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体验。”
“好,一言为定,你可别忘了啊徐哥。”
“不会。”
王紫茗的闺蜜陈琳回头笑着说“看你们聊得开心的,果然男生在一起的话题总比女生多,十分钟就能聊成好兄弟了。”
“我跟欧阳投缘。”徐成钢笑着说道。
买完东西,四人开车来到一片绿林边。这是一个小山路,刚开发的旅游景点,森林公园。
“就在这里吧,我们先去爬山,下来后再野炊,小琳,把熟食拿出来大家先垫垫肚子,来这里不去爬爬山真是白来一趟了。”
四人把买的东西放车里,每人拿了吃的和矿泉水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去。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去是一片宽敞的平地,走上去才发现,他们上来时走的小路不是唯一通往上山的路,还有条宽阔平坦的大路他们没发现。
平地上修着一间寺庙,这年头,能远离城市的喧嚣,在寺庙里清静清静,洗涤洗涤心灵,也不失为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欧阳奕天在里面转悠着忽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欧阳耀辉的,欧阳奕天走到别处去没人的地方才接通了电话。
“喂哥,怎么了”
“没怎么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打电话来是想聊点什么”
“那个何怡最近还缠着你吗”
“没,自从我交了女朋友后她就自动消失了,一次也没在我面前出现过。”
“你交女朋友了好手段,以何怡的骄傲她肯定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什么叫做好手段,是王紫茗追的我又不是我撩的她,怎么说的好像我和她交往是另有目的似的。何怡的事只是歪打正着而已。”
“但利用的本质是一样的。你不能否认你愿意和她交往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躲何怡。”
欧阳奕天没有说话。
那边又传来欧阳耀辉戏谑的声音“你这次能坚持多少天”
“什么叫做能坚持多少天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手机对面传来低低的闷笑声,“你不是一向换女友如换衣服一样吗。”
“别把我说的这么渣好吗,我每次分手都是有原因的。”
“你喜欢那女孩吗”
“谁王紫茗喜欢,我跟她挺谈得来的。”
“那你爱她吗”
欧阳奕天想了想,说道“不,我喜欢她,但并不爱她。”
欧阳耀辉又低低的笑了几声,说道“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挂了电话。
欧阳奕天一头雾水,心里说道我要记住啥还有,他打这通电话到底是来干嘛的
摇了摇头,把手机装进兜里,转身准备去找另外三个人,却突然看到徐成钢站在他身后。
看他转过身,徐成钢笑了笑,说道“大家在找你,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看看了。”
欧阳奕天一边答应着,一边心想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第18章 第章
之后四人又去了东边的大卧佛去玩,那是一个从半山腰被削平后建造起来的大佛像。远看就能感受到它的恢弘巨大,近看更是叹为观止。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修成的,通体雪白,静静地侧卧在半山腰处,任凭风吹日晒雨淋雪打依然白净如初。
王紫茗和陈琳两女生看到这么宏大的卧佛很是兴奋,跑过去就要和佛像合照,两人拍了照不算,还要把欧阳奕天和徐成钢一起拉过去拍照。
此时的天气说变就变,四人正在拍照,忽然积云密布,不一会儿密集的细雨纷纷往下掉。
“这雨不大,我们回车里躲一会儿吧,说不定一会儿雨就停了。”陈琳皱着脸看着雨说道。
徐成钢也看了看天,“这会儿回车里太远了,看这天色,估计待会儿还会下大雨,我们先到寺庙里躲一会儿吧。”
于是四人又赶忙往寺庙跑去。
刚到寺庙没一会儿,果然密集的毛毛细雨变成了铜钱大的雨点儿砸向屋顶地面。
屋檐很快就变成了水帘。
王紫茗望着水帘一脸可惜地说“还说去野炊呢,看着情况是要泡汤了。奇怪了,我专门还看过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个晴天的,怎么会突然下起雨来了。等会儿我们要怎么回去呢。要不我们问寺庙里借几把伞回车里去改天再来野炊”
欧阳奕天摇了摇头否决,“这么大的雨行走不方便不说,我们车停的那个小路还很陡峭,加上雨水的浸泡土壤很稀软容易打滑翻车。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吧,看雨会不会停。”
四人站在屋檐下等着雨停,可是这雨像是偏要和他们作对一样下了三四个小时还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这时候有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和尚出来对他们一礼,“各位施主,外面雨大,要不要到屋里歇息会儿用点茶”
四人立马说道“求之不得。”
那和尚把他们领到一个大的宴客厅里上完茶就走了。屋里不止他们四人,还有其他十几个来躲雨的游客。
他们一边喝着热茶暖身,一边拿出早上来之前准备好的食物来吃,一边等着雨停。
结果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雨还没有停。
还是刚才那个和尚又进来对大家说道“各位施主,有谁想在这借宿一晚的吗”
他这话一说,当然这里坐着的人都表示想借宿,毕竟现在天已黑还下着大雨。
“那各位请稍后,我统计下人数,以便分配房间。”
那和尚数了数男 xing 人数,又数了数女 xing 人数,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和另一个和尚又进来了
先前那个问借宿的和尚带着六七个男的出去了。另一个跟他一起来的和尚带着五六个女的也出去了。
欧阳奕天他们这波人是最后分的,安顿了王紫茗和陈琳后就剩下最后的一间单人间了,没办法,欧阳奕天和徐成钢两个大男人只能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
离睡还早,徐成钢就想着聊天打发时间,可他低估了欧阳奕天的睡功。
欧阳奕天是那种倒头就能睡的人,没聊到几句就呼呼大睡了。
没办法,还没到时间,自己是怎么睡都睡不着,于是起床出了门,到屋檐下看院子里雨打花落。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正要转身进屋,忽然看见在房屋拐角灯光的明暗交接处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谁在那里”徐成钢声音不大地问道。
那人走出 yin 影,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是我,我是这座寺庙的住持。”
“哦,大师你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我是习惯了城市的作息时间,大师长居这清幽之地怎也睡得这么晚”
“老衲有一事搁在心头睡不着。”
“什么事能否说来听听”
“是关于施主房间里的另一个施主的。”
“欧阳奕天”
住持点了点头。
“他怎么了”
“天机不可 xie 露,只是要麻烦施主给那个欧阳施主带句话可以吗”
“大师请说。”
“遇事多冷静,切勿被表面所骗让仇恨蒙蔽了心智,铸成无法挽回的事。”
“好的,我一定带到。”
“多谢施主,老衲告退了。”
“好的,大师走好。”
住持走后,徐成钢也觉得有点睡意了,就转身进了屋,上床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众人又再次聚集到宴客厅,喝着寺庙的稀粥吃着小菜和馒头。
吃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