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背对着她,正在洗菜,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书柔提着螃蟹,狐疑地看了一眼,“脸怎么这么红,厨房里这么热吗”
方杳安心虚地应了一声,吓得气也不敢喘,“啊,是挺热的,螃蟹给我,你赶紧关门出去吧,别让厨房的味飘出去了,闷在屋里难闻。”空调冷气灌进来,扑在他 shi 黏黏的脸上,冷丝丝地沁人。
周书柔把螃蟹递给他,“这个让你爸来做吧,你别忙了,去看看书。”又招呼季正则,“正则怎么在洗菜,去外面看电视吧”
季正则没有回头,“不用的阿姨,我就是来添乱的,好玩。”
他紧紧盯着他妈的脚,生怕她进门来了,结果周书柔左右看了一下,又说了几句带上门出去了。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方杳安再也撑不住了,腿软得立马跪下来了,后怕地喘着粗气,跌扶在案板上,也不知道是被干得腿软,还是吓破了胆。
他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整个白屁股都在外边,凉飕飕的,还在滴水,全靠那条围裙挡着才没露馅。
季正则关了龙头转过来,他的拉链也没来得及拉上,那根 g 器大喇喇地挺在胯间,竟然也没软,还翘着,沾满方杳安下体的 yiacuten 水,紫红狰狞,像条怒发的肉龙。
季正则就这么露着下身,去把厨房的门栓了,又把他扶起来,“小安。”
方杳安气得在他身上挥了一拳,“都叫你别来了,你他妈满脑子什么东西啊”
“满脑子都是你啊。” 他抿着嘴殷勤地笑。
“少给我不要脸。”虽然这么说着,脸却还是言不由衷地红起来,又掩饰地偏过去。
季正则低笑了一声,捧着他的脸,在他耳畔流连地吮吻着,紧紧抱着蹭动,“哎呀,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真可爱真可爱小安。”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虚软着,站不稳,他被亲得更加没有力气,腿虚虚地立着,光裸的腿间一片泥泞, y 带出来一圈骚红的 xue 肉,还翻在 y 唇外边,眼眶又 shi 了,脑子里慌乱又晕热,鼻腔哼哼出声。
季正则蹲下去,分开他的腿,把头埋在围裙里,细腻又温柔地,用舌尖把那层外翻的 xue 肉抵进去。方杳安手撑在水池旁边,被舔得荡漾又快活,脸臊红臊红的,挺着下身把肥熟充血的 y 蒂送进季正则火热的口腔,被烫得咬着嘴直哆嗦,身体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季正则把他女 xue 舔食干净了,又站起来,掐着下颌掰开他的嘴,“小安,舌头伸出来。”
方杳安被舔得呆滞,顺着他的话,张着嘴,舌头颤巍巍地探出一个红尖,被季正则恶劣地掐住,像吊死鬼一样拖长了。
指腹上咸甜的味道在他舌面上晕开,热燥而肮脏的,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嘬进嘴里,季正则发疯似的吮他口里泛滥的津液。
他昏昏沉沉的,耳边还隐隐有炸裂的轰鸣声,被季正则提着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舔吻,拖长了声,软着嗓子无理取闹,“小安,我们明天逃课去开房吧”
高中再写个七八章吧,我私心喜欢这种小情侣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干事的禁忌感
有没有神仙做法让我跳过期末直接放暑假啊╮﹏╰╭论文压得我抬不了头
第二十七章
季正则简直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开房,尤其临近国庆,四天假期,他的规划基本都是床上,“这样,前两天我们去开房,后两天我去你们家,在你房间里好不好去我房间也行,你想在哪都可以,好吗”
方杳安睇他一眼,心说,是你想在哪都可以吧可看季正则两眼发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拒绝的话憋了半天,别过头含糊地,“再说吧。”
第一天真去开了房,还是那个小旅馆,只换了个好点房间。
刚进门,他就被扑到了门上,先被舔喷了一次,再被季正则提起来抵在墙上 cao 。脑子里乱得要炸了,太激烈也太迅猛,快感来势汹汹,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顷刻间将他覆灭。
他倒在床上,大岔着腿,被撞得几乎散架,两条嫩生生的白腿随着冲顶不断哆嗦,腿根青痕密布,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哭不出声来,目龇欲裂。
他潮喷了好几次,眼泪,口水,汗液一起在淌,身体里的水分几乎被榨干了,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眼神空洞又呆滞的,他全身虚软,喉管干枯,指甲狠狠嵌进季正则精瘦的后背里,哭得像要死过去。
停下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两个人都汗透了,水津津地抱在一起,互相吮吻。他搂住季正则的脖子,边和他亲吻,边小声的哭哼着,鼻尖发红。
两片软肉被干坏了,软凹凹的陷进去,过度地摩擦让它又麻又热,被撑开的 xue 口一时合不上,流出些浊白的阳精,顺着臀缝,滑到床单上。他两条腿敞着,瘫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激得轻微抽搐。
季正则顺着他下巴慢慢吻下来,舔他 nai 头上的 shi 汗,干燥的嘴唇贴着他 shi 润的皮肤摩挲,像溅到火星,他舒爽地战栗着,像一滩堕落的烂泥。
重新硬起来的 g 器顶端戳在他大腿上,缓缓插进他满是精水的肉 xue 里。他随着异物的挺进,身体上弓起来,像一座桥,手指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歇斯底里地哭叫,“别,别来了,要烂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动作, y 道被高频率地 chou 插, y 部酸胀,炙热,充血得快要爆炸,他难以抵抗这种粗暴地折磨,又哭又笑,浑身通红,下腹鼓胀的液给他一种虚幻的饱腹感。
眼泪几乎流干了,从床头被 cao 到床尾,脑子里吵得像有人在放烟火,喉咙里压了一万句话,却被插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季正则发疯了,他要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妈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回微信上家长的祝福短信,抬起眼看他一眼,“怎么不接电话,去哪玩了”
他腿软得打颤,像两条酸黄瓜,心虚地躲开她的眼睛,“哦,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