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两腮坨红,闭着眼睛隐隐打着哆嗦,衣服揉得发皱, nai 头红悄悄地挺着,两腿间艳糜 yiacuten 荡的肉户被吸得外翻,毫无防备的骚浪样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一把将人捞起来,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分开方杳安的腿,没等他反应过来,握着 y 就往里插。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 g 器钉入,紧窄的甬道一下就捅开,昂扬粗硬的柱体像一根被火铸过的铁棍,长驱直入,几乎要把他顶穿了。他目龇欲裂,眼珠外突,承受着霸道强势的贯穿,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季正则的肩上,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吟,“唔,痛,痛啊”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咬着牙一身热汗,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渗汗的额头,“对不起小安,马上,马上就好了。”
说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方杳安顿时脸上刷白,两条被架起来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牙关寒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疼痛逼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季正则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试探地来回顶弄几下,被滑嫩窄致的 y 道裹得死紧,他梗着声,喉结滑动,“啧,好紧,小安你好紧。”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掌钳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随着季正则的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生猛的异物又粗又烫,肉筋盘虬,他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处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浑粗的 g 器上,被破开的女 xue 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涣散,后脑磕在墙上,细弱的呜咽着,“唔”
季正则被夹得腰眼发麻,大掌抓着他丰盈的臀肉,不管不顾地撞起来,狰狞的粗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 cao 弄着。
那狭小的嫩 xue 里又水又滑,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着,像一张会呼吸的活嘴,紧紧裹着他的 yang 具嘬,这种让人盲目的,毫无顾忌的快感,使他皮肤燃烧,像站在火里。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方杳安快活与否,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肮脏的罪恶的色欲汹涌而至。他不管不顾地 cao 顶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软的 y 随着 cao 弄甩来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那根粗硕的巨入得又凶又狠,像在打桩,次次 cao 他的骚心,他的宫颈疼得麻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惨白的钝痛之中。
他要死了,像一个被 cao 控的偶人,后仰着头,眼泪无声无息地布满他整张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顶到的时候小声地叫了一声,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翻滚着热起来,干呕的欲望渐渐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惨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他抱住季正则汗 shi 的头,随着 y 的疯狂顶弄,臀尖被季正则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胀的肉唇上,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两条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则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红艳艳的 nai 头上,吸得发响,自下而上地干着他。他浑身发软,被顶得簌簌发抖,背上的皮肤贴着冰冷的墙面摩擦,指甲掐进季正则宽厚的肩膀,疯狂地摇头,嘴里忘我地 yiacuten 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则”
他完全被这种快感的旋涡所吞没,大张着腿容纳他蛮力地进出,软成一滩水了,挂在季正则身上随着撞击来回颠簸。季正则被他细软的手臂圈住,攒着劲胯下疯狂 chou 插,又深又重,不断挺进他子宫里,他仰长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进来进来。”
他发现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觉地挺着腰迎合撞击,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种胀痛的无力感,尖锐的快感来势汹汹,他看见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时间将他覆灭。
他的手乱挣乱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则却 cao 得更狠,胡顶蛮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渐渐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忽然小腹一阵痉挛,他绷直了腰,尖吟一声,稠腻的春水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
他迅速软下去,满身热汗地攀在季正则身上,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下体猛顶乱撞了数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他熟肥的 y 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来,脚终于着地,被干透了的 xue 眼没有吃到滚热的阳精,无由来地生出一种空虚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问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则,“为什么,为什么不 she 进来”
季正则顿了一下,对上他泪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怀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火热粗物,拨开两瓣肿起来的肉唇,慢慢放进自己 yiacuten 水泛滥的 xue 里,舒爽地笔直眼喘了一身,“不会怀孕的, she 进来吧。”
医生检查时说过,他的女 g 器官发育不成熟,怀孕的几率很小,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时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能守着这个残破的身体一辈子,谁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则。
“为什么”季正则眼睛瞪大,急切地盘诘,分明是他刚才说怕他怀孕,现在又较真地问他为什么不会怀孕。
炙热的 y 蓄势待发地埋在他体内,硬挺挺的极有存在感,龟 tou 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地酥麻,季正则却还在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怀孕”
他觉得自己 yiacuten 荡透了,简直个块骚骨头,得了趣的骚 xue 一时间瘙痒难当,竟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 rou 棍,抬起泪眼看季正则,意乱情迷,“谁知道呢可能你多 she ,唔,多 she 一点就怀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 y 道里转圈,快活地小声抽气,“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则把他的腿抬起来,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往里顶,“我一定要让你怀孕,你要给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团棉花,偾张的肌肉里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一下下猛插着,干得方杳安 y 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旷的琴房里不停回荡着 yiacuten 乱的肉体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