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才愉快答道“这样就行了。”
危冬歧勾起唇角 o 了两把师宥翊的背,师宥翊怕痒地缩了缩,危冬歧又上移手掌,捏了捏对方后颈软肉。
师宥翊发出惬意轻哼,危冬歧只觉怀中的身子又软了许多。
危冬歧轻吻对方额角,师宥翊闭眸任他啄床上的师宥翊简直乖巧到不像话。
危冬歧哑声问他“我们在一起了吗”
师宥翊平淡回道“你如果想当成约炮,我也不介意。”
危冬歧无言片刻,用力拍了拍师宥翊后臀,怀里人双腿一紧,老实了。
危冬歧眯着眼睛替他揉了几揉,师宥翊作势又要掏枪,危冬歧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有弹 xing 的光滑臀肉。
危冬歧擅自决定道“那就在一起了。”
师宥翊懒洋洋开口“那就在一起吧。”
危冬歧抑制不住喜悦,竟蠢到蒙着被子笑出声音。
师宥翊都被他的情绪外露震惊了,危冬歧轻咳一声正色问道“等回到现世,你还会继续陪我吗”
危冬歧认为师宥翊即使选择说谎,也不会忍心拒绝他。
危冬歧等候恋人的情话,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滚烫的空气就要凉下来前,师宥翊才笑笑说“如果可以一起回去的话我答应你。”
危冬歧并没在意师宥翊的前半句,因为他想不到自己回不去的理由。
危冬歧郑重“恩”了一声,凑过去亲昵地吻向师宥翊湿漉漉的鼻尖。
即使他们这局游戏失败,也依旧可以回到现世尽情相拥。
危冬歧有节奏地捏着师宥翊后颈,怀里人唇角微勾像只尝了腥的猫,就着这姿势沉沉睡去。
危冬歧贴着师宥翊额角闭上眼睛,心想只要你不介意我的家世我能保证那不是我们分开的理由。
可我不敢保证你不会因此离开我。
所以,请原谅我的隐瞒。
危冬歧用偏热体温再次捂热怀里人,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在游戏结束前,就让爱情保持纯粹吧。
那些有关现实世界的无奈,我就一个人偷偷品尝。
在他俩确立关系的第二天,他们遇见了苏良和薛嵘。
高冷的集团少爷因为情场得意整个人超乎寻常地热络,他畅快接受了两人同路的邀请或许是为了秀恩爱。
师宥翊躲在一旁和小宠物窃窃私语,说虚拟人继点亮“炒菜前要加菜籽油不能干炒”“洗衣服不要深色和浅色混一起洗”等技能后,又学会了“与人初次见面要说话不要只顾假笑”。
煤煤默默点头,深以为然。
终于等到主人说完,小宠物还没来得及哭诉它的委屈,和人聊了不足三分钟的危冬歧就又跑来提溜师宥翊。
危冬歧一手揽住师宥翊的腰,一手熟稔地拨开煤煤长毛按下强制休眠键,煤煤只得含恨睡去。
自从主人恋爱后,这对狗男男就一直强迫无辜的小宠物休眠,简直丧尽天良
煤煤决定出房间后就接通“智能宠物保护协会”,举报两个狂妄的人类。
他们还以为它什么都不懂其实博览群书的小宠物瞥见吻痕早已看穿一切。
偷听到白天师宥翊对自己的“夸奖”,危冬歧又挺动腰肢忙活了一整晚,第二日师宥翊只得扶腰咬牙前行。
当四人在苏良带领下来到荒野外的宫殿时,三人脸上明显浮现出错愕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藏功与名
苏良录入指纹推开多日未归的宫殿大门,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我这局游戏比较欧,一不小心当了个王子。”
三人
苏良热情地带朋友们参观富丽堂皇的宫殿,边走边讲自己初到时的奇遇。
晚上,苏良在餐桌前不好意思开口道“这地方是皇室白送我的,有点小。大家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住下吧。”
师宥翊友善地点点头要不是认识得早,我会以为你在炫富
还是汤姆苏式的炫富
自打知道苏良作为无实权王子被其它nc排挤,孤立无援只能流落荒野盖城堡的故事,危冬歧对比自己,瞬间感同身受。
所有人都认为危氏集团的少爷含金汤勺出生,前途无忧,做得好是锦上添花,做不好是暴殄天物。
根本没人问过危冬歧乐不乐意过傀儡生活。
与上流社会的格格不入是危冬歧二十多年来的主旋律,危冬歧凝视童话世界的小王子,斩钉截铁说“我懂你。”
苏良只当他在安自己,感激地笑了笑。
因为这些微妙情绪,危冬歧挺乐意把苏良当弟弟看待,偶尔替苏良出出主意。
所以苏良在小鹿乱撞的第二天,就赤红着脸将喜欢薛嵘这件事告诉了危冬歧。
为躲避追捕,危冬歧连续数日疲惫不堪,加之师宥翊对他莫名其妙的伤口充满了疑虑,百口莫辩的危冬歧更是心力交瘁。
秘密瞒得越久越难开口揭晓答案,恋人的不信任加剧了危冬歧对坦白的恐惧。
所以危冬歧眼睛一闭当起鸵鸟,他心想只要凶案发生时我能置身事外,小翊现在怀疑我也没关系。
而今天,苏良和薛嵘之间情感的变化突然给了危冬歧更多底气
他们四人的社交圈早已稳固,只要彼此互相牵制,即使有真凶也很难不露痕迹地单独行动。
危冬歧揉走满脸疲惫,冲苏良拉扯嘴角。
他听见自己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快点将这事告诉嵘哥。”
半年后。
危冬歧和薛嵘又并排坐在后院椅子上。
席卷而来的回忆被一阵风吹散,倏然颤栗的危冬歧裹紧外套,差点夹不住烟。
他试了好几次才偏头将烟点燃,危冬歧吐出一口浊气,半晌没有言语。
薛嵘如同一位佝偻的老人,他蜷缩着身子将脸埋进掌心,嗓音粗重又问一次“你早就猜到了”
“是,也不是。”危冬歧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不算凭空猜测。
薛嵘并没在意危冬歧话中深意,他注视满院玫瑰恍神片刻,揉着眉心再次重复道“我将良良交给你,请务必照顾好他,拜托了。”
危冬歧脑海中反复闪烁过去与现在,突然觉得此刻场面荒唐到有些好笑。
“除了你,没人能真正将苏良安危放在首位。”他抖抖烟灰,垂眸低声说,“我答应你全力以赴,虽然我认为你离开并不能解决问题。”
“我知道。”薛嵘声音越来越低,似乎疲倦到没了力气,“可我别无他法。我尝试过很多次,我没有权限终止这该死的游戏,即使以我失败为代价。”
“危冬歧,我是真的无路可走了。我只能离开他。”
危冬歧沉吟半晌,问道“你为什么认定我们能照顾好苏良大家不过是暂时组队的玩家,在你收到系统通知前,我们甚至不知道彼此是敌是友。”
“直觉。”薛嵘说。
危冬歧吐出一口眼圈,斜睨他一眼没接话。
薛嵘坚