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当我按著他的麽指去揉他的头时,他忍不住“嗯”了一声,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老师,你顶著我了。”
安以诚的声音很轻,带著一些求饶的意味。我放开了搂著他的手,将他的脸颊扳过来,轻轻地吻著他的鬓角。
他的眼睛里朦朦胧胧的,并不是没有望的意味,只是,他的身体仍是下意识地抗拒,僵硬的动作在告诉我他的害怕。
明明 o 到安以诚的下面硬了,我却没有了兴致,他低著头不说话,用身体的反应直接地表示拒绝。
“别怕,我不做什麽。”
我不想让安以诚胡思乱想,所以,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我一个手拉开他的裤 dang ,另一个手抓著他的手,握住了他的 yin 茎。这种感觉和自相似,又比自更刺激一点,他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却只能勾起我的生理望。
很快,安以诚就达到了高 chao ,精液 xie 在了自己的手上,我小心地提他擦干净,然後松开了手。他愣愣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又有些愧疚。
“老师,我用手帮你吧。”
我笑著摇摇头,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後将他压在了办公桌上。我一边搂著安以诚的身体,一边处理下面的反应,这种感觉很麻木,也很机械。
“安以诚,那天在17th,你不是盯著那个矮子在看吧”
两个人挤在一起洗手,我忽然笑著问道。
安以诚脸上有点红,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矮子有什麽好看的,我就是看到老师和朋友在一起,想看看你们在干什麽。”
闻言,我不禁笑了,拍了拍安以诚的脑袋,牵著他走出去。
“好好准备补考吧,这两门都通过的话,我就带你去海南岛玩。”
听到这话,安以诚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问道“玩什麽那里有什麽好玩的”
看到安以诚这麽高兴的样子,我也渐渐忘记了刚才的事情,笑著说道“有海啊,海边还有这样一间间的小木屋,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这并不是真的忘记,只是暂时不想去烦恼而已。我也知道,安以诚是真的喜欢我,也非常在乎我。但是,如果他一再排斥做爱的行为,我就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腻烦了。
第25章
我们的生活并不是单元剧,每一集的事件都有主题,每一件事都不会拖到下一集。生活中有太多琐碎的事情,它们排著队一件件地发生,上一个还没有解决,下一个又来了。
这天,我在本部的食堂吃饭,刚好碰到了陆伟文。他端著餐盘走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严老师今天一个人啊,那个一直跟在你後面的学生呢”
陆伟文这个人向来是 yin 阳怪气的,每次和我说话都没有什麽好事情。不是我故意要针对他,就是见了他觉得烦。
“哦,哪个学生啊”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也不能现在就说破。
陆伟文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嘻嘻地说道“就是那个大专生,我不是帮严老师带过两次课吗我刚刚去他们院里监考,在教导处碰到他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心中一沈,已经感觉到陆伟文要说什麽了。
果然,他特意凑近到我的面前,怪里怪气地说道“你猜那个小朋友干什麽事了他找人代他去补考,胆子大吧,考到一半的时候监考老师有点事出去了,就换了他们班级的辅导员过来顶班,当场就被逮住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能控制脾气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仍是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要不是陆伟文饶有兴致地盯著我,我早就把餐盘砸在他的脸上了。
“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
我哼笑一声,只能勉强克制著怒气,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陆伟文慢悠悠地吃著他的红烧鱼,一小口一小口地挑著刺,不时地用余光瞟我,看得我都火大了。
“咦,严老师怎麽不吃菜啊,今天的鱼挺好的。我还是特地赶回本部吃午饭,分院的食堂不行,我每次都吃不下去。”
在这一刻,我确实走神了,脑子里在想安以诚的事情,根本没有工夫搭理陆伟文。
他的样子很得意,故意又放慢了速度,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倒常常看到严老师在分院吃饭,哦,就是跟那个小朋友一起吧。严老师的口味跟我不太一样啊,我就对那帮大专生没什麽好感,除了惹是生非之外还有什麽本事,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
陆伟文的喋喋不休让我逐渐回过神来,我笑著放下了筷子,对他说“陆老师啊,大专生是和本科生、研究生不一样,不过,给他们上课也是一种体验。怎麽才能把课上好是一门技巧,如果每个学生都很自觉,直接刻一套教学光碟不就行了,还要我们这些老师干什麽”
陆伟文表情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只是,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哦,对了,上次副院长还问我说陆老师是不是最近赚了不少外快,院里的领导才开帕萨特的级别,陆老师倒买了一辆广州本田,这好像不太好吧。”
陆伟文愣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整张脸都僵了,脸色极不好看。
“我还有工作,陆老师慢吃。”
说完,我端著餐盘离开了,没走多远就听到陆伟文摔筷子的声音,心里却没有觉得痛快。
回到办公室,我立刻打电话给了安以诚,问他现在在哪里,他支支吾吾地不说话,隔了半天才告诉我是在学校。他大概是猜到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让他乖乖地待在学校不要动,他也没有说什麽。
正好下午没有事,我就开车去了分院,一路上气得说不出话,不管是谁打电话来都没有好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在气什麽,就是觉得心里堵著一股怒火,不发 xie 出来就是不爽快。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安以诚已经等在那里了,除了“上车”之外,我什麽话也没有说。他也不敢招惹我,乖乖地坐上车,一声不吭地低著头。
一路上,安以诚不时地用余光打量我,大概是想知道我气到了什麽程度,事实上,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生气。
我并不是一个非常有道德感的人,在我读书的时候,也做过太多更出格的事情。但是,至少我可以保证自己能把事情处理妥当,保证自己不会走上歪路。可是,安以诚呢他根本没有本事承担责任,也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凭著一时的冲动或者小聪明,他以为他可以在社会上走多远
回到办公室,我重重地把门一摔,吓得安以诚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他低著头,几次想要说什麽,都没有胆子开口。
我就站在办公桌的前面,看著他也不说话。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为安以诚已经不敢用余光看我了,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罚站的动作,呼吸声都是轻轻的。
“安以诚。”
僵持了五分锺之後,我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惊吓地看著我。
“你胆子真大啊,找人代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