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心不在焉的一点头“很好,那我要早点出发,去林西县看看朋友。”
千秋雅志猜出他是去找严云农,便悠然应答道“那当然可以”
没等他把话说完,三锦便一头冲出房门,开始张罗着让人备车。千秋雅志莫名其妙的跟出来,心想这家伙说走就走这也太早了
三锦急得有些昏头了,居然在袍子队的护卫下,就近从东路进入林西,一路向西狂飙向警备军的驻地。兴安军万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地盘上看到袍子队,登时围拢拦截,准备将这些人就地全歼。
双方拔枪僵持起来兴安军人多,袍子队武器好,两边都不敢妄动。而三锦在吉普车内心急如焚,这时就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打雷似的怒吼一声“都给老子滚开”
兴安军被他吓了一跳。可再一望去,见对方是个年轻小白脸,不禁就存了轻视的心思,充耳不闻的一动不动。
三锦怀疑自己是中了剧毒,真是急的了不得,索 xing 就对着司机一挥手“开车冲过去这帮混蛋,撞死了也活该”
正当此时,忽然有人将手按在摇下的车窗上,俯身探头招呼道“这不是多司令官吗今天怎么有兴致光临我这个出不去进不来的破地方了”
三锦一扭头,看到了马国英那张皮笑肉不笑的面孔。
抬手按住马国英的额头向外一搡,他抬脚踢了前面的座位“快开车你没听到我的话吗”
司机惶惶然的背对着他答道“校长阁下,前边他们架机枪了。”
袍子队抱着头蹲下,被兴安军用枪逼着围成一圈;车内的三锦也被马国英强行拽了下来。双手拢着衬衫前襟,他衣衫不整而又暴跳如雷的大喊“你过两天再和我算账吧我现在有急事,你快放行”
马国英好整以暇的将双手插进裤兜里,笑微微的一摇头“不行。前些日子你威风的很,把我那小兵们打的都不敢出城,现在想让我乖乖给你让路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三锦渗出了一身黏腻的热汗,前 xiong 后背的痱子以及那个疑似中毒的头一起刺痛起来。
想到自己居然昏头昏脑的直冲到了马国英的老巢里,他不禁伸手用力推了对方一把,气急败坏的嚷道“走开我要死了”
马国英笑嘻嘻的把手从裤兜里抽出,随即上前一步弯下腰,竟公然把三锦给扛了起来“那我现在正好给你收尸。”
第38章 烦恼的马国英
马国英快要把肠子笑断了。
大笑之时,他正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按着仰卧的三锦,一手扯着对方的衣襟早就看三锦遮遮掩掩的不对劲,原来打开一看, xiong 前还有着这样的奇观。
三锦羞愤的快要哭出来了。
“操你妈”他走腔变调的大骂“笑什么我不过是被虫子咬了一下,你笑个屁还笑你妈的,快放开我”
正值此刻,窗外忽然亮了一下,紧接着天边就传来一阵轰隆声响,却是来了一个大雷。
近来几日的天气闷热到了不堪的地步,憋到如今,终于爆发出了一场大雷雨。
马国英拎着一小桶净水走到床边,弯腰浸湿了一条新毛巾“你这身痱子再不治一治,就要烂成片了。”
三锦双手抱膝,瑟缩着坐在了凉席上他刚被马国英扒光了衣服,先以为是要做那个事儿,后来一看,却又不是。
马国英不顾他的别扭,为他小心擦拭了身上的热汗。而后拿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向他从头到脚的扇风。
“你少穿点衣服、少用点痱子粉,熬过这最热的时候,也就好了。”他随口说道。
三锦伸展身体趴下来,一边享受着凉风,一边心中暗暗忖度“他怎么忽然这样关心我莫非他真的看上我了或是他又生了新的坏主意”
马国英在外界那开锅一般的大雨声中,伸手把三锦的身体扳了过来。
三锦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害羞的必要只是那个遭了殃的头的确太让人尴尬了。
马国英,为了表示自己对三锦的好意,所以就打算趁此机会,把三锦身上这些暑天落下的毛病全部治好。合身压在三锦的 xiong 前,他拈住了对方那颗宛如小樱桃的头“你忍着点,我帮你把毒血挤出来”而后不等三锦回答,他便用两根指头捏住尖用力一挤。
三锦痛的当场喊了一嗓子他那地方早已肿的紫红水亮,不去触碰还要痒痛难熬,如今受了这么一下子,如何能够忍得在马国英的身下愤然一蹬腿,他开始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滚开别拿我祸害着玩我自己就能好,不用你治”
马国英一片善心,却担了个祸害人的黑锅,情急之下就愈发把三锦压了个死紧,非要将治疗进行到底,表明自己的诚心。可惜他医术有限,从三锦身上没挤出毒血,只挤出一串鬼哭狼嚎“不行不行疼死了马国英,你混蛋”
马国英治疗无果,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又见他嗓门如此之大,声音传出去让外人听见了,不定要产生怎样的猜想。情急之下他索 xing 放开三锦,下床在房内翻箱倒柜,最后找出了一根大钢针。
划燃了一根火柴,他将钢针在火苗上燎了燎,而后便一脸杀气的逼向了床上的三锦。
三锦一手捂着左 xiong 口,不住的往床里后退,吓的脸都白了。
马国英把三锦扯到身前,然后不由分说的在他那左头上扎了一针。
在三锦的哭叫声中,他开始心狠手辣的挤压起那个针孔头肿的硬帮帮,一针扎下去,也不见出血,只让他挤出些许半透明的液体;后来他加大了手劲,才渐渐从针孔处挤出了一滴血。
第一滴血流下来,紧接着那血管就像被疏通了一般,鲜血很快便淋漓的染红了马国英的手指。三锦停止了一切反抗,僵硬着身体仰卧于床上,在雷雨声中发出了高低起伏的哀鸣。
待到再也挤不出鲜血后,马国英俯下身来,张嘴叼住这只饱经摧残的头狠狠吮吸了一口,随即扭头把唾沫啐到了地上。
“好啦”他弯腰又吮了一口吐掉“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三锦用手肘半撑起身体,低下头望向自己的 xiong 膛左侧 xiong 脯被揉搓的红了一大片,至于那颗中毒的樱桃现在看起来很像一颗烂樱桃了。
三锦根本就信不过马国英,如今在尖一阵阵的刺痛中,他不由得又急又气,简直怀疑马国英其实是在恶作剧,故意拿自己来开心。只是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证据,一旦明早这个痛处真的有所好转,那倒显着自己小气刻薄了。
天好像是漏了个窟窿,把攒了几个月的雨水一次 xing 的倾泻而下。傍晚时分,三锦向马国英说道“我无论如何要走了,你别拦我”
说这话时,他正半着坐在床上,浑身上下就只有一条大裤衩。
马国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神情安然的笑道“急什么我还没有打算放你走。”
三锦反手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