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那就更满意了。”
安以诚低骂了一句,却没有将我推开,他的指甲几乎就要掐进我的肉里,我却顾不上感到吃痛。
“你真信我了”
我轻轻地吻著他的耳垂,他的身体一僵,呼吸不禁粗重。
“我不敢。”
他的回答很老实,却让我感到心疼。
“傻不傻啊,有什麽不敢的,教你一个好办法,趁著我们做爱的时候,把照片统统拍下来,如果我敢分手,你就发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严念琛的下面是什麽尺寸。”
闻言,安以诚立马吼道“我没你这麽卑鄙。”
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将安以诚抱得更近一些,轻轻地拍著他的後脑勺,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恩,不跟你开玩笑,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回去就把事情挑明了,风风光光地带你回家。”
安以诚还来不及骂我,立马就问说“你愿意跟你哥说清楚”
我摇了摇头,笑著说“不只老头,还有你妈。”
安以诚顿时懵了,他使劲地捏了一把我的脸颊,痛得我立即抓住了他的双手。
“你怎麽回事,发烧了还是被人洗脑了”
我心想,洗脑倒是不至於,只不过,和许铮在一起的五天时间,确实给我带来了很大的触动,方明轩再怎麽教训我,都不及亲眼所见的这一课。
“你不希望这样”
安以诚愣了一下,赶紧否认说“没,我不是这个意思,等一会儿,你让我先想想”
我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抓著他的手臂就往床上拖。
“脑袋想不明白是吧那就用身体去想吧。”
说完,我将安以诚压在了身下,把他的t恤拉到 xiong 口上方,含住了他的头,用力地啃咬打圈。没多久,他的头变得又肿又红,身体的望也随之燃烧起来。只是隔了半个月,就好像是分离了半年,彼此的肌肤牢牢地贴合著,体内的温度越烧越烫。
我抓著安以诚的双手抬过头顶,固定在了枕头上面。他发狠地亲吻我的嘴唇,舌头不停地在口腔里搅动,试图勾起更多的望。我紧紧地抱著他的身体,两个人的接吻就好像不要命一样,彼此吞噬著对方的气息,根本顾不上换气。
等到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面红耳赤了,还来不及喘过气,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亲吻他的身体。手掌大力地抚 o 著他的肌肤,触及的地方都燃烧起了炙热的温度,他粗重地喘息著,双手紧紧地抓著我的肩膀,一会儿都不肯放手。
我放肆地在安以诚的身上留下了吻痕,嘴唇吮吸著他的身体时,甜蜜又美好的滋味让我感到不真实。
当我亲吻著安以诚下面的毛发时,他已经忍不住嘴里的呻吟,舌头 tian 著阳具根部的地方,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不要再往下面了。”
安以诚害羞地遮住了眼睛,我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按在床上,逼著他看清眼前的一切。
当我将安以诚的 yin 茎吞进嘴里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头发,激动地坐了起来。舌头从底部慢慢添至 gui 头,每一次的动作都尽可能的用力,不同於过去的逗弄,他也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快感。
随著安以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握住了他的 yin 茎根部,顺著舌头的动作上下搓弄。舌头轻 tian 著 gui 头最外缘的位置,他果然激动地坐了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著我的肩膀,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
安以诚 she 得很突然,我根本来不及躲开,也没有想要躲开。他看著我试图将精液吞下去,突然扑上来抱住我的身体,红著眼睛亲吻我的嘴唇,舌头 tian 著嘴角残留的精液,他还是不觉得满足,撬开我的嘴巴就想要吞下更多的味道。
安以诚还没有平静下来,我已经扳过他的身体,按著他趴在床上,他的屁股又翘又圆润,让我忍不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亲亲里面,好不好”
我故意用指尖在他的肛门口来回画圈,安以诚脖子都红透了,对我叫道“它就是一个洞,怎麽 tian 啊。”
我不禁大笑了起来,又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按著他在床上趴平。
等到我的舌头伸进他的肛门时,安以诚总算反应过来了,他刻意压抑著呻吟声,带有一种不甘示弱的意味。
“安以诚,叫出来,听话。”
我的舌头在他的肛门口来回 tian 动,他一时没能忍住,羞涩地发出甜腻的呻吟。
“老师,不要弄了,很脏的。”
他刚想转头阻止,我已经压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法乱动。我刚刚准备坐起来,安以诚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他一个翻身把我推在床上,面色 chao 红地坐在了我的身上。
“安以诚,你想干什麽”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心疼的看著他,隐约已经猜到了什麽。安以诚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不经润滑就想伸进肛门,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你别乱动,我去找润滑剂。”
我刚想下床,他却将我抱得很紧,说什麽也不让我离开。看到安以诚红著眼睛的样子,我心里难受不已,茫然地任由著他将我的手指插进体内。他每次皱起眉头,我都感到心头一揪。
这是我们第一次不经润滑的做爱,甚至连保险套都没有,他根本等不及扩张,我的手指刚伸进去没多久,他就松开了手。
安以诚突然握住了我的 yin 茎,眼睛一闭就这麽坐上去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阳具闯进了一个又紧又热的洞穴,洞壁将它夹得很紧很紧,望的快感猛然蹿进我的大脑。
我终於忍不住了,将安以诚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痛得浑身无力,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明明已经不能动了,他还是尽力地扭动著腰部,将我身体里的望统统挖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血液涌上了大脑,就连我也渐渐失控了,不停地腰进攻,继续将他的身体贯穿。
安以诚一会儿咬住我的肩膀,一会儿发狠地亲吻我的嘴唇和头颈,明明不知道如何吸出吻痕,他还是拼命地吻著我的身体,甚至想要咬出几个红印。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著,不管是上身还是下身,当我 she 精的时候,安以诚差点儿在我肩膀上咬下一块肉,他一边喘著粗气,一边狠狠地说道“严念琛,你要是再敢跟我分手,我就咬死你,吃掉你,一根骨头都不剩。”
我应该觉得害怕,还是觉得心疼我使劲地抱紧了安以诚,贴著他的耳朵,轻柔地问说“不出来好吗”
他脸上一红,别扭地把头埋进我的 xiong 口。
“随便你。”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我又硬了,急切地抱著安以诚翻了一个身,我用正常的体位将他压在下面,他配合地扭动腰部,甚至抬起了屁股,大方地将我的 yin 茎完全吞进身体。
我双手握住他的臀部,快速地抽动阳具,几乎就要将他的身体贯穿。他突然拿开了脸上的枕头,眨巴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