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最终还是保持着应有的风度将吴优一直送到了家门口后才离开。他是不适合进屋的,他还不想让成功知道他跟吴优的关系。
吴优虽然没说成功心里的人是谁,但是那种幸灾乐祸的嘲笑明摆着告诉王韬成功心里的人不是他。这对王韬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要知道,他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而且他相信就他的魅力而言没理由成功这个山里来的小白兔能抵抗得了。
那是为什么
王韬想不通了。他不认为成功会跟吴优好到能谈论心曲的地步,不过,就成功那个样子,吴优想要觉察出这个呆子的心思一点儿不难。所以成功如果心里有人的话,吴优是应该可以观察得出来的。可是,吴优凭什么就认为那个人不是他
王韬满心的不服气,放到昨晚以前他一定可以对吴优的嘲笑嗤之以鼻,一定会肯定成功心中舍我其谁。然而,当知道成功不哼不哈的开了一个大排档的时候,王韬犹疑了,他在心里问自己,你真的认识成功吗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量,结论是,他认识成功,但是,成功于他依然是陌生的。吴优甚至比他更接近成功。
在王韬的不知道的地方,成功有着自己独立的生活圈子,这个圈子不是王韬,不是吴优这样的人可以接近的,所以成功才会有了让王韬吴优之流大吃一惊的作为出来无论是王韬还是吴优都没有真正的进入过成功的生活。
这种一直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王韬第一次有了一种挫败感,要知道,他一直是自信的,他知道自己的魅力,以至于他跟成功玩感情游戏的时候甚至都没有顾虑过彼此的 xing 别,因为他知道他的魅力能让 xing 别不成为问题。而成功不也如他所愿的那样表现出陶醉了吗
可是,现在,吴优赤的告诉他,你王老大栽了
这怎么可能啊
王韬百思不得其解。印象当中,成功就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情啊爱啊离成功还是很遥远的。然而,现在,事实是成功再长得怎么少相也是应该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心里有人对成功来说才是正常的。可是,问题是,成功心里的那个人居然不是他怎么会不是他呢难道还有比他更有魅力的人吗
面对他这样的成功都能不动心的话,如果不是成功道行太高深,那就是成功的心里有另一种力量来帮助他抗衡自己的魅力。前者是不应该的,打死王韬也不能相信成功的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那么只能是后者了。
能让成功舍己而求他的人,一定也不是平庸之辈。没有可比 xing 的人是无需选择的,就好像鱼和糟糠放到一块儿,就根本不存在选择的必要 xing ,鱼是所有人理所当然的选择。可是,当鱼和熊掌放在一块儿的时候,选择 xing 就成立了本着旗鼓相当的原则,王韬认为天平的那一头是个跟自己有得一拼的家伙,否则,成功这个山里的小兔子没道理不跳进自己的圈套里的。
王韬的血液沸腾了,他的斗志被大大的激发了旗鼓相当的对手,这多么的具有挑战 xing 啊
当然,也有可能成功心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毕竟就成功这样的条件而言,能认识自己这样优秀的人已经实属万幸了,没道理成功是精品男的收集者吧
王韬带着侥幸心理揣测着,可是到底底气不足,因为现在关于成功他已经不敢断言什么了。
成功的心里有人,这个“人“的 xing 别应该不是女人王韬直觉上判断。当自己向成功求爱并且吻了成功的时候,成功完全没有因为告白的人是同 xing 而惊慌失措。当然这也可能是由于吴优潜移默化的影响,但是吴优的影响还不至于让成功面对同 xing 的求爱能够保持住应有的镇定,理解同 xing 恋和自己成为同 xing 恋是两回事。而从成功的镇定程度来看,成功是完全能够接受男人跟男人的恋爱关系的,也就是说成功对自己是不是会成为同 xing 恋一点儿不介意,这说明成功的心理建设不仅仅是来自于吴优,同时也来自于别的方面推理的结果就是成功心里的那个人是男的。
王韬暗暗懊悔自己吻成功的时候只顾着做戏,没注意到成功的具体反应,否则今天也就不会费脑经细思量了。王韬一个晚上都纠结于成功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自己还是别的谁,反而没有仔细的清理自己对成功的感觉,毕竟,理论上来说,成功不是他好的那口。王韬一直在琢磨成功心里有没有另外的人,如果有,那么会是谁会是那个类似于高杨声音的人吗还是本来就是高杨天下就真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吗
这么纠结的结果就是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王韬给自己相熟的私家侦探发出了指令,让他调查成功的社会关系,将照片拍回来。他还就不信抓不住成功的小辫子那个人,不管你是谁,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能将你挖出来。
落实了这件事情,王韬总算是在天亮前迷糊一下了。谁说成功不闹人的不是都将他弄得都快失眠了嘛
打理好自己,除了眼底有隐隐的发青之外,王韬一切正常。
下到楼下的餐厅,母亲和外公正坐在餐桌旁。老头在看报纸,母亲正在插花,朱玲母子已经不见了。
母亲看他下来,就停下手中的活计去洗了手回来替他在面包片上抹上奶酪。
“昨晚上没睡好吧”母亲很关心的问。
“还好。”王韬咬着自己最喜欢的奶酪面包,看见餐桌的另一头放着一只精美的手提包,好奇的问母亲是不是要出门
“那是朱玲的。”母亲慈爱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笑眯眯的说“早上凯琪娘俩都起晚了,好一顿兵荒马乱,这不忙得连包都忘记拿了,回头你顺便给她带到办公室去吧。”
“哦。”王韬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的答应了,眼睛却盯着餐桌上的一碟玩意儿,“妈,这是什么”王韬拿过那碟东西研究了一会儿,虚心的向母亲求教。
母亲还没开口,一直在餐桌旁看报纸的王国栋倒先开口了,他清了清喉咙,“咳绿茶酥。”
“啥绿茶酥”王韬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王氏绿茶酥很像是传说中的驴粪蛋子黑不黑,绿不绿,上边还裹着层白霜。
“你尝尝吧,味道不错,很筋道,有嚼头”老头放下报纸满脸期待的鼓动着王韬。
王韬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筋道有嚼头老头以为他做的是什么牛皮糖吗
“外公,您老怎么想起做这玩意儿来啦想吃就去买多省事啊。”王韬不屑的撇撇嘴,这种面子不用给老头的。
“你知道什么外边卖的多贵啊,又不知道干净不干净。我自己动手,还是个乐子,一斤面粉你知道能做多少个吗能让你吃得撑破肚皮”老头眼一瞪,严厉的教训王韬。
“是得撑破肚皮消化不良闹的。光知道省钱,您想过没有这要是崩掉一颗牙,要镶一颗牙得多少钱这钱能买多少斤面粉您怎么算账的”
王韬满不在乎的跟老头打着嘴巴仗,一边迅速的吃饱了,起身让母亲找到个黑色的塑料袋将朱玲的提包装了进去,让公司的人看见他拎着个女士包上班那还不得翻天
临出门,王韬又交代外公说下午开董事会,别忘了。老头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