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是浑然不觉;而严云农觉着他那屁股光溜溜肉嘟嘟的,心中就又起了念头“不知那个假日本这样 o 过他多少次了还有马国英不能,他和马国英是有仇的,没理由和他还有一腿可是要是没关系,那马国英为什么要大过年的往他那里跑呢”
严云农的脑子里又塞上了一团麻。乱糟糟的思索许久后,他十分伤心的得出这样一句结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舍得动他,结果让两个半路跑出来的野狗给捷足先登了”
严云农难过起来“没有我他早饿死了我他妈的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三锦让严云农一巴掌打醒了。
他在黑暗中迷迷糊糊的仰卧过来“怎么打我”
严云农坐了起来“醒醒,别睡了”
三锦懒洋洋的在肚皮上挠了两把,无论如何睁不开眼睛“干嘛不睡啊”
严云农起身去扒了他的裤子“干嘛干你屁股”
三锦立时醒透了
醒透了的三锦,发现自己和严云农都已经是一个全身赤的状态。
他有点慌“老严,你可别闹,咱俩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严云农将他扯进了怀里“我不是你爹你不是我儿子,怎么就干不得你能让姓唐的舒服,到我这儿就不行了别废话了,把腿分开”
三锦伏在严云农的大腿上,一时真是彻底懵住了“不,不,我不和你干”他伸手去推严云农“你的太大了,会把我弄坏的”
严云农一听这话,一把火忽然心底只烧到头顶心,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托起三锦的上身紧紧搂住,他说起话来有些战栗气喘“傻子,我怎么会忍心弄坏你听话”
三锦昏头昏脑的犹豫了一下,果然就听话了。
严云农,身为一名资深的花花公子,对于床上之事自然也精通得很。三锦跪趴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被他操弄的呻吟起来。严云农见他哼哼唧唧的,就恨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 jian 种,还好意思叫真他妈的不要脸”
三锦气喘吁吁的侧过脸来,不甚服气的反驳道“是你非要和我干这事儿的,怎么说我不要脸”
严云农又给了他一巴掌“不许出声我就看不上你这浪样儿”
三锦把脸埋进羽绒枕头里,从哼哼唧唧转变为咿咿唔唔。
一时事毕,严云农抽身而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三锦的身体让他觉得很快活这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三锦是他从小摆弄到大的,他知道这是个好胚子,长成之后一定错不了;可是发乎情止乎理的厮混了这么些年,他那点不可见人的心思早被磨灭,没想到还会有今天这么一场。
表情严肃的下了地,他打开了电灯。
转身回到床上,他坐在了三锦分开的双腿之间,就见对方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似乎是销魂已极的模样。
伸手扒开了三锦的屁股,他发现那后庭入口已经被自己捅的大大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内壁。将两根指头插进去搅了搅,他挖出了一点白浊的精液。
这时三锦忽然抬起头,闭着眼睛说道“老严,我饿了。”
这话来的实在是不合时宜,老严几乎要再一次生起气来“饿晚上有饭不吃,现在饿也活该再说你刚干完这事就喊饿,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三锦打了个大哈欠“食色 xing 也。而且我也没想和你上床怪别扭的。”
严云农其实也觉着方才那事有点别扭,说不出那里不对,但就是别扭。在风月场上,他的宗旨一向简单生我者不 yin ,我生者不 yin ,除此之外,百无禁忌。可惜三锦不是他风月场上的对象,他的宗旨不适用了。
严云农发了会儿呆,忽然爬到床头,把三锦翻成了仰卧的姿势“喂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么玩儿啊”
三锦半睁着眼睛答道“只要能舒服,我怎么着都行。”
“你讲点节操好不好”
三锦把眼睛闭上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好端端的讲什么节操”
严云农听了这话,很觉担忧“那些人都是把你当成兔子来占便宜呢你以后要是想玩,就来找我,不许去和外人勾三搭四还有那个唐森你再敢和他狗扯羊皮纠缠不清,我也不和你废话,直接上承德毙了他去你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三锦答应了一声,心里当然是不以为然、不当回事。
严云农跳下床去,给他拿来了一筒饼干,又找了毛巾为他擦拭下身。三锦懒怠动弹,就趴在床上吃饼干,夸嚓夸嚓掉了一床的碎渣。严云农坐在一旁不住的用手打扫,打扫到后来就暴躁了,一把夺过饼干筒“别吃啦睡觉”
第二天,严云农办了一桌酒席,为三锦补过了一个小小的生日,两人总算是和好如初。
三锦在严宅又住了几日,期间二人同起同卧,夜里却是没有再干那事儿。三锦心里有些想念唐森,就盘算着过两天找机会去趟承德;哪知刚过了正月十五,上面便传来命令,让保安大队开拔出营,西行进山去剿灭游击队。而三锦作为保安大队的司令官,也只好匆匆离开林西,回马家屯去了。
第58章 三锦进山
三锦愿意带兵,因为一是有军饷可以过手;二是部下众多,在外面前呼后拥的颇为威风。可愿意带兵不代表他愿意打仗严云农曰“你千万别往前线跑,那地方一旦出了事儿,人是一层一层的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三锦知道严云农虽然瞧着没什么才干,战场倒是真上过几次的,所以相信他的经验之谈,愈发的不愿出发。磨磨蹭蹭的又挨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就是草长莺飞四月天的时节了,他被上面日本人催促的实在是留不得,只好带着保安大队启程向西去了。
三锦是不熟悉此地地形的,只知道往西有大山,游击队就藏在山里。西行了几日之后,他从风言风语中渐渐得知了自己出征的原因原来这打游击队一事本是顾云章的任务,但那顾云章的队伍如今已经有了雇佣军的 xing 质,当时他刚到前线便发现后方军饷供应不足,日本人所发出的承诺都是空头支票,便一枪未放,领着人马掉头就回去了。
顾云章乃是一名公认的恶徒,日本人犯不上因为他不打仗而去剿他就是剿也未必能剿灭得了;所以索 xing 不去管他,就近将保安大队派上去顶数。
颠簸几日之后,三锦随着队伍,抵达了一处名叫石头山的镇子。此镇极小,没的搜刮,保安大队只得尽可能的从百姓家中抢来米面锅碗,到镇外山下的一条平坦大道上埋锅造饭。丁队长左手拎着两只咕咕乱叫的母鸡、右手握着一把雪亮快刀,询问三锦道“司令,烤还是炖”
三锦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军官服装,牛皮武装带松松的勒出了一段细腰。用带了白手套的手 o 着下巴,他沉吟半晌后作出决断“炖了吧”
这时身后的巴达荣贵忽然插嘴道“校长阁下,这儿缺盐少酱的没作料,炖不出好儿来。炊事班有个会做叫花鸡的,让他把鸡烤了吧”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