,便心满意足,藏在心里回味一辈子。
周尧叹了口气,很轻地说道,“那你做吧。”
裴兰诺如释重负,咽了咽口水,激动万分地张口嘴,将 y 含进嘴里
并不是很大,是刚好能一口含到根部的大小,也没有很粗,不会让嘴巴严重张大,更不会抵住喉咙。周尧的 y 跟他本人一样,漂亮精致,没有腥臭的味道,吃在嘴里倒是有股奇异的淡香味。
总之,口感很好。
他贪婪地开始吞吃,嘴唇包裹住根部,牙齿被小心收起,喉咙饥渴的收缩,想去挤压马眼里的液体,舌头在适应后伸出去舔舐身,在上面留下粘稠的唾液。
他像小孩子吃冰棒似的吸吮,吐出身将龟 tou 含入。
他贪得无厌地将 y 吃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厌倦,两只手专心致志地抚慰两颗卵蛋,对着它们又揉又摸,像在对待两个宝贝。
这样持续大概二十分钟,公爵停了下来,有些头疼地看着那根已经被吃的 shi 润,但仍然毫无反应的 y ,一筹莫展。
这时周尧动了动,他将身体坐的更直,让 g 器远离面前的人。
“你明白了吧”
“什么”
“我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