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了,把那两根金条又放了回去。
二格坐在他脚旁,因见他穿了一双崭新的洋纱袜子,就抱住他的脚 o 来 o 去。三锦被他弄痒了,就笑着一蹬腿“别闹,阿玛正想事情呢”
二格放开他的脚,挪到他身边趴下了,又把下巴抵在他的大腿上“阿玛,你在干什么呢”
三锦抬手抚 o 了他的长头发“阿玛在算账呢,二格乖,自己玩一会儿去。”
二格失望的一转身滚了回去,继续研究三锦的新袜子。片刻后他站起来,把三锦一只脚上的袜子给扒掉了。
他把这只新袜子先凑到鼻端嗅了嗅,随即就套在了自己脚上立时变成了长筒袜。
“阿玛,你看我呀”他快乐的喊道。
三锦抬头扫了他一眼,手里还掂量着一根金条“哦。”
二格穿着大袜子坐下去,伸手握住三锦的脚趾开始前后折来弯去。三锦那手脚的骨头都软,被掰成奇形怪状也不觉得疼,所以二格又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三锦在经过长久的计算之后,让巴达荣贵打电话,把白晓峰叫了过来。
那白晓峰如今在外面叱咤风云,也是个忙人,上午接了电话,晚饭时才赶过来。三锦生气了,守着炕桌大嚼晚饭,故意不理他。
白晓峰摘下头上皮帽,搭讪着在炕沿坐下“今天事情多,来晚啦。”
三锦斜斜的白了他一眼,而后将饭碗往桌上一顿“那你现在怎么又来了”
白晓峰觉着这房里很热,就起身把外面大皮袍子也脱了“现在不是有时间了嘛。”
三锦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待白晓峰坐回来后,就把脚从炕桌下面伸过去踹他“我现在又用不着你了,你走吧”
白晓峰低下头,见两只雪白赤脚不断的蹬在自己屁股大腿上,心中不知怎的就忽然一动,下意识的便伸手握住了一只脚,触感是温热柔软的。
白晓峰有点失神,而三锦却以为他是在还手,愈发恼火起来,开口便骂“混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你也过来和我上头上脸的了你给我滚出去”然后又猛一拍桌子“来人,把饭菜给我撤了”
外面仆人立时答应着走进来,而白晓峰也连忙松了手,同时一颗心就砰砰直跳。及至仆人将炕上收拾利落退下去了,他才又正眼望向了三锦“我”
三锦正是发飙的时候,根本不听那个,挪到炕边伸手去推白晓峰“马上滚难道我还要求你做事情么没人稀罕你这个放羊的穷小子,出去”
以白晓峰如今那副碉堡一般的体态,哪里是三锦可以撼动的。然而白晓峰越是赖皮赖脸的不动,三锦越是怒发如狂,对他又推又搡,又捶又打,后来还站起来抬脚踢他的后背。白晓峰捱到了半天,感到有些抵抗不住了,这才回过头去,一把攥住了三锦的脚踝“小王爷”
他的本意是要说两句好话,哪知道三锦踢得正疯,腿上不稳,如今又被他制住了一只脚,就咕咚一声坐在了炕上,险些把屁股摔成八瓣。
这可把三锦疼了个够呛。皱着眉头回过手去,他一边揉屁股一边恨恨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看我没钱没势了,用不着再花心思敷衍了。”
白晓峰扭身看着三锦屋子里热,三锦只穿了一身白绸裤褂,因为刚打了一顿人,所以脸上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也是水汪汪;他本是个美丽的青年,先前偏于可爱一面的,如今长眉紧蹙,却又显出了几分恶狠狠的浓艳来。
“小王爷”白晓峰喃喃自语着,忽然合身扑上去,将三锦连拉带拽的搂进了怀里。随后他坐起身来,紧抱着对方不肯松手,手臂筋肉绷得铁硬,几乎就是在微微的战栗。
三锦一愣。
白晓峰花了很大的力气来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去勒疼三锦。低头把脸埋在三锦的 xiong 口,他近于痴迷的深深吸着气,口中含糊道“小王爷”
三锦这回是彻底愣住了。
白晓峰的手掌开始在三锦身上有力的滑动当年他曾经许多次遮遮掩掩的爱抚过三锦,后来他一度强迫自己把这件事忘掉,可现在不但完全想起,而且彻底的遮掩不住、克制不住了
三锦被白晓峰揉搓的心慌意乱,一时就抛开了 xiong 中怒气。白晓峰依然埋头于他的 xiong 前用力嗅着,手掌却是抚过腰身大腿,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三锦揪住了白晓峰的头发“放开我你狗胆包了天”
白晓峰隔着裤子握住了他柔软的 xing 器,气喘吁吁的答道“是的,对,我狗胆包了天。”
三锦已经很久没有快活过了,先前又是被白晓峰摆弄过的,所以此刻虽是觉着怪异,但也没再多做反抗,心想让他再伺候自己一次也好。
白晓峰的大手完全盖住了他的下体,热度隔着布料传过来,让他很快就硬了起来。而和 xing 器一起坚硬的,还有 xiong 前两点头白晓峰一直在隔着上衣啃噬它们, xiong 前湿了两小块,半透明的白绸下,是圆圆的一点嫣红。
三锦闭上了眼睛,自动的将双腿大张开了。
白晓峰会意的把手插进了他的裤子里去,真实的接触了他的毛发和肌肤。手指捏住那根笔直挺立着的家伙上下轻轻摩擦着,时而又完全握住重重撸动几下,白晓峰感觉三锦的大腿都在颤抖了。
白晓峰用另一只手,解开了三锦的纽扣。
这回先是灵活的舌尖挑逗了柔嫩的尖,然后便是一口吞入,深深吮吸。三锦惊喘起来,似乎是有些招架不住般的瑟缩了一下。
三锦酥软在了白晓峰的手下。
白晓峰的那东西一直硬着,把裤子袍子一起顶出了帐篷。但三锦觉得这已经够了,不打算用自己的屁股去让他舒服,所以只当不见。
白晓峰并不知晓三锦的历史,所以也没敢奢望过他的屁股。起身擦净了手,他面对着暖炕撩起了袍子。
三锦仰卧着提起裤子“干什么”
白晓峰松开腰带,然后单腿跪上炕沿,俯身 o 向三锦,声音低而含糊“小王爷再让我抱抱。”
三锦在他身下笑了一声“你这份量能活活压死我。”随即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干什么别打这个主意”
白晓峰红头涨脸的一边摇头否认,一边坚决的扒下了三锦的裤子。三锦刚要继续斥骂,却是感觉身上一沉,是白晓峰气喘吁吁的压了下来,同时大腿上就感到了坚硬火热的东西。
白晓峰把胀到疼痛的阳物在三锦那微凉而光滑的大腿上缓缓摩擦着,时而又挤进双腿之间进进出出。三锦垂下眼帘望着白晓峰白晓峰弓着腰把脸侧贴在他的 xiong 膛上,神情严肃,目光发直,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热汗。
三锦觉得这情景很可笑,也很污秽。白晓峰上面那喘着的粗气和一头大汗,下面那热烘烘刺着自己的野草般的毛发,都让他感到粗糙下等。
“滚下去”他低声说道。
白晓峰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从牙关中挤出了喘吁吁的回答“快了马上就好。”
三锦不耐烦了“别弄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