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里很熟,总不会走丢了,你急什么”
白晓峰说道“你身上一个钱都没有,认得路又怎么样全凭两只脚走吗好,现在回来了就好。”
三锦走到白晓峰面前,将汗津津的额头抵在了他的 xiong 膛上。
在白晓峰受宠若惊的同时,马国英身处招待所的房间中,还在怒气冲天。
从现在起他开始痛恨三锦,虽然他没有足够的理由去痛恨,不过他现在的确是满心痛恨,快要恨死了
他想睡了三锦四年前在新京的时候就想,一直想到现在;三锦算不得尤物,他自己也没有火焚身,他只是想睡了三锦。越是睡不到,这种想法越强烈
他觉得三锦根本就是个小丑一样的无能荒 yin 之徒,同时他希望三锦继续无能荒 yin 下去。
原来他以为无能荒 yin 的三锦是很可厌的,可如今看来,这个人模人样的三锦更可恨,还不如先前了。
第93章 三锦和严云农的游戏
三锦在北平马马虎虎的混过了大会,然后就归心似箭的回张家口去了。
马国英那场莫名其妙的发疯让他长久的感到了烦恼,直到踏上张家口地界,他想着自己要回家了,心里才亮堂了一些。
他乘白晓峰的汽车回了家,进院后还未声张,便有二格欢天喜地的迎了出来。三锦一见孩子,高兴的当场放下箱子,弯腰向他伸出手臂“二格大宝贝儿”
二格一头扎进他的怀里,险些把他顶了个跟头“阿玛你总算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三锦拦腰抱起二格转了一圈,放下后又亲了他一口“想没想阿玛”不等二格回答,他仔细端详了对方的脸面“怎么有点瘦了是不是这些天没有好好吃饭”
二格这回低下了头,拉住三锦的手轻轻摇撼起来“阿玛,我做错事了。”
三锦见他一脸惭愧,就连忙柔和了声气“怎么了”
二格微微撅起了嘴“严叔叔坐在楼门口晒太阳,我从楼里向外跑,不小心把严叔叔撞倒了。”
三锦立时紧张起来“那他摔伤了没有”
二格抬起头,神情严肃的用手指抵住下巴一点,眨巴着绿眼睛答道“严叔叔的下巴磕破了。”
“只磕破了下巴”
二格叹了口气,微微一点头“阿玛,严叔叔生我的气了,可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呢”
三锦放下了心,因见二格摆出副忧愁模样,就很慈爱的抚 o 了他的黑头发“没事的,下次出门小心一点,不要横冲直撞就是了。”s三锦领着二格进了楼,随即便去看望严云农。此时是正午时分,严云农正在床上睡午觉他终日是闲着,其实是睡不着,干躺着罢了。
三锦推开房门,见他背对着自己,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不想他尚未走到床边,严云农忽然猛一回头,见是三锦,便仿佛像松了口气一般,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回来了”
三锦先看他下巴上结了一点血痂,并无大碍,然后便单腿跪在床上,帮他翻过身来“回来啦”他站起身开始脱衣服“他妈的,我这一趟在火车上遇见了马国英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讨厌了,带着一队黑眉乌嘴的副官趾高气扬,还真摆上了长官的谱儿,比何宝廷架子还大。不过老子不吃他那一套,老子又不是满洲国的官,怕他哼”
三锦一路上走热了,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身上发热,一气儿连裤衩都脱了。光溜溜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挠了挠屁股,又接着说道“马国英现在可不比当初了,老的跟腌菜似的”
严云农现在再听这些话,一方面觉着离自己十分遥远,另一方面心中也有点失衡。当初就算不提当初,到了后来,他的队伍力量也是一直略胜马国英的。可惜,几仗下来全军覆没,他连自己都搭上了。
“马国英那人心思重。”他出言说道“你得罪他一次,就够他记个十年八年的。”
三锦跳上床去,叉开腿坐在严云农身边,自己弯着腰去看大腿根部“记着去吧怎么这么痒五月就有蚊子了有本事他记一辈子混账东西哎哟,真有蚊子了,把我咬了一个包。”
严云农拉他过来“我看看,这时候哪有蚊子也许是别的小虫儿咬的。”
三锦转向严云农,向他展示腿根的红包。严云农伸手指 o 了 o “这是”
话未说完,他忽然微笑起来“干什么这怎么还硬了”
三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仿佛是严云农的手背刚刚蹭过了那玩意儿的前端,就那么一下子,这小兄弟就盲目乐观的抬起了头。
他并不感到害羞,挺着家伙依旧镇定“到底是什么咬的我要不要涂点药呢”
严云农抬手,攥住了他的家伙“好像还真是蚊子。”
三锦不再追究那个肿包,他低头看看胯间严云农的手,又抬头看看严云农,而后鬼头鬼脑的垂下眼帘一笑, tian tian 嘴唇言又止。
严云农知道他的意思,就轻轻撸动了手中的玩意儿。而三锦果然立刻闭上眼睛仰起头,很销魂的长出了一口气。
严云农也跟着闭上了眼睛“你这崽子也真是的,倒是好打发, o 两下子就舒服了。你要是以后娶了媳妇,那媳妇放在那儿都要闲出锈来。”
三锦哼哼唧唧的答道“你少放屁,用点力气。”
“我怕弄疼了你。”
“一点儿都不疼。”
严云农那枕头底下常备着手帕,这时就抽出一条来,在紧要关头捂住了三锦的下身。
三锦蹙起眉头,抽搐似的弓起了身体,同时很用力的哼了两声。
严云农很小心的将那脏污了的手帕递向三锦“赶紧拿走,我就烦这个味儿”
三锦用手指捏着手帕四角,伸腿下床,将其扔进了隔壁卫生间内的抽水马桶里。心满意足的回到床上躺下,他伸胳膊伸腿的抻了两个懒腰“真舒服。”
严云农懒得出声。
三锦忽然扭头看向了他“老严,你那玩意儿还好使吗”
老严万没想到他会问到这里,几乎有些窘迫“呃好像是还算好使”
三锦来了精神“那我也让你舒服舒服”说着他坐了起来,伸手去解严云农的裤子。
严云农连忙去伸手去拦“我用不着你你少摆弄我”
三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为严云农脱下了裤子“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这种事情,我可还没伺候过别人”
严云农躺在床上,眼睛看不见下面,十分心虚“那你扶我起来,起来再说”
三锦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严云农搀扶起来,让他靠床头坐下了。
严云农的双腿被他摆成了分开的姿势,而他赤条条的跪在那双腿之间,非常谨慎的握住了对方的东西“老严,你这玩意儿可真不小”后面有半句话没说“但是还比不了白晓峰那个驴”
两手交替着玩弄了半天,严云农的 xing 器果然半软半硬起来。三锦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